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260)
2021 (381)
2022 (335)
2023 (302)
“童子何知,躬逢盛饯”,是不是有点撒娇?《藤王阁序》成名篇,多少有点像《中国好声音》上一群成年人,捧一个小男孩唱《如果云知道》。
文章写得好,写得不好,问世,标上“六岁小童”“八十叟字”,是把文坛当社会福利申请办公室了。
“少儿不宜”“成人情趣”的牌子挂在文坛门口,觉得应当。进了文坛,就不应当挂“年仅二十”“八十有三”的标签。“芳龄”“小鲜肉”,亦当删除。
文章只当文章读。文章有时代气息不假,但这气息有的是沼气味,有的是花露水味也是真的;文章有性别痕迹,年龄痕迹,经历痕迹,这痕迹应当是读者的见识。李清照没在《声声慢》前加上芳龄,左丘明没在《国语》前加注作者为盲人。
老师教导说,读文章要去了解作者的写作背景,目的,作者的经历….. 这是不是有点像FBI办案?
写和读读了不禁感叹“好文章”的文章。这里哪有“芳龄贵庚三朝老人”呆的地儿?
一直记得读完《共产党宣言》不禁失声近叫“写得太漂亮了”。汉语文章里没有的那个广大,深厚,明白,从爆裂于一瞬的裂缝里迸过来。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马恩写它时还没“而立”。太喜欢自己这个经历了!
十岁不到的儿子对我说:“不要想写好文章”。听得愣到今天。接着想到:文章不问出处。因此就有了个毛病,烦读“作品介绍”“作者履历”““读者反馈”。
文章当如病毒,谁知身世?却自在的出入,管你是谁。生死由命,哪管得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