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名字叫新冠病毒,也有人曾经叫它”武汉病毒”(因为它首发在武汉). 它的发源地实际上很简单明了,但由于政治的原因,这件事被弄得很复杂,有人说它出生于武汉某个野生动物和海鲜市场,也有人说它是从武汉P4病毒研究所泄露出来的,还有人指责它被美国大兵带进了武汉.它也不想争辩,这种众说纷纭也很好,给它这特殊的病毒又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大约是去年11月下旬或12月初, 它在武汉粉末登了场.先是在少数几个人身上作怪,而后传到了更多人的身上.但是,武汉当时正值年底邀功行赏的季节,形势必定是一片大好,而且,据说省两会即将召开,在这种时候,从上到下,只报喜不报忧,谁会报告像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小小病毒呢? 于是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气的是,就有那么几个不识相的实诚之人,(后来被叫做吹哨人),大惊小怪,七嘴八舌,意在让人们引起关注和重视.好在当地领导们还有定力,坚持只顾大好形势,对这般细小病毒的烦心事采取了掩耳盗铃,隐瞒实情的障眼法.这样,就让它有充分时间,蔓延开来,传到了大片大片的人群.直到好几周后,当武汉各大医院都被古怪病例大伤脑筋时,才不得不请来了南方的一员医学大师,以他对非典的认识,看穿了病毒的伪装,大声疾呼”狼真的来了”,才引起了人们真正的重视.好家伙,从原来的渺无声息,一下摇摆到全城戒严,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真叫厉害,病毒它几乎就要被关死了.好在尚有几百万武汉市民在封城之前逃出了”牢笼”,他们有的去了国内其他地区,也有的远走高飞去了国外,它便随着他们,也偷偷地溜出了武汉,溜出了中国.来到了伊朗,意大利还有其他世界各国.
走出国门后,它来到了气候宜人的南部欧洲-意大利.那里的人们是这么地崇尚自由,享受和时尚,病毒它太喜欢这个地方了.意大利人奔放,豪爽,朋友间热忱相待,又拥抱,又亲吻的,还每天上酒馆,歌剧院,舞厅相聚,这就给它飞速般地传播带来太多的渠道.它欢天喜地地从一群人跳到另一群人身上,从一个酒吧传到另一个酒吧.期间,也有少数清醒的意大利人提出质疑,要政府和人民提防从东方大国传来的病毒,但这个令人讨厌的提醒很快就被大部分好客的意大利人嗤之以鼻了,再加上那东方大国的有关人士和世界卫生组织也给大家吃了定心丸,说是不必惊慌而切断国际交往,所以,它得以静悄悄地传播,直到有一天,意大利大众恍然大悟时,那儿的医院已经人满为患了,意大利沦陷了.
此时,病毒它又夹在那些惊恐外逃的意大利人群中,从大西洋的这边来到了大西洋的那边- 北美的美国.那才是更精彩的地方.纽约是自由世界的中心.是全球人们疯狂的消费中心,金融中心和娱乐中心.更有甚者,也可谓是人类居住最密集的大都市.来到这么个无比热闹,拥挤不堪的地方,病毒它岂不欣喜万分呢! 在这里,它再自律,也没法不传播,而且,传播的速度实在惊人.更让它惊喜的是,这是个最讲究民主的国度,而且,今年又是大选年,国家的大佬当然要竭尽所能地显示自己的政绩,以讨好民众.基本上是人民不喜爱的话不说,不喜爱的事不做.像这么个讨厌的病毒,当然是不会拿出来示众的.再加上大佬根本上就不信病毒它有那么严重,不就是一场类似感冒的大流行吗?有何可怕?又为何大惊小怪呢?只要关掉从意大利来的入口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于是乎,大佬还依然天天看着那飞涨的股票市场而沾沾自喜呢.怎么可能让那小小的病毒毁了有史以来最好的华尔街业绩呢? 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么个科技巨无霸却那么轻视这场即将来临的”风暴”,连基本的病毒测试手段都没准备好.当病毒大规模地在纽约登场时,纽约人都没有办法清楚地看到它,就像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巨人一样,因为眼睛看不见而输给了一个小小的蚂蚁.在人们重新开发可行的病毒测试手段时,它却飞速地做大做强,纽约也沦陷了.
诚然,自由和民主是人类文明社会的两大魁宝,但对病毒它也似乎好处多多.在这里,诺为自由故,万物皆可抛.你想封城吧,且慢,人们还得具有自由移动的权利,他们还要溜狗,散步,去商店买东西,开车外出见朋友,这些基本的自由不可剥夺哟! 你要将人们管的太紧,得罪了他们,你还想连任吗? 即便如此,也还有民众起来示威,他们要去饭店,晃商店,与朋友聚会,去海滩玩耍.你管得了吗? 好了,作罢吧,还是和病毒它和平共处吧! 只要病毒疫情不再大爆发,医院不爆满,医疗系统不垮塌就算达到了”压平发病曲线”的目的了.剩下来的是,学会社会如何与狼共舞和个人如何与病毒它划清界限了.除此之外,我们就期盼着有一天疫苗突然问世,或者有效的药物开发成功,那病毒它也就服了,便会悄然离去! 当然,奇迹还可能发生,那就是当举国大地夏日里到处阳光普照时,病毒它在热浪和潮湿的双重裹挟下而灰溜溜的消遁, 让我们都亟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