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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学生的时候,我写过一篇东西,其中对脱衣舞有大段描写。这篇东西一出,在小社区里引起一阵骚动。有人私下找到我,让我带他去见“世面”。很多人在背后议论我,这小子够二的,这种事别人掩盖都惟恐不及,他倒好,白纸黑字,公开发表,二得可以。太太的女伴们也当着她的面,公开讨论此事。
山东女人说,你家赵钱整天蹲在家里,顶了个名是写论文,写了一年,就写出个这?
东北女人说,我家孙李,他要敢动这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他?
杭州女人说,我们周吴不会,他要是闲极无聊,顶多是搞点小菜吃吃。
上海女人替太太解了围。她说,没有什么的啦,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不会没有兴趣的。他们家赵钱敢把它写出来,大概也就是那个样子了,让人不放心的倒是你们家周吴。这种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杭州女人感到受了污辱,反唇相讥,你们家郑王看样子比我们家周吴还老实。
上海女人并不生气,心平气和地接过话来,我们家老郑,我不担心他,兴趣他肯定有,但钱他舍不得。
东北女人刚才还踌躇满志,这会儿突然泄了气,忧心忡忡地说,我们家孙李,那鳖犊子,他舍得钱。说完,扭过脸来,看着山东女人。
山东女人面带烦意,看我干什么? 随后,二人面面相觑。
没错。我们当时是一帮太太还在国内的“单身”。太太来后,表现得一个比一个正人君子。
在斯威士兰,得改说,她们就是不穿,我也不会多看几眼。
团里领导点名说要去看看
“资本主义社会”是怎么腐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