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刚吃完午饭,就见一辆敞篷红色长轿车开到车库前。我马上出去看,只见陆走下车。我问他们都走了,还来这里?他指着车说:这是刚买的古玩豪华轿车,十万美元左右。他打算放在车库。我说那里有个墨绿的小轿车。他说那是他的。我问两辆怎样放?他说这里的架子是停两个车的,一个在下,一个在上。我站在旁边看他操作架子,首先把绿车放到上面,然后把红车倒入。车身太长,车库门关不上。只好作罢。我邀请他进来坐下聊聊。
我问:想知道林的前夫罗对林的看法吗?他点头。
罗说林是少见的奸诈女,从没想到她用四个孩子来打离婚,算计他。诬陷他有外遇。还不让他带孩子。我简述了罗的话。
陆说开始认识林时认为她挺可怜,丈夫有外遇,一个人带四个孩子,陆说免费为她打离婚。林让陆买这个房子说打完官司就还钱。结果钱到位,她也不还。感到林在算计他。要求结婚,而不还房钱。
陆说他从没想离婚,和再结婚,他不可能离婚。儿子毕业,国庆节回家和孩子们生活两天,觉得自己的孩子对他非常温暖,他的家真好,他不会为林来离婚,破坏自己的家。还说他对林的四个没教养的孩子已感厌烦,不想再讨好他们了。
我鼓励他离开林,回自己家去,不要在外面流浪了,让太太原谅,和好,和子女在一起会非常幸福的。
他感到在太太面前低不下头。接着说这两年花太多时间在这里了,他有个做秘书的女伴在佛州。没认识林前每周飞到那里,那位女士非常好,就是女友,从没要求结婚。陆打算回到那里去。我强调回到自己家是最安全最愉快的地方。
我问他是生于美国吗?他说是,父亲来自俄国,母亲来自阿根廷。我问做什么工作,他说两人教舞认识,都是舞蹈老师。较早去世了。我问陆会跳午吗?他说当然没有他们跳得好。
爱跳舞的我马上说我拿音乐,跳一会。
我很快穿着跳舞衣,拿着磁带、音响过来。他不懂,只是美国式的摇摆,不会跳。让人乏味。
陆说给他弟弟打电话,把车存到弟弟家。
不久其弟来了,他告诉弟,罗对林地看法。其弟说和他的看法一样。越早离开,损失越少。我说罗也是这个观点。只有彻底离开林才能不再受损失。
其弟说这个房子以后和她算钱。为了马上算钱就离不开,也就继续损失。我同意。
陆同意,说马上离开,不能再犹豫了。
他们走后我又给陆写了一封信,把罗和我的观点重述,进一步强调回到自己家里是最温馨、最愉快的。
林去夏令营之前告诉我把乳白色的那套沙发罩洗一下,并对我说有一位工人要在客厅屋顶上画画,另一组工人在厨房外建一个木制的平台,今后可在这个平台吃饭,欣赏院子,不用坐到远离厨房池边有阳伞的餐桌用餐。
这两组工人陆续来到,开工后时来时走,进度很慢。我不用去管,要完成我的工作。洗沙发罩不就是洗“大衣物”吗?轻视了这个工作。
这组沙发套有,三联、两联、单个几种。一股脑都放到洗衣机,像往常一样在水还没满时就往水里倒了带有漂白剂的洗衣粉。东西太多,水不能把它们全部浸泡,只好取出部分。不好了!漂白剂把罩弄花了,吓死我了。这怎能放在客厅?带漂白剂的洗衣粉,必须在衣物浸泡透后才可放入。我错了。怎么办?全变白,不花就可用。
最大问题是不能一次同时洗出,要让这一套同色,一次次地实验。放入纯漂白液,每次洗完拿出来对比,颜色深的再多加一点。用了几天时间才把颜色统一起来,白的刺眼了,但不花。这才舒口气,把它们罩好。
林和孩子回来,一眼就看出颜色变了,柔和的乳白色变成刺眼的白色。林问怎么会变色?我说加了一点漂白水,由于不能一次洗出,颜色不同,来回调整的结果就过于白了。她说洗东西只能是在纯白衣物中放漂白水,其它东西一定不许放。
其实她是为省钱,应当拿到洗衣店,一套东西同时洗出,就是同一颜色,使用带有漂白剂的洗衣粉总会颜色不同的。
我总结教训:用带漂白剂的洗衣粉时,应不放洗衣粉搅拌,达到全部湿透。洗衣粉放水中融化好后再放入洗衣机,或用不带漂白剂的洗衣粉。
做每件事要仔细思考,不能贪快。表面快,实际更慢。但后来还出过大错。这也就是说不要小瞧保姆工,要认真思考!
楼主别生气,就事论事。
你想想,陆离开林,林不需要离开孩子陪陆,林就不需要佩尼的干活,从保姆自己的角度,拆散陆林要丢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