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扫除布置家,顺手发现一些文物,包括初、高中毕业证,甚至高考准考证。关于高考可以去听胡夫智库的余茂春教授的播客点评,我这里只顺便说说美国应景的流行话题,骄傲月(Pride Month)。
准考证上是我高三时拍的照片,难怪当年大学第一天报道,室友们纳闷,咱们大学居然搞男女混住吗?!!这种被人当成男孩的经历贯穿我小学高年级和整个teenager时光,记得自己9岁开始就坚决不肯再穿裙子,也巴不得被人当成boy。
顺便说一句,我公布的任何个人信息,都是先被某股势力人肉曝光,敌人都拿到了,也就没有隐藏的价值了。不过我也不会害怕这类网络白色恐怖心理施压(参考前文)。
我们小学的号鼓队,只有男生才会被训练老师分配去吹号。但我就是小号手之一。还记得有次在操场训练,校园围墙外传来,“打倒___,油炸邓小平”的口号。孩童的我不懂复杂的政治和国际风云环境,只懂一叶知秋,80年代要谢幕了。一个时代正与中国人远行。在我小时候的那个年代,也有美化变性的少儿读物。好在无法跟现在蓝区的美国小朋友们接触的内容比赛密度。印象深刻的有本书,讲一个小骑士白天是个小公举,晚上成了帅帅的侠客,专斗夜光大盗。那种忽男忽女的飒爽之气,对幼年时代我这样的孩子有极大的神秘好奇和诱惑力。一本简单的图画书都能让我念念不忘,那么可想而知,美国当下这股风潮挂起来,能错乱多少少男少女朦胧的gender取向方面的心智。进入大学和来美国留学之后,再长若干年,再也没有人会判断错我的性别了。 庆幸当年生活中没有类似斗派(woke)文化思想的控场,否则以我的情况十之八九会被怂恿拉去变性。酷的解脱吗?NO,如果走了那种路只会给我带来终生遗憾。也不会有自己的可爱孩子们了。
现在追赶这波潮流的人里面,Tom boy类型而被忽悠到变性手术一步的,必然有部分将来会追悔莫及,而且这种选择不再可以逆转。
有活生生的例子。一些深受美国自恨教育影响的青少年,憎恨自己国家的历史、把自己的肤色自动当成”特权“,为了这种“原罪”而沉迷于学校灌输的一些左翼文化途径,以为能获得“救赎”。视频中的这位23岁的当事人,Helena Kerschner(海伦娜·克施纳),15岁的时候因为深受”原罪“教育洗脑,而自己又无法改变性取向或者天生的肤色,则选择了用变性去“脱罪”。成年后,她越来越后悔自己年少无知时候的决定。
为了警示后来者,她在福克斯台的节目中,说出来自己的痛苦而不可逆的经历。
以加州的深蓝区为例,过去十多年中尤其近些年,去做变性手术的人,数量大幅增加,大部分是10多到20出头的青少年。其中难免有更多的Helena Kerschner式个人悲剧。一刀切下去没有回头路的事情,对于有的人或许真的是必须,但那应该只有极少的比例;而像Helena Kerschner这样,完全是为了让自己降级成非特权阶层而对自己动刀子的情况,令人错愕。这种惩罚自己式的自恨,不是孤例,反而正在美国青少年中如癌细胞一般地蔓延。轻则导致心理疾病,重则造成真正的身心伤害。根源其实是极左对美国k-12教育界发动的猛烈攻击。民调反复显示,美国年轻人中LGBTQI+比例迅猛增加。盖洛普的一项民调报告,美国在2012年时,全民自我认定是LGBTQI+的人数比例是3.5%,2021年这一比例达到7.1%。重点在于,这种趋势在年轻人中急剧上升。Z代(gen Z)人中18岁以上的(即1997年-2003年出生的美国人),21%自我认定是LGBTQI+;与之对比的是,这个比例在千禧一代(81年-96年之间出生的)中是10.5%。而在美国的LGBTQI+成年人中,超过一半(近 57%)表示他们是双性恋。这覆盖了大约4%的美国成年人。该盖洛普报告还称,20.7%的LGBTQI+受访者认为自己是男同志,13.9%是女同志,10%是变性人。公平地说,LGBTQI+不单纯是个生物学定义的事,也越来越加入文化习惯推动,甚至后天的影响更为强烈。这也是观察背后左翼文化影响力的一个卡标尺,随着年轻人受教育程度比例的增加,在教育界有着绝对优势的左翼也有更多资源去影响年轻人的文化喜好。越是精英的大学LGBTQI+的比例也越高,早几年前就报道了,耶鲁大学约30%的新生是LGBTQI+。但是他们的这个记录,很快被布朗大学甩到身后,该校40%的学生自我认为性取向属于LGBTQ+。(点击前文:藤校布朗40%同性恋?卫斯理“骄傲”一笑,我们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