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个周末,陶陶三网友于谈笑间甩出两个貌似无聊实则严肃的问题。一曰有裆裤,二曰夏无且。在故国文化里,这类问题往往被所谓斯文逼入死角。解释权掌握在御用专家手里,不到用时不知其详,但到用时,专家所解羞答答,意蜷蜷,犹抱琵琶半遮面。一个显而易见的危害是,对于一些鲜活的俗语,坊间大众只知其用,不解其义。
比如,《一地鸡毛》里的老张在局级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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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向新力无逮,
无力回天心不甘。
委蛇十载言犹善,
鸟养于樊难破樊。
一个思迷马列,心存善意,言语温和,行为软弱的人去了。一声叹息,欲言又止,止完还言。
什么叫人在做,天在看?指望老天发力,人力留着干什么?天能看到桌布底下暗踢的脚吗?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小人无所不为。在桌布下面踢脚,君子很难踢过小人。何不掀翻桌子,也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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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皆已故去,多年未回故国。故乡的概念变得越来越模糊,但忙里偷闲,抽象的故乡偶尔会让人心里一哆嗦,然后是片刻的恍惚。大疫期间,在家上班,可以放肆地听音乐。好的段子可以无限循环,直至听出审美疲劳。然而,有少数片断虽上不得大场面,却让人百听不厌。有时一个星期忙完,突然发现,这个星期几乎是同一段曲子在无限循环,居然没有产生审美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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