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当我和破山、破蒂及其母谈话后 ,明白我不能简单说服他们不要用性服务满足司的性需要来换取这个房子。这时我想起当北 1 老人去世,破山用50万美金买了它,然后每次见我和司总说我们两个住这样的的房子太浪费了,把房子给他。
我当时逗他刚花了50万,还能再花50万吗 ?况且我们房子比这个房子保护得好,院子也比他们的好,如果卖,不止这个价,房地产公司说可卖75万。
破山说不会按房地产公司的价。我说我们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卖?司马上说不卖,住到他老干不动了再说。
破山说他会有办法的。我说我们不卖你有什么办法?他不说话了。我以为是说说而已。没有再想过这个问题。
不久我感觉司把破山当朋友了,口里总念叨破山,我说既然把他当朋友就应当帮他学门技术,有正经工作,不要成天坐在院子,到处和人聊天,显得游手好闲,不求上进,才不到30岁,这样过一辈子吗?
司说他正在帮助他学电,和他哥哥一样,将来做个电工。
不久司告诉我让破山到我家做电工实习,把我家全部电门、插销座改成新的,再把配电盘也重装一下,这样将来他可去给人家修电路了。
我说怎么到家里来大搞电路?只做一个就可学了,不用普片更换。这样大修大换谁花钱?司说他花料钱,不用给破山工钱。这算支持破山学门技术吧。我觉得很奇怪,一毛不拔的司,怎会为这样的新朋友花钱?
这件事之后就出现前面写过的许多奇怪迹象。我突然想这是否是破山想要我们房子的方法?要和司交成好朋友,然后同意低价把房子卖给他,
我提醒司小心和破山交朋友,最后低价卖房?司坚定地说交朋友和卖房子没关系。我说交了朋友就不好意思要价了。他说不会的。
直到看到那个女人是破山亲妹,首先惊奇怎样让妹卖身,面对面谈话才知道他们认为可以用身体的各个器官挣钱,做性服务财产积累得快,这才使我明白他用卧薪尝胆、细水长流的方法来拿司这个大房子。
我同意司有固定性伴,但应当是不花钱,少花钱,像他不固定女人那样少花钱,或交个女朋友,而不是烧房子、玩火。
为此我多次提醒司,不要和她是这种关系,他否认性伴是破蒂。后来我同意可以是破蒂,但要商量如何付款,一起对付他们抢房。他一口否认破蒂。我很傻,认为拿出相片来说,就可继续讨论了。
破山、破蒂都承认,司还不承认,也不许对方承认。这就打起录像战。
这里分几个阶段,
第一阶段:照相机丢失与返回。
第二阶段:两台摄像机,被强光弄瞎。
第三阶段:买四个录音机,被他们发现,破坏,让我知道破山的电工实习是在房子各处安监视器。
第四阶段:安装四头监视器。使他们不能从门进入我家,不能到我房间放毒。由此他们改用其他前述方法进出房子、及前述在其他地方放毒。
第五阶段:安装九头监视器,监视他们在其它地方给我放毒。他们进屋洗掉录像,同时制造自然灾害的假象来毁坏机器,未果,大大损坏房子,司花大钱修房。发现他们用我的摄像机监视我。在这个房子有36个监视器,其中13个是我的。
这是双方斗争最激烈的时候。
2007年我刚发现司有妓女破蒂后,按照朋友们的建议呆在家里看着,他们不能利用我外出跳舞时来往,变成每天夜里来。
由于我们都不关门睡觉,在他还没换床垫之前,他们的做爱声可把我吵醒,我爬起来看过几次,看到他们做爱样子、告别、司到厕所清洗等。那时已经问过警察抓住会怎样?他说马上判离婚。且我发现到处放有儿童漂亮的削铅笔折叠刀,说明如果当场抓住,他们会伤害我。
和司严肃谈话后,他不承认有妓女,我拿着相机想照下来。苦于太暗,快门声响,会惊动他们,被他俩打,没能实现,但他们的监视器发现我的行动,怕我照下来,所以拿走相机。
我俩爱照相,又经常出去旅游。司花400美元买了松下照相机。照片质量很好。
一天我发现相机不见了,马上问司怎么回事。他说丢了,再去买一架。我让他出400元,买同样的。他一听就气了。说我弄丢,我应当自己买。我说放在抽屉里很长时间没用,为什么会丢?!
过了很长时间,一天下午,我回来看见相机放在小桌上。司说没丢,我没找到。我不说话,回来就好。但相机不好用了。不知他们做了什么手脚,电池部分损坏。买来新的电池,充好电,照两三张就没电,需换电池,每次用都带两三个充好电的电池,几乎不能用了。
我分析他们故意损坏这部分,不能连续照相。
我的好照片和公民证放在一个特殊盒里,自从二儿家不想搬来住,三楼新做的厨房柜子空着。我把一些东西放在这里。没多久发现这个重要的盒子不见了。我指着放盒子的空位子问司,为什么他们拿我东西。司说不知道,过了几周放回原处,仔细检查丢了公民证。为什么要拿?
他们把我的律师、侦探、非营利机构的电话、地址的本子拿走了。是否要监视我和他们继续联系?
我的银行报告等资料都翻遍了,次序也弄乱了,说明他们在查我的账。拿走我的帐号、所有资料。这大概是司让他们做的。
2007年为了让司承认有妓女,我把夜里所见告诉司后,他换床垫、同时开始给我滋毒,前面已叙,我再也醒不过来。我用两台摄像机来照,两机放在我卧室门边,一个对着饭厅,另一个对着司的房门。一方面说明有妓女,一方面妓女来时不能向我屋里滋毒。
第二天检查录像带,发现妓女用强光打在镜头上,使镜头成了瞎子。知道有人进来放强光,但不知是谁。
为防止他们破坏这两个机器只能我在家时使用,白天外出怎能知道妓女来?随即买四个微型录音机,藏在两个楼梯附近、他的卧室、书房等地。第一天就被他们发现。录的是收音机节目,或什么都没录。
他们怎样知道呢?这使我明白半年前破山重新布置我家全部电路的作用,他们监视我的动作。一进门把录的东西洗掉,然后录其它东西即可。为什么找不到他们的录像头呢?我猜是基本元件,不是整个产品。
我分析失败的原因是四个录音机放在他们活动的地方,很容易清洗掉。如果所录的东西放在我房间里,房门锁住他们就洗不掉了。
我赞成那些对佩妮文章的合理质疑,也赞成提供客观信息比如房价,但是一些观众的轴劲不亚于佩妮本人。
本人相信佩尼没有精神病,试问一个精神病人能自己照顾自己还健康长寿的吗?还能教钢琴,还能写这么祥细的回忆录吗?
美国甚至大陆现在骗子做局骗老人钱的还少吗?你为什么不相信破山一家人不是做局骗司的财产房子的呢?佩尼所做一切就是不让司被骗,怎么又成佩尼贪司的财产呢?
1)司在2012年以后主动离开去大儿那里,他没有你,有女人,有儿子,生活质量没有下降,那个女人和司正常同居,如果司在公司上班,那女人可以当作partner,享受insurance.
2)你2012年以后没有司的钱,根本无法生活,你在美国的一切,合法身份,赡养费,从一般社保,到他去世后拿到全部社保都靠司。没有司,哪里有你喜欢的美国?
3)在你的苦苦相求下,你成为了司的合法妻子,但你从来没有履行同居女友和妻子的职责,在美国,妻子/同居女友和保姆/室友最大不同,是夫妻两人有常规的sexual relationships。你无法提供,但你根本不接受开放婚姻, 开放婚姻是不闻不问对方的性生活,你对司严肃谈话,要求司不花钱少花钱找性伴。
4)你的律师跟你说了你离婚后拿不到钱,但你要抓妓女,要他认罪,还以不抓妓女来要挟不离婚。司和儿子可能是法盲,也可能比较善良,他不是名人,没有公职,事实你不能提供性生活,根本不怕你闹,2018年你轰炸般写信问大儿要钱,已经事实分居六年,如果是心狠手辣的敌人, 很早就可以立即离婚, 断了你的财路。
5)你说他们害你,我相信这是您的真实感受,但是您没有任何药检证据。和司一起吃饭,一不舒服,你就质问他下毒,家里一头昏,就质问他们下毒,家里一有灰,就是毒,然后你每天出门玩,回来就清洗3-4小时,有一次凌晨出门洗。您很害怕,我为您难过,但您不是弱者,不是被欺负的,你一直在勇猛的斗争。如果你做survey ,问普通美国人,如果有一个妻子不提供正常夫妻生活,天天质问丈夫对她下毒,有没有妓女?又不肯离开,对丈夫来说是不是那人是mental problem?
且不从道德层次评论,只说实际情况哈,一个年近百岁的瞎子,不花钱能得到性满足么?有啥女人疯了会平白服务一个瞎老头?
这个性满足原本应该是配偶提供,莫说你根本不提供,就算你提供,难道他不花钱?司在你身上花的钱还少么?为何在你身上花钱就理所当然、在其他女人身上花钱就是罪恶?
所谓利令智昏,在这个故事里真是显现无遗。
电路老旧要更新,邻居有房懂电人工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