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在北美两年后,一听说英国对旅行者开放,立刻决定去看望同事们。在起飞的前两天,美国联邦法官裁定美国航班上不得强制要求乘客戴口罩,于是一路尽情享受美联航Polaris舱中的各色酒水。只是餐食简化,不再由客人按菜单点菜,而是与经济舱一样上套餐。所到之处,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到了英国,除了随处可见的洗手液和偶尔有人戴口罩外(大多为亚裔人士),一切与两年多前无异,似乎疫情从未存在过。在芝加哥机场的美联航Polaris会所和剑桥的酒店大堂吧,来自各地的商务旅行者工作休息一如疫前。在英国入境时只把护照扫描,没有关于COVID的任何检查,反倒是回美国被要求提供24小时内的检测结果。大英博物馆和Duxford 的二战飞机博物馆游人络绎不绝。在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的《Twelve O’clock High》中的美国第八空军的飞行员们常去的酒吧”The Eagle”,和美国本土之外最大的美国二战烈士陵园,我想起那些无私帮助中国抗击日本侵略的飞虎队和驼峰航线上的飞行员们。今天在他们为之牺牲的异国他乡,还有多少人在纪念他们?
芝加哥机场的Polaris Lounge:
二战时美第八空军飞行员们常聚的酒吧“The Eagle”:
剑桥的美军二战烈士陵园:
因林彪事件而在中国著名的三叉戟:
西雅图机场候机楼内,那些白“盒子”是疫情后的产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