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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的系统观5:伪科学 (有增补)

(2023-01-16 09:24:21) 下一个

因果的系统观5:伪科学

杨道还 3/15/22

名实体用的结构不仅提供了探讨因果的方法,而且给要讨论的对象提供了一个分类的方法。

据说爱因斯坦奉献完了科学,又奉献了大脑,让人们能够一窥天才的脑细胞。研究很多,结果不多。据说结束后,还有某个神经学家偷了一部分,回去继续研究。但似乎不管怎么研究,这颗大脑始终在正常范围之内,没有长出个与质能方程或《相对论》对应的脑叶或结构,既无特出,也无病理。

这真是很奇怪的事情。这些前所未有的理论的果总是要有个前所未见的物质基础的因吧?至少需要有点儿异常。因为爱因斯坦这样的人物,毕竟是极为稀有的。这个疑问大概是很多科学家的困惑。所以对爱因斯坦的大脑的研究,恐怕还会前仆后继。

但一休和尚对此有个解释,当足利义满威胁说,要剖开他的头,看看智者是怎么与人不同的,一休让他劈开一朵花,去找其中的美。

这个故事,有两个精彩之处,一是,一休将美与天才式的机智等同起来,二是,剖花找美是愚昧的。前文所讲苏轼的《琴诗》,也是一个与禅宗有点关系的故事,苏轼所问,也是美在哪里?

天才生理上的因,即便研究了出来,也属于孤证不立,伪科学。科学发现,因此可以说是不科学的。所以研究天才进入死胡同也没关系。

哈佛前两年抛出了良知的研究,发现经检测,有某个比例的人没良知。这个科学结果被很多人引用,来证明各种各样的东西和自证。这个研究的对象,应该说是善,至少与善有关。这就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善人很多,即便抛开伪善的,也比天才多得多。这更值得研究,以找到其生理基础上的因:缺乏的人,可以关在监狱里给予补养;不缺乏的,可以研究其卫生,社会因此大好起来,岂不是造福人类?至于哈佛的研究,我不知底细,不知他们认为的良知是什么,但“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所以想来,他们所谓的良知大概不是可以归类为良知的东西。但哈佛的研究,总不能说是伪科学吧?!

同理,美这个东西称为学,总要有点儿因吧?只有马后炮式的对果的介绍和欣赏,跟集邮有什么两样?没见说有个集邮学的?或者有,我没见过。艺术品市场很大,如果不是那么莫名其妙的话,可以想见会更大。那么,测出来某人的艺术脑叶大的惊人,凭这个定价,就能给这个市场一个“科学”的支撑。很奇怪,为什么科学家没去研究这个?

此类的因果,还有很多,似乎离开工厂和实验室,所在皆是,文学,艺术,生活,娱乐,体育,几乎样样有关。

但制造生产,也是如此。迈克尔·波兰尼在《个人知识》里讲,二十世纪初,英国一个乐器厂聚集了各种科学家,工程师和各种材料,去复制一把斯特拉第瓦利(1644-1737)制作的小提琴,却“令他伤感”地不成功。而那把小提琴却是没什么机密机械的参与,而手制的。那么这个小提琴的果,从哪个因来?把斯特拉第瓦利从坟墓里挖出来研究研究,会不会有帮助?波兰尼讲的这个事例,与《庄子》里几个寓言相仿。

有朋友闲聊说,生产线克服了这个问题。但并非如此,一个生产线的果相似,但生产线与生产线间存在不同,盖生产线设计者不同,最佳产品亦不可完全复制:差劲的果可以复制,最好的不能。

波兰尼在《个人知识》里谈论过科学实验发现,以及复制,可供参考。他本人是有成就的化学家,有学生和儿子获诺奖。

人希望长生不老,古已有之。现代科学提供了两种可能。一种是克隆人,一种是将思维上传到网络。先不论这样的理想或幻想是否可能,这两种方法的根据是什么?还有第三种方法么?根据体用的模型,前一种是体的复制,后一种如能成功,则是用的复制。然而只有同体、或者只有同用,能称为复制吗?电影《阿凡达》提出,体用共同复制的机制。那么,这样复制出来的,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吗?有志于科学和律师行业的人,大概可以从体用六种变化中得到些启示。

以上杂例,皆是需要名实体用的结构存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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