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目的要轰我走,仅靠破山放毒,不起作用,反而让他花很多钱修房,他必须亲自出马。
2010年十二月初, 一天门铃响起。谁会来?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呢?我马上从二楼跑下去。一位身穿牧师黑长袍的极高、块头很大的从没见过的牧师站在门口。
开门后亲切地问:我是佩尼吗?然后就和我随便聊起来。司下楼马上带着牧师直奔破山家。让我突然想起精神病房护士说我的邻居都反映我是精神病人,其实就是找的当事人破山家。
早上司坐在三楼把我是精神病人的情况告诉了牧师,然后让他来听邻居反映,马上就可以确定我是精神病人,送我到精神病房。我做好思想准备。果不其然,晚饭后,警车铃声大响,我看见一个警车、一个急救车停在我家门前,司早已站在大门口迎着他们。这时警察上楼见我说,教堂牧师反映我有精神病,需住院,如果不去,就用手铐强迫去。
我说我会去,和医生讲清楚,不会难为警察。警察是因为有人报案,在执行任务。我一定尊重。
警察看着我很懂道理,毫不费力地带我走,走前,我带好换洗内衣,一本琴谱,监视器打开,房门锁好。走进急救车。似乎没有医务人员要问我问题。很快到了牙医院。到了精神病的急诊室,医护人员像老朋友一样地和我亲切地打着招呼,说,又来了。我直接对护士说送我去法医院精神科,因为我是那里的门诊病人。他们同意。
这天是周六,让我在这里住到周一早上,才能送过去。我安静地呆在这里。到了周一早上,把我送过去。
一位上海来的陈医生是我的主治医生,他要给我用药。我问他,看我这样像精神病人吗?他回答是尊重同行意见。我说门诊医生不给我药,他说那是门诊,住医院就必须用药。我说送我回去不就可以了吗!他说要看社工联系。啊!这次要回家比第一次复杂了,要社工联系!!
这次牧师提的要求是送我到精神病疗养中心,不能回家。所以这次的最大工作是医院要抵制牧师的无理要求。
我找到牧师名字和电话,直接给他打电话。质问为什么说我是精神病?他说首先司认为我是精神病、然后邻居认为我是精神病。我问哪个邻居?去了几家?他说去了一家,这家几个人都这样说。我说那个年轻女的是司的妓女,那矮个年轻男的是老鸨,他要轰我走,要抢我家房子。
我说牧师没有按上帝的旨意办事。偏袒坏人。滋长坏人干坏事。上帝反对妓女生意,牧师帮助妓女生意。
他低声地说他不知道,他错了。我对牧师说让司同意我回家,而不是住到精神疗养院一辈子。
他说只想调节我两关系,不是一定要我长期住精神病院。他给我们这片的警察局长打了电话,是局长的意见。我要了局长电话,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马上给局长打电话,这是个女警官。她说和司退伍军人医院的医生联系,说司有精神病,为保护我,让我住精神病院。我说应让他住。她说那里不收。
真奇怪,让我住精神病院是保护我,为何不送庇护所。是否怕司花钱?这分明站在司的一边,不是真解决问题。
我在医院住了四天。两个社工天天为我联系。其一是美国黑人,另一美国韩裔。她们每天都打电话给司,有时不止一次,司就是不松口。有一天,我听见他们两个说司,不要认为我是外国人好欺负。我不够住疗养院的条件,必须允许回家,婚姻问题是两个人的事,应当找法院、律师,而不是简单推到精神疗养院解决。
我觉得她们两位如此强硬的原因是美国少数族裔,尝到种族歧视的滋味,认为司的大白人主义,欺负任何人。
他们两位每天和我谈话,让我决不退缩,给我鼓励。司是无理要求。医院决不会按他的意志办事,像那个牧师那样。她俩说他们一定帮我回家。
的确每次电话进展都告诉我。我在医院感到有人支持,非常高兴。高高兴兴过好每一天。
这里有画画课。不论染色或画画,我的画都贴在墙上,作为对我鼓励,作为对其他病人的示范。这时我才看到精神病人的奇怪动作。
有一位男病人,他染色只会涂成一片漆黑,似乎他看不懂这张画,让画画时,一张大纸就在最下角用笔画了非常黑的东西,看不懂是什么。老师告诉他为什么不能画在整个纸上,他就是不做。
还有的病人,拿着红或绿笔,在纸上画几条线。不论染色还是画图,全是同一动作。
不懂老师怎样分析他们的心理活动。
这里有一些简单的打击乐器。音乐课我最爱。老师发现我的音乐能力后,就把最重要的乐器给我。整个音乐课等于我和她演奏。她为主,我一定可以敲出不同节奏,打击乐器也有调,我可以把它配成和声,其他病人,不知做什么,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我把旁边两个病人的乐器也用起来。声音、节奏更好了。老师非常高兴。我没来前据说那些病人根本不听她的。有的整堂课就敲一两下,不知在想什么。有的不停地打,停不下来。课堂很乱,无法进行。我来后和老师的配合,是个完整的音乐,使他们可以安静地坐着听,课堂完整结束。
在这些课上我的表现都报告给陈医生。我问他,这是精神病人能做的吗?他仍然那句话,尊重同行意见。
我来后不久,来个广东同室,用中文交谈,她情绪极其低沉,我让她一起去参加各种活动,她就是不去。一天她流露出轻生的想法,她说无论丈夫、孩子都不能理解她,不想再活下去了,她死了可以减轻家里的负担,她已经几次住院,要自己花部分住院费了。
我劝她自己一定不能倒,别人说不倒的,要体育运动,参加活动,跳出不愉快的环境。然后把她的想法告诉了陈医生。陈医生非常重视,因为没人向他反映病人有这样想法。
我出院前对同室说愉快起来,尽量在这里做好事,看到自己对社会有用,要坚强地活下来,顶住各种压力。从自己的思想走出来,不要总想自己。
周五是我本命年的生日我对陈医生说让我回家。他点头,并说,社工很努力,司基本同意我回家了。
这是第二次住精神病房。其实呆在这里很舒服,有吃、有喝、有玩,没人放毒,每天不用去寻找毒,大搞卫生、贴胶条,心情愉快。
周五清早离开医院回家,没有诊断书、没有药、没有继续门诊观察,不用再去精神病院了。我很高兴回家,放下东西马上去老人中心午饭跳舞,然后请一些朋友到咖啡厅吃蛋糕庆祝虎年我的生日。
告诉他们司又把我送精神病院了,刚跑出来。大家祝贺我生日愉快,唱歌,生活在朋友之间永远感到友谊的力量。和妓女家的斗争何时是个头?!
回到家检查四天的摄像。周四的晚上活动最多,从晚上十点到半夜三点,只见司神情非常紧张地在饭厅和厨房之间来回走着。
这反映当两个社工周四下午较晚通知他周五早上我回家后,他们需要紧张工作几个小时。有人在厨房,司来回跑,那边的人不愿露头,怕摄像机照下来。看来他们本以为教堂牧师的权威可以迫使精神专家照他们的要求做,没想到我又可以回家了。在家中已经做的变化要还原,如此晚不能睡觉。这次的录像,让我看到了他们的丑恶嘴脸。
过了年,司又去找另外一个教堂的牧师。大概司留了言,对方打来电话,是我接的。当他一报告是牧师时,我就把上一次的情况告诉他,让他到那个牧师了解情况。他听后主动让我告诉司,他不做。司很生气。
我质问司,为什么带牧师去妓女家。他说为什么不能让他的女朋友帮助他。我说,他们家就是干坏事的人家,怎会说人话?第一次精神病院的调查就是找的妓女家。在这里司又一次强调让他的女朋友帮助。
我说,他的女朋友,就是我说的妓女,这不是承认和她的亲密关系了吗?他说我不是同意固定一个性伴吗,我说不是抢占财产的妓女。
所以到此为止他完全承认和妓女的关系了。
我们从中国文化走出来,
上有父母下有子女的人
我想应该有不少网友和我一样,
愿意做最后一代孝敬父母的人
孝敬不等于爱,
我们不愿后代孝敬我们,
我们深爱我们的子女,
我们愿子女也爱我们
有困难时不要太倔强,
不拒绝子女伸出的援手,
但也要感恩子女的帮助
说服子女给钱住高档养老院,知道您是好心善意。
相信为人父母的多数不会这么做。即使如您提的那位老人,她子女都富有,这笔钱也不是子女出的
佩尼老师只是写出了自己独特的性格。2009年司84岁开始计划自己的晚年生活,佩尼现在也84了,现在通过顽强的斗争,得到了司的全额社保,如果佩尼女儿再资助一点可以去土冬笋婆婆那种每月7000 快高级老年公寓。祝福佩尼老师能说服女儿资助自己就像司说服儿子一样,有安详的晚年。
我够辛苦的
下回谁写文章被批斗,我就当谁的马甲
我闲的无聊
Penny提到司婚前就要Penny签婚前协议,有自己的律师, 司当然清楚Penny对房子有没有权力。
同意“佩尼属于自己的东西把握不住”
不能同意 “司很清楚Penny 对房子没有任何权力”,
您又不是上帝,您怎么知道司清楚啥呢?
结论只能以法庭为准
过去的事了,大家都是根据作者给出的部分信息猜测,谁也别说谁胡说
都是瞎子摸象
这个老头家两个儿子可能都是老实人。司可以随时离婚,但佩尼大哭就心软。佩尼自作主张睡到二儿的床上,问老美,好几个都是'NO'. 但司的儿子老实,跟继母睡一个房间,把床让给继母,自己睡地上的厚垫子上。
佩尼的律师只要佩尼忍,不离婚,没让佩尼抓妓女。律师也知道抓妓女没用的。
上面是佩尼老师写的原文摘要。
从原文看佩尼从2012年到2018 年每月一直拿2000 美元生活费。已经拿了 六年多
美国和中国不一样,在美国,婚前财产佩尼一点份额都拿不到。但佩尼拿到了最大的成果,老头死后的全部社保。据说每月3000 多的社保 (国家给社保会一直加钱),比中国的退休金多。很划算。
在中国,魔都帝都老头找个保姆结婚,那个保姆可以分房产。
也是没办法。必须得佩尼同意
只是佩尼不懂商业社会要落实到合约
没想到一年就变500了
感觉上当了
意难平
夫妻关系相濡以沫,关系好,比如网友土冬笋的婆婆就是公公留下财产让婆婆可以住在每月7000 多美元的ASSISTED ROOM, 而且婆婆有余钱给小辈发红包。那个婆婆的老年才是我们喜欢的美国的老年生活。
不能老理直气壮。
无论直接卖房子或过户给儿子,婚姻居所需要佩尼同意才能卖或过户
说的对!
有网友不明白婚姻居所,老拿婚前财产说事。一方的婚前财产如果用于婚姻居所,就得按婚姻居所处理,没有产权的一方有其它法定权利
即使事实婚姻(同居10年以上), 双方各占一半
除非老兵司有其他贼方法
在美国,中年以后的再婚者,一般做法就是老男人设立一个Trust, 把房子等财产放进去,男人去死后,妻子可以继续住房子,花trust的资产(比如现金),但不可以卖trust里的资产,直到女方也去世,男方孩子继承房产。我相信司也是这么准备的, 但没有想到Penny性无能+贪婪+精神病+思维缺陷 把本来好好的一副棋盘 给作没了, 不愿意自我反省,非要找个外因来归罪,还要天方夜谭要出书。Penny一辈子的思维缺陷就是在一个环境里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不能准确定位自己,所以会处处碰壁,只能以臆想的情况来安慰自己。病人一个,所以我同情Penny.
2)佩尼怎么可能上当呢?在美国夫妻生活是保证正常夫妻关系最重要的一条。佩尼老师到处说司有妓女,从来不提自己不提供妻子的职责这一条。佩尼说自己老年中心有朋友,没有利益冲突关系的人都可能是朋友, 都可能当面夸你, 当面说人话。但关键时刻舞伴就站在司一边了。
3)佩尼说司有痴呆,在百岁老人那一集,司马看到百岁老人最后被女儿扔到临死医院,脸色惨白,佩尼许诺会照顾他,当时司不接话,一声不响,这时候已经2009, 佩尼天天家里抓妓女,消毒。。司知道佩尼这样许诺是看上他的房子,靠不住的,脑子很清楚嘛,哈哈。
才一年就变500了
同意有网友说的,司也是混社会的,滑
佩尼上当了
婚姻居所的权利分为两种,一种是所有权(Ownership),就是这个房子法律上的拥有者是谁。第二种是基于配偶身份的法定权利(Personal Rights),这个权利主要包括占有权(Possession)、处置权(Non Alienation)和收益权(Equalization)。简单来说就是不论房子的所有权人是妻子还是丈夫,另外一方都有居住权;未经另外一半的许可,配偶一方不得抵押婚房贷款或者出售婚房;没有其他约定的情况下,婚房的收益,由夫妻双方平分
1)佩尼文中反复强调妓女抢财产,却忽视自己通过婚姻拿身份,不能提供(基本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律师也讲的很清楚,司和佩尼从来在婚后没有财产增值,司的任何房子和存款都不是司和佩尼的共同财产。司和破蒂(佩尼称妓女司说女友)在外地(可能是GA)同居六年 (2012-2018),司2021 年去世。司把房子早在2012年卖给破蒂哥哥。
2)2012 年开始佩尼拿到司一半社保,2012年司离开纽约后,,佩尼不屈不饶继续住在纽约司的房子,两个儿子谈判给2000 多赡养费(其实可以立刻离婚,司和佩没有共同财产,司的过错是性,佩尼的过错是无法(不愿)提供夫妻生活,所以没有过错方)。佩尼在纽约2012年以后除了要钱,跟司(外地)没有任何联系,最后2021年以佩尼配偶身份拿到司全部社保,2000 多。这个钱可以一直拿下去,是佩尼最大收入,也是斗争的最大胜利成果。祝贺佩尼老师,你的敌人比较心软,您胜利了。
3)这个部分,佩尼老师的长寿观想学习的可以学习:以自己为中心,自己最重要。佩尼睡到成年继子的房子被指责,不去理解美国文化,而是以自己高兴为重。
留言看到读者柔软的心
自从跟司一起,原先的纪实自传就变成了臆想录,文风怪诞荒谬。我跟读下来就想看看司如何脱离苦海。
佩尼对生活的热爱,坚强勇敢,把逆境当顺境过。+1
值得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