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尼燕京人

本人近期完成了历史记实故事,以我家四代为中心,在中国从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中国,甚至世界所发生的真实故事。希望让后人知到也可作为历史的侧影,供写这段历史的人参考。也是一为老人在离开世界之前想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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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 143. 静听

(2021-07-31 18:09:31) 下一个

 

撒开了骂

我们在绿地见面,张女士带了她的大女儿,我把研究生介绍给他们。她马上问,他来合适吗?我答,他来最合适。我不怕这件事让他知道。

张女士的气不打一处来,就用成都腔的普通话撒开了骂:她说我勾引她的丈夫,让他像丢了魂一样,从1983年到现在,她质问我,我把他叫到上海去住旅馆10多天,然后他多次到北京和我约会,我还不知羞耻地和他坐火车到厂里来,据说我课题的鉴定也把他召去。她说我真能干,他每次都能由罗副总批准让他出差。又质问我,我给了罗副总什么好处。她继续说我这次来还给他留条,说他不关心我,责备他沉侵在儿孙满堂中。

我耐心地听她骂,希望她一吐为快。她看我和李锐都如此安静地听她讲,没有吵架的气氛,她说着说着,就泄气了,她看了她女儿一眼,女儿只说了一句,我的存在她妈妈很不高兴,希望今后我再也不要来株洲厂。

表明态度

请我也不会来

我看她们不想再说什么了,而且打架的气势也消去了不少,就开始说:首先回答她女儿的要求,我明确地说课题一天不结束,就不能停止来这里。我们这个课题是航空部的,这个课题由4个单位合作完成,株洲厂负责加工。我不能让研究生单独来这里工作,因为他们是其他教授的研究生,在我这里只工作几个月,对我的课题不了解。所以为了完成课题,我不可能不来。但如果这个课题完结,在这里没有新的课题,请我来我也没时间来。所以来与不来,由课题定。我明确告诉她们,她们的要求不能实现。

我继续说:陈厂长的每次出差都由罗副总批准,这说明是工作需要。我质问她们:难道罗副总是拉皮条的吗?我继续说,罗副总是工厂的老人,他的人品厂里比我清楚,所以不要认为我给罗副总什么好处,让他批陈厂长出差。

我承认我写了一个损他的条子。因为这一两年,他对该课题不热衷,拖拖拉拉,似乎可有可无,是否不想用了呢?而且听说他抱外孙、外孙女,所以讽刺他沉沦在小家庭的温暖中,对这个课题已失去兴趣,这和第一阶段他的态度大不相同。

感谢、尊重

我对她们俩着重强调:我特别感谢陈厂长第一阶段对我课题的支持,特别是在上海加工,没有陈厂长的支持可能这个课题就没了,或也可能要拖一两年在我校工艺教研室支持下完成。另外,有一次来株洲工作,一个多月前,我的一条肋骨断裂,正好知道陈厂长在,就请他和我一起走的,车票是在我校一起定的硬卧。

最后我谈了对张女士的看法:我说我非常尊重张女士,这是因为,在反右时陈厂长挨批,没人敢理他,他病了也是一人扛,张女士正是在大家不敢理他时去接近他,给他送水送饭照顾他,并且结婚,这是普通人很难做到的。陈厂长对此铭记在心,非常感谢。陈厂长一方面对工作极端认真负责,又有很多很花时间的爱好:如踢足球、打桥牌等。他的问题是在有小孩后,仍像单身一样生活,所有家务事由张女士承担,他做得的确不好。张女士把小孩照顾得如此之好,确实花不少精力,令人起敬。所以我一向尊重他们的家庭。我有自己的家庭,我从没想去打搅别人。

我说完后,李锐继续说,他和我在这次出差期间一直在一起,除工作时间外,业余时间去买菜,做饭,周末两场舞会都在一起,所以对张女士所言,不能认同,赵老师是拼命干活的人,没有去勾引陈厂长。

她们俩位听后说,我们是知识分子,她们说不过。我说不是说得过说不过的问题,而是是否是事实的问题。

她们俩位闷闷不乐地走了。我想这次谈话和她们设想完全不同,她们想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并认为我一定会和她大吵,这样在院子吵架一定会有人围观,本来她在这个问题上已很出名,这样会有很多人支持她,并把我晒在大庭广众之下使我臭名远扬,让北航赵老师名声扫地。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会如此安静地结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四人在谈话。我和李锐的态度使她挑不起大的战争,使她感到以失败告终,只好灰溜溜地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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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oon 回复 悄悄话 見過陳和恆女兒,當時是中學生,田徑高手,瘦高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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