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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可怜,此话何讲?那就是人的自我中心,一个人失足落水,如果他极端自我中心,眼中(确切说是心中)没有彼岸,没有渡船,没有任何参照系,他的结局多半是淹死,即使套个救生圈,也只是苟延残喘。
文艺复兴,人类把自己带出中世纪对自由意志的索缚,从此人文主义Humanism大旗高扬,人文主义说粗浅了两重意思,一重是人道主义,体现对同类的人文关怀,自是十分好的,另一重是人类中心主义,说来就有点纠结。
人们把以前对地心说的宣扬都归罪于教会,也许教会当时确实这么做了(其实始作俑者还包括当时一些科学家),但静心想一下,不禁哑然,这教会也够不地道的,地心说不就是鼓吹人类中心吗,把神搁在何方?所以说教会也没啥神秘,罪人协会而已,你想表白你是文人,加入作协,表白你是工程师,加入工程师协会,你想表白你是带有原罪的人,那就进入教会。
即使以后有了日心说,人还是不情愿把自己放得离中心太远。直到现在科学昌明,我们知道人类只是在银河巨盘的边缘,而银河也不知在宇宙哪个角落,宇宙的阔大,至今还无法被科学理喻。不过,尽管我们被事实一再击得遍体鳞伤,心理上依然不愿放弃人类中心的想头
为何如此固执?说来再简单不过,犹如京城一个破落的王孙,尽管一文不名,依然无法放弃至尊的作派。而人文主义,或说人文主义标榜的人类中心思想,正是神残存在我们精神深处的至尊遗迹,无非是向我们揭示了人类的神性身世而已。
人人都有两面性。笑别人两面性看不到自己也有,才是最可悲的没有意义的人生。你没有两面性么?你要是男人,既是丈夫也是父亲,你要是女的,你是妻子也是母亲。
我想很多人都有两面性,多面性。被人发现又如何,爱鄙视就鄙视。那些鄙视别人的人还需要好几世才学会宽容呢。白天和黑暗,魔鬼和天使,阴和阳,男和女,需要彼此而就又在一个各体储存着各个方面的片面性,只有都经历后才有可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在各个方面都是全面的个体存在一个个体里。。。
很高兴交流这些。学到了很多。理解你写的意思。去过教堂几年,今年就想呆着,9月份会继续教堂当义工。
很多去教堂的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愿意接受别人的错误。也许很多人明知是错还是会重复,也许重复的次数会加深认知正确的深度,换言说谁规定什么是对还是什么是错。走过看过做过也许还是个谜,我只有坚信要走的就是上帝要我去体验的。上帝在等我慢慢走近它。我在努力走近它。
我不是说不要去教堂不要听布道,而是说这些行动只是一种途径,不是最终的目的。但对大部分人来说,这确是比较有效的途径。我人文主义这贴其中的一个意思其实就是 - 我们自身便是很好的教堂,如果我们认识到这点的话。
在未收入正经的多哥书中,据说耶稣说过大致这样的话,你搬动一块石头或劈开一块柴禾便能看到我。草木如此,何况人?
我只可能在星期日谈及信仰,平时不谈。
你说的太对了:最痛苦的时候是两者处于拉锯战时。能拉锯说明双方都有吸引力吧,拉锯战后最痛苦的这部分也许就成为最美丽的了。
我也认同你说信神和信教堂信牧师是两码事,大概是因为是人就有原罪吧。信了神就信了,为什么去照做有原罪的人说的话,做的事。信神带上神的指引,无论在物质世界还是在精神世界,都会是自己去认识自己的一个过程。
我们处于这样一个矛盾体里,当两者之一占主导地位,我想我们都不会觉得如何痛苦,最痛苦的时候是两者处于拉锯战时。
“想做神的事”要看这么去理解,如果我们认识到自身的神性存在,便是参与进神的事了。基督教有因信称义一说,也就是说不是因行或因德称义,而是因信,就这么简单。但这个信不是信某个牧师某个教会(走进教堂,听牧师布道,都是行),而是信神,这个就又不简单了。个人觉得,我们相信神在我们身上做工,就是很好的开始了。
以前写的,想和你分享。
活的越老,越觉得人和动物没有多大区别。我觉得人类就是被上帝注入了灵魂得动物。我们介于动物和神之间,当我们想做神得事时,动物本性一直在拖我们得后退,当我们想做动物得事时,神得灵魂时时刻刻在鞭策着我们。我们得灵魂难道真是来下凡受罪得?几劫几难才算完?!
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绝对,没有绝对得好人,没有绝对得坏人。因为我们处于中间得位置,注定我们是一个个得矛盾体。提升一点就像“蜗牛爬山”,而下降却是“加速度”。
不体验痛苦就不会提升,就好像这是个被“人为”设定得程序,唯一通道等待着每个人。痛不一定不好,幸福从来不可能永恒。乐极生悲,物极必反,特定得自然法则,我们只是其中一例。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整体,“一半”的我们注定在徘徊中渡过一生。我们生活在一个“动物世界”里,想做神的事是我们还有希望活下去的信念支撑。动物完结的体现就是肉体的死亡,希望还有魂剩够下辈子的“希望”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