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我很辛苦,当知道我有糖尿病,应当在饭前一小时吃一点东西以便吃饭时胰岛素分泌正常,就每天给我带来一点小食物如花生、豆腐干、点心、萝卜干等,并且等我一起下班骑车回家。有几天我的自行车送去修理,就坐了他的后座。当时地震棚已基本拆除,柯明杨家的棚盖在不影响学校环境的地方,且盖得很舒适,他一直住在棚里,不回楼上家里去住,我曾到这个棚里与他讨论问题。
由于这些事情,不久就传出我和他的流言蜚语,为此我带我丈夫和女儿去他们家看望,希望两家交个朋友。当我们敲门进去后,只见柯明杨跑来跑去,我明白他想让他的太太和两个女儿一起和我们打个招呼,结果两个女儿不出来,他太太端个脸盆到厕所洗她的内裤,并且毫无礼貌的瞪了我一眼。我们没有进入房间只站在过道,很是尴尬,就此告辞。
没过几个礼拜,就听说他的太太向她的单位附中领导告了状,附中领导向工艺教研室及基础课总支报告了。基础课总支书记张善梅打电话叫我马上去他的办公室,见面就说有人告我们了,我正要解释,他说不要解释,就是搬回基础课。
我问我做的课题怎么办?他说与柯明杨的单位商量,无论是否给经费,都必须回来。我就到工艺教研室商量经费问题,他们说,经费不能给,不想干就留在那里,想继续干就拿走,但柯明杨的课题不再有我的名字。我想这个课题虽然有柯明杨的想法,但他没做任何工作,全是我一人干的。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把所有工作带走,包括资料。我去和张洪打个招呼,希望继续得到他的支持和帮助。
这时基础课正在恢复,让下到系里的基础课教师都回来,我算回来早的。我告诉张善梅没有经费了,他让我到科研处去找科长李志芳,他的弟弟是我们教研室的李志饶,我们很聊得来,我把我的遭遇告诉了他,希望他去和其兄美言几句。所以很快得到了回话。我马上找张洪打听,他告诉我去株州试试。
我以为这件臭事结束了,结果闹得更凶。上面召开我丈夫、张洪、基础课总支书记、工艺专业教研室的领导、柯明杨太太和中学领导参加的会议,要批判我。他们会议之后,张善梅找我,对我说决不许再和柯明杨联系。我说不会联系,因为我可独立完成。他说如果再被人发现有联系,他也没法帮我了。这个意思就是要批判我了。张洪也告诉了我这个会议。
因为工作忙我没按时回家去吃晚饭,进家之后听我女儿说她爸爸以为我自杀了。我明确地告诉他俩我不会因这无中生有的事去自杀,我和我丈夫关系不好,为什么我要去破坏别人家庭。柯明杨的太太和丈夫关系紧张,为什么要防我,怪我?我没做错什么,我不会被别人议论停止工作。
就这样我把这个课题坚持了下来。当我在上海加工需要工艺的人员,由于上述原因我不能请柯明杨来帮忙,其实他是最合适的。这就是找株州陈厂长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