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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楼下,出了大门,往右拐,向前大概50米,是一个18加的酒吧。酒吧门口有一朵花。不知道名字。我看着它抽出花苞,每天经过我都看一眼,一点一点的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我想破窗而入。抱起来就跑。要是有人追我,我就抱着花疯狂的跑,他们开枪扫射我,我也要全力护着花朵,任凭子弹把我的后背打成漏勺,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也绝不撒手。
这家酒吧对面是一条街,拐口有一丛勺药。我看着它们冒出头来,刚出来时,好像浑身聚满了血液,红红的茎页,卷曲在一起,每天努力往上窜。叶子逐渐伸展开来,抖落出紧实的花苞,那些花苞仿佛凝聚着全宇宙的能量,圆鼓鼓的,我等着它们绽放。我全身心的等着它们绽放。那一天,我可能会无法控制我的占有欲,摘下来一朵,两朵,甚至可能把它们连根拔走。光是看着它们成长,就已经心动不已,迫不及待了。
我是它们变态的仰慕者。就是那么疯狂。死变态。
没钱花不难看,挺难堪,也难受。
动物里面丑陋的倒不难找(表或里或表里如一)。
这是百度上关于第一朵花的解释。还有人管她叫“kui红”,特别好养,球根,只要别太勤快浇水把根浇烂就行。北美商店里每年圣诞节时会出售带花莛的球根,水培就可开花。花后盆栽即可,冬季温暖地方也可地栽。
有次看见芍药开放之前,就有许多许多绿头苍蝇守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