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杨佩昌博士的文章,得知南都前总编程益中怼大眼的消息。很多网友有点错愕:他俩以前都是一个阵营的战友,咋怼起来了?围观群众表错情了,他俩真不是一路人。
看杨博士的描述,程老师不知怎么被李承鹏惹火了,劈头盖脸教训了大眼一顿:
“我想警告李承鹏之流,那些被你炮轰过的名人,他们除了比你钱多、名气大,没有哪一点不比你强。”
没看到他俩对话的全过程,但程老师是媒体界资深领导,涵养一流,能惹他发出“警告”,肯定是李承鹏惹程益中生气了。程老师气急之下表达不清,说的话貌似病句,真实意思大家都懂。杨博士给程老师改病句:他们(不仅)比你钱多、名气大,(而且)没有哪一点不比你强。
其实,程益中是想讽刺李承鹏,特意强调钱和名气。良家看不起窑姐,程老师就故意挤兑良家:她们除了钱多、浪名大,其他方面也比你强。
程老师深刻领悟了“笑贫不笑娼”的时代精神,见到那种仪态万方而不卖的人就哀愤交加:哀其没钱,愤其不卖。程老师的“警告”,有劝李承鹏之流的意思:别把“卖”看得那么负面,卖好了不但有钱有名,还不妨碍贞洁。你不就是要洁身自好吗?技艺高的卖家既当婊子又不耽误竖牌坊,如“落霞与孤鹜齐飞”,牌坊是婊子的通行证,贫穷是良家的墓志铭。这就是“没有哪一点不比你强”的内在逻辑。程老师是资深宣传口的人,给卖家做配套漂白牌坊服务的专业能力一流,李承鹏之流所珍视的“情怀”“清白”,程老师都可以给矮大紧之流整饬上,像做拉皮手术一样容易。
程老师就像解放战争后期给负隅顽抗的国军将领做统战工作,给他们描绘弃暗投明的美好前景,鼓励他们做识时务的俊杰,并用已经倒戈的俊杰的例子,证明临阵起义不影响“情怀”“清白”,还有“顺应历史潮流”的牌坊做配套设施,“没有哪一点不比你强!”艾玛,我都有国产电影的画面感了。
程老师没法把话说得太直白了,劝人弃暗投明的柔情“李承鹏之流”永远不懂。
程老师及其南都,曾经是宣传口的一股清流,当年积极报道孙志刚事件,为废除“收容条例”做出了应有的贡献。程老师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成为当时的受难英雄。事过多年以后,回首往事,程老师好像深刻地体会到“妈妈错打了儿子,儿子不能恨妈妈”的真谛了吧?看程老师重回新闻战线的飒爽英姿,不禁感叹:不经历磨难和考验,怎么能成长为被信任的新闻战士?
程老师在海外创办《纽约华人资讯网》,展示美国的萧条惨淡,讲好中国故事,团结海外爱国赤子,显示了新闻战士的雄厚功底,传播的正能量不比《环球时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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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杨博士顺手摘引程老师创办的海外媒体的几朵小浪花,比陈平、金嘿嘿的水平高多了吧?
有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很惊讶,认为程老师转变了。其实,程老师一直是组织的人,从来没有叛变或转变过。2003年那次牢狱之灾是部门之间协调不力弄出的事故,导致“妈妈错打了孩子”的冤屈,事后“妈妈”也很后悔,给予了他很多关怀呵护作为补偿。程老师也很懂事,化委屈为力量,也不给“妈妈”添麻烦,逐渐成长为一个杰出的新闻战士。时势造英雄,事故也造英雄,英雄不理睬躺平的人,只青睐竖着的有准备的人,所以古人酸溜溜地感叹: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
“禽择良木而栖”是生存智慧,但不能用这话影射程老师“转变”。程老师一直就栖息在那棵根深枝繁的大树上,他根据自己的体重增长程度,换个枝子是正常的,但择枝不算择木,同气连枝哦,同一棵大树,同一个梦想。
据说,程老师下一步要进军香江,盘整港澳媒体业,真替他高兴。但想友情提醒程老师,作为海外媒体界的领导者,应该尽量淡化当年南都那场事故风波,别让群众误会程老师还是当年那个柿油党斗士。要像吴化文将军那样坚守底线——起义改编成国军96军后,就不用以前投汪伪时第三方面军的番号;弃暗投明改编成华东野战军35军后,也不再提96军番号。
人在江湖走,说不定有失足失手的时候,有人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人运气好,一失手成千古名。好汉不提当年勇也不提当年失,既然以今日之我否定了昨日之我,就不能还打着以前柿油党“番号”两头吃,让两边都认为程老师是隐蔽战线的自己人,那就蛮拧了。
202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