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见到妞妞的照片后,直击心灵地说:不是特别能理解......我知道,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前脚我还在为嗨咪撕心裂肺,后脚新老鼠已经进门。她潜意识里把我当作在短短的时间里移情别恋了。但这不是移情别恋,而是正相反。容我自圆其说。在嗨咪走后的这些天里,除了嗨咪的灵魂和老天爷,没人能感同身受我内心的种种。那未能完成的告别像瀑布的千万吨流水,飞流直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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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咪的故事》/时光
正啃一块紫萝卜,萌萌跑来说:妈妈,给嗨咪一块!
我浑身一震,仿佛有道光照进了心里,放射着清凌凌的狂喜。意识在那一瞬间模糊了,嗨咪的死被屏蔽,生活仿佛是从1月28号延续到此时。中间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瞬间。瞬间过后,上一刻那尼亚加拉瀑布般磅礴的狂喜即化为无形。仿佛做了个稍纵即逝的白日梦,须臾清醒。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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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从起床到发现嗨咪离去,有至少三个小时的时光。我本来有那么多时间和嗨咪告别,把她捧在手心里,陪着她,抚摸她,让她在我的爱中离去,但是我都错过了。从后来她身体的衰落速度可以推测出,萌萌是第一时间发现她离开的。这个细节让我不忍深思却又强迫症一般反反复复纠结。
我始终觉得,嗨咪奄奄一息的生命曾强撑着等到有个人来看她,就再也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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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沉的夜,空气中飘荡着垂头丧气的感觉。古老的月亮目光炯炯地悬在空中,脸上影影绰绰,仿佛被强光照亮的幕布后黑魆魆的皮影,据说是吴刚桂树和玉兔,而我却从中看到蒙娜丽莎的微笑,神秘而忧愁。
还有星子,零星几颗,其余全被月光隐没了。看得见的每一颗都如誓言,灿亮地坚定,圣洁。
我在月光下愁云惨雾地走,因为空气意想不到地恶劣。其实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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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最大的肥皂泡,就是所谓永远。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远,一切都终将在时光中消散。我们终将是一切人一切事的过客,而一切人一切事也终将是我们的过客。所谓缘分,不过是个沙漏,从开始就在倒计时。
缘分如生命,也是条单行不归路,向死而生,必有终止。
——时光
我敢打赌,你没见过老鼠发脾气,像小孩子那样的脾气:满笼暴走,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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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路,无所不在。我们出门就在路上,这路或大或小,或宽或窄,或平整或崎岖,或单调或风光无限。我们非但不能穷尽世间路,甚至不能穷尽家门口的路。隔了一条马路的街区,除非专程去找人,或偶然穿行,我们可能与其毗邻一生而素不谋面。我就曾数次因开车走错路而初次踏进周边小区,第一次看见小区内陌生的风景,心头闪过一缕缕初见的惊奇。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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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逃跑了,那只老鼠。其实是仓鼠,但我们都叫她老鼠,或耗子。叫着亲。听到女儿并不惊慌甚至还略带笑意的叫声时我正在电脑前写东西,只轻描淡写说声,知道了!岿然不动。而老鼠逃跑自的绿色健身球彼时就在小客厅地上静躺着,盖子掉一旁。老鼠无影无踪。却没人着急。都习惯了。这是嗨咪老鼠的第N次逃跑,每次也都是她自己重新现身。有两回我正在马桶上坐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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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重温往日信笺,几乎泪奔。特此摘录部分,以缅怀我永不褪色的青春——
摘录前先说说晴,当年和我同在人大附高中六班,后分到同一文科班,并同寝室三年的女生。
无论如何回想,高中时代都是段又苦涩又甜蜜的时光。苦涩不难理解,头顶高考这柄达摩利斯剑,谁的青春不曾不堪重负?那段年华,生命的底色基本是阴郁的灰,然而又不全是灰,在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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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梦。巨搞笑。在一类似汉代学堂的建筑里,好多木头柱子,满堂宽袍大袖的男子,人手一张古琴。我貌似也是个男的,白衣飘飘,膝上一张琴,端坐其中。这时旁边一哥们儿凑过来,举着手里的琴跟我得瑟:看看看,我这可是著名的松尾芭蕉制作哦?我定睛看看,指着上面刻的“活久见”字样道:假的吧?松尾芭蕉琴只有一个牌子,就是松尾芭蕉!说着把我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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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第三者的身份形同耻辱柱,钉在上头的人甚至比江洋大盗更为人所鄙。而她就是个第三者。据说她爱一个有妇之夫爱昏了头,出租车也不好好开,每天就在寓所等那男人电话,一整天一整天地等。只要那男人给个口风说要过来,她就可以随时待命,将一切事务置之度外。那男人给了她承诺,包括离婚,娶她,她都信以为真,不见任何旁的男人。家人朋友轮番苦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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