被史坦福大学录用为正式的工作人员后,妻子就可享有学校的医疗保险,我独自一人前往相关部门办理,这部门清一色全部是女性职工。当我接过申请表格,填写到配偶的生日的日期時,那年某月记得清楚,唯独是那一天却有些含糊不确切,不得不向工作人员表示,此栏无法填写,能否可改日再行办理。话音一落,便引起了全屋子里人的哄堂大笑,不知妻子生日的日期竟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此刻我的脸变得赤红,延伸到了颈项,不知何处可以藏身而逃之遥々。
为了开脱自己的过失,挖空心思的找寻 出许多理由:
次日,带着添好的申请表格,递到那位工作人员手中时,只見那女士笑容满面:是嘰笑、是嘲笑、是耻笑、是冷笑、是奸笑还是什么笑,至今也没弄明白,事情总算办成,就不太在意是什么笑了。
为了补失自己的没能入乡随俗的过错,那年妻子生日,清晨醒來,见到枕旁有一張生日贺卡,喜出望处,四处奔走相告那一张空前的贺卡,但也是绝后的一张,更不見那浪漫表示一心一意的11朵鲜红的玫瑰,但每年生日不可缺的总是生日蛋糕,因为那是我最愛吃的甜食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