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一位母亲拒绝在新生婴儿的出生证上填写男女,宣称要让孩子将来自己决定是男是女。这位母亲本人就是一个变性者,正在服用男性荷尔蒙,有这种匪夷所思不算太怪。奇怪的是,加拿大政府居然支持这位家长的举动,今年颁发了世界首张无性别出生证,婴儿的性别标为“U”(未知),引起国际社会关注。
这位家长还不满意,正在挑战政府法律,要让所有政府ID都不提性别。这就是一些LGBT人士的真面目,不计代价地强迫整个社会接受他们的主张。令人悲哀的是如今的法律不再神圣,而是成为了政治主张的工具。
在主义“进步”的瑞典,几年前就已有了无性别preschool,由政府赞助,培养无性别学前班孩童:学校里没有boys和girls,只有friends和buddies,孩子们当然读不到灰姑娘、白雪公主之类的经典故事,以免受到性别“污染”,读的是两只公鹿抚养被遗弃的鳄鱼蛋之类的故事。
顺便一提的事,瑞典的女性主义者们曾经提议法案,要求男性们坐下小便,以示意男女平等。瑞典的左派们还在2004年提倡一个“man tax”(男人税),要求男人对所有男性所犯的暴力交税买单。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主张,任进步主义“进步”下去,恐怕将来不再是天方夜谭。
且说神造男女有别,好叫人类幸福、繁衍。不相信神的人至少相信科学吧,而科学也已证明男女有别。就算不相信科学,也该相信眼前的事实,小男生和小女生最显著的区别之一在于不同的玩法,男生通常喜欢玩具车,女生通常喜欢玩娃娃。专家们做过实验,发现就连动物中人类的近亲长尾猴和恒河猴都在显示这个事实,小母猴们比她们的兄弟们更喜欢玩娃娃。猴子们可没有受过所谓传统或文化中的“性别洗脑”!
再提一个真实的笑话。美国一位著名女性主义者抱养了一个男婴,决心把他培养成性别中立的、爱好和平的人士,以证实自己的主张。岂料,小男生长到两岁多的时候,有一天把一个peanut butter sandwich(花生酱三明治)咬成一把枪的形状,对准了他的养母,惊得她目瞪口呆。这位女性主义者只得哀鸣:“认为男女没分别的是没有养过孩子的人!”
当今美国最具影响力的社会学家之一迈克尔·舒德森在《好公民:美国公共生活史》一书中写道:“以不伤害民主为前提,人们可以选择不去了解情况,忽视一些情况,但忽视多少必须有一个限度,一旦越过,民主便不复存在。”那些想赋予孩子性别民主的人,忽视了最基本的事实,也就没有民主可谈了。
叫人痛心的是被赋予“性别民主”的孩子们将受到危害。研究者们认为,孩子两岁的时候知道男孩女孩意味着什么非常重要,这是他们理解自我和理解世界的基础,故意混淆男女界限不仅仅是培养出无知的孩子,还培养出畸形的孩子。比如,若是父母不肯定儿子的阳刚气,他将来可能为寻找这种阳刚气而迷恋男性,成为同性恋者。教孩子逆着天性成长,岂是民主,是一种残忍。
七十年代的美国曾有一场荒谬的学校民主实践:给学生充分的民主自由,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有幸碰到一位在高中经历了这场所谓民主的中年人,他不堪回首地说:“I learned nothing!” “进步”人士们如今又在酝酿一场社会实践,混淆男女界限的社会实践。
天佑美国,别让“进步”人士当权,否则,男将不男,女将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