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走后,我发现有人进来过,在三楼司的书房翻得很乱。他们在找什么?这时看见对面马路上有个亚洲面孔的男士来回走着。是否等我离家来翻我的东西?我猜他一定认识中文。
我不出去了,吃完午饭,睡觉。听见有人朝我房门走来。又听他们议论我是否在午睡。然后离开。看来他们检查完我卧室外的东西,没找到,要进我屋来找。找什么?
我马上打电话向司报告。司说是他让人来找婚前协议书的。我说没有签,有用吗?他不说话。又问是否我收起来了?我说没拿过。
我打算利用他在医院期间请医生、护士、学友帮助阻止,或抓住他们。
第二天去医院。学员在上课,找到他的病房,进去等待。是单人住,我在他屋里翻他的抽屉,很有意思的是,抽屉里有点心。还藏有湿小毛巾,和大毛巾。
这个卧室没有厕所,要去公用厕所,公用洗澡间。为他们做爱的需要,藏了这些毛巾。
这里食物充分,为什么还要藏点心?是否给妓女吃?
下课后我去了他们的活动区,饭厅有大电视,学员们坐在饭厅等饭、聊天。我看到他,他把我介绍给学友,认识了住他附近的学友,大多是全瞎。不可能发现什么。我请大家关心帮助一下他,出去散步时叫着他,不要丢失,因为在家里他缺乏生活自理能力。
吃完饭,他们继续上课,我去找他的医生和护士谈。告诉他们司玩妓女,这次来学习是来渡假,要与妓女疯玩,请他们帮助注意一下。
他们的态度是不管。对我说:这不是他们的事,病人可以随便出入,外出是否登记不做硬性规定。白天工作人员虽多,但工作很忙,活动范围极大,没有理由让大家注意。没有急事,不会去找。晚上这个部门锁门,只一个值班护士,不会注意是否病人一夜在房里睡觉。其他盲人更不会注意。
由此得知只有自己来抓。
为弄清医院的条件。先把训练班的环境看了。翻阅了病人登记本,司来后的这一天没有登记过。但我在家里看到妓女晚上八点左右开车出去的。一定是夜里活动。
这个楼层有计算机室、教学用厨房、洗衣房、盲文阅览室、电子放大仪、会议室、医生护士大小办公室。大多房门敞开,谁都可出入。病人是单身居住,十多病人,屋内没厕所,两个公用大厕所、淋浴室等,还有大餐厅、和厨师工作厨房。盲人不容易走远,非盲人是很容易找到藏身之处的。
再来看通往外面的方法:除四个电梯外,还有好几个可出,不可进的门。特别在饭厅后面厨师工作室旁的门不会惹人注意,夹个东西让门似关非关就可以进出自由了。
我顺这个门走下去可直达楼下,一个极小的不显眼的小门便可出去,如果夹个东西半夜也可随时进来。这就难不倒他们,医院制度再严,晚上十点锁门,他们也可随时进来。
这天我一直呆到很晚,研究整个医院的门,发现两个门用报纸掩在那里,可以自由来回出入。
经过调查,妓女可以方便活动。我来抓,或让侦探来抓均可。在这里抓可以有第三方在场,首先试验我自己抓。
第二天晚上在妓女的汽车离家一个多小时后我出发。把车放在医院大停车场,然后找妓女的车。停车场没有,周围马路也没有。莫非她知道我来,他们藏到什么地方了?
我去看那几个可私自进出的门,的确可以自由出入。我从厨房的那个小门进大楼,一个女士坐在门口,看来是有人雇她的,她不让我进,但如果司花钱买通就可自由进出了。我从其他门偷偷进入,可惜没穿白大褂,穿普通服装走来走去很显眼。
不论怎样我偷偷溜进了司的卧室,他不在。有人进来,我藏在门后。护士露头看没人又出去了。我继续等着,不久他回来,进屋低声喊着什么。我明白按他们的约定,这时妓女应当来了。他拿手摸四面,没有动静,就躺下了。
我明白我在她不会来,因为他们盯着我的车,只有我开车离开这个城市她才会来。但至少知道司和妓女很自由地在这里活动。
我自己捉不了,除非找人开车带我去,想不出谁可以半夜和我开车到康州。自己抓的念头只好作罢。
司与妓女疯玩时,我希望用他的孙子给以正面影响,提醒他是祖父。转移他的趣向,对妓女的依赖。
二儿媳在泰国生完孩子,已把不到一岁的老二带回来。我清早去她们家,希望让司看看二孙。泰女说她不想去,让我自己带去。把尿布、食物准备好,帮我把放婴儿的小篮拴在汽车后座。
这个孩子真好带,一点也不认生,不哭不闹。说明在泰国不是每天专由母亲带,会和很多亲友玩。
抱到司面前,他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愿意抱。这孩子不怕满脸皱纹老人面孔,乖乖地让司抱着。司得意地让病友看这个小玩意。大家都来抚摸他,和他说话。医生、护士也跑来看。一个婴儿的出现,让这里有了生气!
司这天显得少有地高兴,不舍得我把他带走,还亲自给孩子喂奶、喂水,我给他换尿布,这孩子和爷爷足足玩了六个小时。看来他的到来,使司回到五十年前和三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希望刺激司想想自己当今疯玩妓女的行为,和有孙子的爷爷的行动多么不相称。
最后司依依不舍地让我把孙子抱走,让我下次再带来玩。
第一周我几乎每天去医院,至少和司一起在餐厅吃一顿,让医生、护士、学友知道我是他的太太。如果出现女士,就会让他们警觉。但如果是小男孩的打扮就会混过去。
破山雇有中国人为他工作,来查我的物品,本子,日历等。也会帮他们做电脑硬、软件工作。因为破山自己没有多少文化,破蒂是她家文化程度最高的,大专电脑专业,从没从事这方面工作。他家高科技的工作一定会雇人干。
我希望这个中国人不要钱迷心窍,告诉他服务的主人嘴脸,希望能站在较中立的立场。
怎样做?既然他在监听我,如果我和潘姐说话,他一定都听了。按这个设想,我和潘姐通电话,把司玩妓女,要离婚、妓女要抢房子的事全说了。也介绍了我的情况,希望想着同胞的苦难,不要按他们的要求做。
打过电话后再没见中国人在房子周围监视我,但有一次看一个中国小个、带眼镜者进到他家,不知做什么工作。
为什么我和朋友用中文讲话、或雇中国人来装锁等他们都知道?难道他们每天雇中国人来监听吗?我把这个情况和亲友说了,没人相信他们可以听懂我的中文。我需要证实他们有监听中文的能力。
我用行动座机,在房子周围使用。看看会发生什么?
给潘姐打电话,走在院子聊着天。破山已经鸟枪换炮坐在废汽车里“上班”。他的车停在北 1 的车道上,就是我家侧门外边。
为不让破山看到我在院子,从正门出去,绕过我家车道,进入后院,站到他的汽车旁。继续和潘姐低声地聊着天,他听不见,一直专心地看着手机。只见他手机用英文写我两的对话,一行行往下写着,过了十分钟都庞然不知我在旁边。我突然小声告诉潘姐:已经十分钟都没发现我在他旁边。这话刚说完,他就往我侧看了一眼,我说他的电话有翻译器。他说那当然。我说他把我家电话线拉到他家了。他让我证明,不能瞎说。我问为什么前一年修路挖到我家地下室,他说司同意的。边说边离开他的“办公室”,不想有更多的问题暴露出来。
我又进一步到大综合电器公司打听翻译器,他们说只要花钱下载所需的语言,就可同时翻译。
这就是说,用中文也不可靠了。只有到外面用朋友家的电话来说一些秘密事情。如向警局报告。不敢用周围邻居的电话,以免他们家被破山骚扰。为此只好乘地铁到很远的地方去打电话。
看到的是四处抓妓,哪一篇是和妓女攀谈,倾听她们的故事,然后变成你所说的“社会研究”?
推崇人也得要有理有据,别整个大头套一套就完事了,这样成不了你说的“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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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是社会构成的基本元素,妓女也是人,个体(妓女)现象也是社会学研究的组成部分
尽管博主有缺点有局限,但不是凡人。我们评点的人绝大多数是凡人。
是你想多了,司不代表白人阶层,要是白人阶层都被司代表了,美国不会成为今天的美国。
佩妮来美国,不仅仅是因为当时中美巨大的经济差异,政治因素占很大成分。所以现今在笑话佩妮走错了路,说北航退休教授跳广场舞的好日子是不懂佩妮。谈政治在这里并不为过。
我说司坏,是他年老被情欲所困、被佩妮规劝而不得、最终被做局丢了财产的激愤。佩妮和司有过美好时光,司也有淳朴和善良的一面。
博主亲身经历,猜测一定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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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自己说的“真相”,你敢信吗?
是的。我们对弱者、对失败者要赶尽杀绝,再踏上一只道德的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所以我们亚裔不同情吸毒、流浪汉的人生,因为我们的潜台词是卧薪尝胆、、逆境崛起、出污泥而不染,我们只爱看成功者请人手书的光辉历史。我们中国人跑到外乡一旦做大,都要经历屠杀,比如印尼、菲律宾、巴西,乃至文明时代俄罗斯和意大利温州人被人放火烧仓库。
请宽容,对别人宽容之前,先对自己宽容,好好爱自己,生命只有一回,尽最大可能在任何间隙,要尽享这生命的霎那欢容,比如在做了一天保姆的劳累之后去跳舞。
对家人宽容,别苛责孩子、配偶、父母,尽管原生家庭是心理学新梗,但是对原生家庭的反思不是指责父母,而是反思自己的懦弱来源,让自己奋进。
对族裔宽容,华裔只有分散到三教九流,政治观点迥异,各个派别林立,才能最大可能融入,才不至于被sterotype一网打尽,给那些跟我们不一样的华裔要报以最热烈的喝彩!!因为他们敢于走出自己的舒适区,走出看不见的思想的牢笼。
连儿女的婚姻,成熟的家长不看好,都得掂量着说话。对别人已经发生过的人生经历,口诛笔伐的资格有没有且不说,意义何在?
佩妮大德无缺,北航人尚在,她的人生粒珠可数。司的人生是经不起推敲的,佩妮因为没经历过他的年轻时代,她不说或者不愿意乱说。
我要是在生活中认识司和佩妮这两种老人,通过闲聊了解了大致人生和思想,佩妮我愿意在逢年过节聚一聚,把酒言欢。司我是不会跟他有第二次的说话机会的。我说过我胆小,对一些有深不可测经历的人,我一般远离,无论她/他的吹牛显摆多么吸引人。
国人很好玩,杨振宁娶孙女辈翁帆,口诛笔伐;司爱好孙女辈南美女,大伙儿一致称赞宝刀不老,雄风犹在,性乃天道。
国人为何如此苛责自己人?是因为文化传统,爱之深,责之切,也是因为想背弃这种文化,高阶文化有理,低阶文化有罪;是因为我们的几千年只能有一个声音,只能接受一种教育,人人都觉得有义务砍掉出岔的枝干,以维护正统和体统;是因为我们人口太多,超出了那片土地承载的能力,人人价值观都一样,智力分区大致相同,同质化竞争,只有自己人才是你生存的最大的敌人。
扯远点,到政治。本地有人刚刚挑事使华裔候选人被迫取消了宣讲,很感慨很痛心华裔对本族裔的不容与打压。我们为什么几千年造反总是能让刽子手和阴谋家得逞?为什么我们每个历史转折点都能做了最差选择?为什么国内能够劣币驱逐良币成气候?
是因为我们对老实人、文明人过于苛责,因为只有老实人和文明人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大家一看习特勒的集中营盖起来了,赶紧噤声,争先恐后跳入押送集中营的队伍。但是集中营规模大了,最后每个人都被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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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崇敬的对象和我们绝大多数人不同,思维方式也是佩尼类型的,我们无法有效沟通,各自安好吧
你所崇敬的对象和我们绝大多数人不同,思维方式也是佩尼类型的,我们无法有效沟通,各自安好吧
你唱得越欢,佩尼越写得不堪,结果把佩尼拉下神坛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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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打算为佩妮鸣不平,万事已过回头看,有啥平与不平?
感谢你为佩妮拉流量
我从来不打算为佩妮鸣不平,万事已过回头看,有啥平与不平?
佩妮写作颠倒众生,我来教化众生。
好一部金瓶梅。当然,这有点过誉了 :)
老留为了绿卡辛苦学习工作靠自己获取。你的神佩尼老师靠嫁老头,不要尊严而获得绿卡。获得绿卡后不离开老头,轰都轰不走,神怎么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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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下,为什么文学城老留对佩妮这么刻薄?原因就是一张绿卡。老留们为了一张绿卡,苦大仇深,
你这智商还要考试,怪不得痛苦地躺在地上滚来滚去?这么多读者,除了你,谁把佩尼老师送上了神坛?还拉下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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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才能成神。这些读者逗你、猜测,都是要把作者拉下神坛,看:我说得没错吧?我早把她肚子里的几两油摸透了
司的前妻离开了这个又坏又蠢、智力低下、毫无底线的街头混混,却被佩尼当成宝不愿放手,看来佩尼肯定有她的目的,所以你不必为她不平。
你能把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理工科教授平稳过渡到日日抓妓夜夜想抓妓的佩尼老师封为“神”,你自己离“神”也不远了。
其实换做这些老留碰到这么个蠢坏蠢坏的司,拿了绿卡,早跑了去吊下一个凯子了。
这些给自己贴金的,在现实中,没一个好人,无半点良善,都是些人精。
说得很对,佩妮一直坚韧要强,令人心疼,她就是个太老实的被洗脑了的一根筋的老知识分子。
佩妮以60多岁时学琴、教琴、出去做保姆、回家照顾司生病大小便,问问月薪6000是不是能请得到这种保姆?司这种精瓜上算、底层爬出来的老男人,早把这些利益衡量摸了个透,他哪里吃了半点亏?换个老白女,早做局卷钱跑了。他前妻早就看出他又坏又蠢、智力低下、毫无底线的街头混混了,否则绝不会决绝在孩子小的时候就一刀两断,就是担心孩子被他带坏了。
佩妮只是运气不好,未能在转折点遇到贵人。
高冷才能成神。这些读者逗你、猜测,都是要把作者拉下神坛,看:我说得没错吧?我早把她肚子里的几两油摸透了。
佩妮老师,大胆往前走,别回头。您已经封神。
被你逮着了。年轻时不努力一阵子,只好努力一辈子,我在备考,不想学习,必须学习,痛苦地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佩妮老师文品真好,不用催更,按时交稿。我要是像佩妮老师这么自律就好了。
为了图谋司的房子,破山一家的表现比007更亮眼。
你别拿知识分子思维去分析底层劳动人民。在有钱人眼里,司算不上什么,但是在底层劳动人民眼里,司就是有钱人,好肥肉,年老大方有爱好。
司这个房子也是趁机低价从死去孤老手里买来的,发孤老财是各国下层律师精英/帮派的手段。比如,我记得香港人写八卦,有个女的有钱人老公被绑架那个,说谢霆锋的爹跟别人参股资助那个女的公公打官司分钱,树上开花,无论要来钱没要来钱,都是一批人见财做局吃利,不违法。
同样,南美人也不违法,如果司没有这个癖好,也着不了人家的道尔,跟现在广西北海传销绑架、缅北招工绑架卖器官,都是一路人做局。缅北那些人偷渡来了美国,杀人不敢,做局欺骗还是敢的,南美人也一样,贩毒国家合法化出来的,能做局杀缉毒警的国家来的人,人家什么场子没见过。
至于高科技,真谈不上,开赌场的、设赌局的,无线通话、窃听器,这不是几十年前就有的吗?
孩子学校筹款排到了赌场的时候,我去做义工收银,跟赌场supervisor聊天,真有趣和开眼。
这些street smart混出来的人,个个不是凡人。
当然,感慨还是老祖宗那句话:黄赌毒不能沾,那是一个黑暗的平行世界,但凡一两代人扎根本地后,都得让洗白让儿女走白路。
老美的各族裔移民史大概就是一群在本地活不下去的黑帮抢滩洗白史,过去的意大利社区、爱尔兰社区、乃至华人帮、越南帮,到现在的南美,在本地扎根后,一代代人在本地受教育、上岸、归化和融入。
学生学者算是沧海一粟,成不了气候,族裔社区的凝聚力靠的是这些没文化、野蛮成长的街头和帮派,乃至今天的川普、朱利安尼都是白人帮派文化的继承者,所以深得本地草根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