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送我进精神病院失败后,没有简单省钱方法轰我走。为了尽早让敌方拿到这个大房子,司同意他们在房子的各处放毒,让我难受,自动净身离开。
前面较详细地介绍他们把各种毒物放在我使用的各种物品上面,这些地方他们都不会去,所以只伤我。不伤他们,只有几次放在房子公用区间,我让他们也受毒。在这种情况之下,每天只要不辞辛苦地花一两个小时搞卫生就可解决,我不害怕,愉快地生活着。
由于我装了四头,后来是九头监视器,在有监视器的地方不好放毒,他们就用前述各种意想不到的方法进出房子,到监视不到的地方,我摸不到,清洁不了的地方放毒,来伤害我。放毒也在升级。
下面列出常用的各种方法。
进卧室睡觉时,突然感觉空气不好,让我头晕。回家后第一件事是搞卫生,仔细擦各种物品。擦完后已经觉得空气正常,为什么几小时后又不好了?我用鼻子寻找什么地方冒出气味。不久发现我柜子后面的墙壁有味道。把柜子移开,发现这面墙上有几个非常不起眼的深孔。这面墙不是承重的,它的另一面是厕所管道,有脸盆、和小柜挡住。从厕所这面看这里就是个洞,所以从这里放化学药品是无法清掉的,只要我房间有细孔,这个味道就不停地散发,时间久了就会感觉。
我只好用胶纸条来贴。先把孔贴好,然后把墙壁下面护板和墙壁的缝隙用胶纸条贴好。本以为这样破坏了他们的布局
第二天还有问题,我知道他们不会再用厕所小柜做手脚了。顺着这个管道一直找到地下室我放箱子的那间,这才知道我房间与厕所不是共用同一个墙,而是两个墙形成了厕所全部管道井,从脸盆管子开始,往里走是马桶水管,再往里拐到澡盆的水管。他们利用这个宽大的井,用可达我房间的长杆等工具,把化学品放到我这面墙,在我这面墙打几个细孔,毒就放出来了。封住它是我的新工作。在地下室的井端用报纸,大塑料袋等物盖住用胶条贴好,心想通道口封住应当平安无事了。
这时每天除大搞卫生外,用胶条贴细孔,找通道成了一个新工作。
三楼厕所在我卧室楼上,这时地下室的管道已不好放毒,所以开始在三楼厕所做手脚,首先发现我卧室顶上的大灯有毒。这个灯有个极大的玻璃盆状的灯罩。取下这个大盆,洗干净,再也不用了。但不解决问题。问题出在灯座上面的空间,把灯座拆开,里面的电线和整个楼板的空间是他们放毒的新地方。我去掉灯座只剩一条电线,挂个小灯泡。用胶条封严这根电线的周围,似乎解决了问题,几天后又有味了。
在我天花板和三楼厕所地板之间是个大空间,若在这里放毒就麻烦了。
经检查果不其然在这里放毒。因为三楼厕所仅在澡盆旁边的墙上贴瓷砖,其它都没有,地面上铺的一块块塑料纸,很容易打开,下面是地板条,打开一条就可在我屋顶放毒了。破山家搞建筑,做这些事是小意思。我没办法在三楼地板做任何工作,只好回到我的顶棚。我屋顶是用四方块的漂亮小薄板拼成的。四方块边缘都是缝隙,只好把全部地方用胶条贴住。
封了屋顶缝隙及在地下室封了管道井口,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了。结果在朝南、朝东的两面墙又出现了细孔,有毒跑出来。这是怎么回事?看来不是用外墙所为。因为外面墙是一块块小墙板拼起来的,打开一块板,放毒面积太小,况且在院子做活太显眼。
只好爬到房顶阁楼看个究竟。只见内外墙之间的阁楼盖板已被撬掉,且其内的保温材料已被掏空,这就是放毒的地方。我该怎样添上这巨大的缝隙?把家里的废书、报纸、杂志、各种塑料袋、塑料单子、特别是他刷油漆的大块苫布等,都扔到缝里,大概填了我的一层楼高。这样这两面墙也大有改善。
我被动防守,他们主动攻击。他们人多,破山的亲友和雇员都参与。曾在外出时看见两个亲戚站在他们院子等我离家。一次我在家附近兜个小圈跑回,这两人已不见,跑到房里去找。爬楼阁。看见他们的工具留在我办公桌的上方,说明要在这里动作了。真是防不胜防。
第二天看见阁楼上在我办公桌的这侧放有筛子正在筛保温材料,仔细查看,这里的楼板已经去掉了一条,把保温材料从墙缝中掏出来,用细筛子筛,我明白要把毒掺入,再填回去。在这里放化学药品直达我办公室的侧墙。使我不能在那里工作。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堵了,只好把其它地方干净的料填进去,大概他挖我填,天天这样斗没意思,所以就没再做了。
每天外出回来,第一件事搞卫生,去掉在我的各种物件上的毒物,包括钢琴。然后用胶纸贴细孔。到地下室查动静,到楼阁查动静。这一干就是三、四个小时。这就是为什么我天天爬梯子到阁楼检查的原因。
真太辛苦了,必须咬紧牙关坚持。
有一天我爬梯子,踩上一级,看着是水平的,但一用力发现没有钉子,是摆平,不能踩,幸亏我动作慢,没跌着。我明白这是他们在给我使坏。从此之后,每上一层都先用手试试。他们一共使过两次坏。虽没出事,但要修梯子。这是我的短项,钉不好钉子。
有人让我每天呆在家里看着,这样大的房子呆在何处看着?且心情不好。我孤身战斗,根本看不过来。他们声东击西,在阁楼、在地下室、三楼做动作,我听不见,即使看到痕迹,告警察,警察来他们早跑掉。如果真把警察找来,司一句话,是他让做的。我揭露的问题一点用也没有。
有时自己心情非常不好,这样斗来斗去,那天是个头?有坚持不下去的想法。真想去住旅馆,但一想他们会追着放毒,让我不舒服,司走后我住公寓楼,他们仍然如此,就是证明。
我看清他们使劲逼我自动退出。我自己退出,分文没有怎样生活?纽约的穷人太多,申请穷人各种福利要排长队,短时间没法生活。只有鼓励自己,忍、斗!决不退缩。逃避不了的。我后来十几年的生活就是如此。每天先到我使用地方擦物品表面去毒、贴各种缝隙、到地下室、楼阁、三楼看动静,了解他们的动向,尽量早做准备。
司有这个妓女之前他三楼办公室冬季窗户死死关好,用插销锁住。因为正楼梯没有门,风很大,屋内空气已足够新鲜,不需开窗通气。
有妓女后,妓女和家人要用各种方式自由进出我家,他办公室的窗子是重要入口之一。冬天这个窗子至少留半英寸的缝隙。这样他的办公室很冷。
听说纽约市为环保,对节能做贡献的人家给补助。司请人来把保温材料高压打入外墙的夹缝中,做房屋保温。在二层楼开洞插入管子,在我的房屋外墙有几个。这些孔很大,用高压把材料从二楼打到三楼和一楼。有了保温材料后破山的阁楼夹缝填毒工作要重做,而且这些高压的材料压得很实,要掏出来工作量极大。
做完后的第一夜,我睡得很好。摸着墙壁都是紧绷绷的。
第二天下午游泳回来,走出车库,发现我窗下有保温材料。心想头天完工时全扫干净了。为什么还会掉出来,难道墙板没钉好?没再多想。
晚上睡觉,觉得头顶有冷风,和毒味。细孔贴条后,仍觉有风,这是月子病,头盖骨缝没封好,很容易觉得有风,我敲墙,马上感到大变化,头天鼓鼓的,这时瘪了。这才想起下午在地上所见。
第二天打电话给做活公司告诉他们材料丟了,要来补。来的工人,补进去很多保温料,修好了。破山家怕被发现,不敢再做手脚。不能在墙夹缝中放毒了。
我是来看评论的,顶你一个。
美国离婚是多么简单的事哟,根本不需对方同意,单方起诉即可,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合不来就一拍两散而已!司那么一个年近百岁的瞎子,有啥必要又有何能力对你下毒?他直接跟你离婚岂不简单得多呢?
你一哭,他就心软了,不逼你离了,你却只盯住他的财产、对他的善良视而不见。若真想下毒的人,还容得你长年累月的天天消毒?一剂药就消停了。
再说了,即便他找妓女又如何?其根源也是你没有尽到配偶的义务,难道不是吗?
新移民的苦楚大家都经过,都明白,但不能因为自己苦就折腾一个瞎子呀,他无非是性欲尚存,这算啥罪哟。
司大概听了医生的话,几乎从来不和佩妮打嘴仗,只是听着,忍着,把佩妮当成病人看待。
忘了一起住了4年才结婚的,司还到处炫耀娶了教授太太
骗婚的还抓屎抓尿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