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非政治化》的奥运会吗?
有学者说:“人天生是政治的动物。”人们的生活离不开政治,但是人们往往很难说清楚,究竟什么是政治?政治是以经济为基础的上层建筑,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是以国家权力为核心展开的各种社会活动和社会关系的总和。政治是牵动社会全体成员的利益并支配其行为的社会力量。政治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和社会的上层建筑,出现在产生阶级对立和产生国家的时候,并总是直接或间接地同国家相联系。政治同各种权力主体的利益密切相关。各种权力主体为获取和维护自身利益,必然发生各种不同性质和不同程度的冲突,从而决定了政治斗争总是为某种利益而进行的基本属性。经济、社会生活、文化方面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利益,权力的追求以及某些心理满足等,对于各种权力主体来说,都是政治运行的基本动力。
《非政治化》的提法是不成立的。在阶级社会中的"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非政治化就是唯心主义的。"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
在阶级社会中一切个人或团体的活动都是与政治脱不了干系的。奥运会能例外吗? 有文字记载的奥运会于公元前776年举行,但由於信奉基督教的羅馬皇帝狄奧多西一世禁止奧運競技,於是奧運在舉辦超過1,000年後於4世紀末就被停辦,直到19世纪末才由後人發現遺蹟。可以确定之前奥运会就已经存在了。之後,法國的顾拜旦男爵皮耶·德·古柏坦創立了現代奧林匹克運動會,自1896年開始每4年舉辦一次,更確立了會期不超過16日的傳統。自1964年奧運以後耗资日益巨大,使得许多国家都不敢申請。美国举办的1984年奧運大胆革新,引入商业模式,最后获得2.25亿美元的盈利,首开奥运会获利的先河。為了解決這個花費過高的問題,自2001年6月19日起需同時接手帕拉林匹克運動會,通常也要能夠之前或之後辦洲際賽事或其他國際賽事。例如索契賽後會舉行2017年洲際國家盃、2018年國際足協世界盃等。开创奥运会获利之后的奥委会都是以盈利为目的。从奥运会一开始开办到皇帝下令禁办, 再到重开引入商业模式,最后获得2.25亿美元的盈利,首开奥运会获利的先河。奥运会什么时候离开过政治? 有《非政治化》的奥运会吗?
古人曾经约定奥运会举行期间,各城邦互不交战,久而久之,橄榄枝就成了和平的象征。因此奧運會雖然在現代是各國運動競技的項目,但主要的精神仍是以世界和平為主。但在393年,罗马帝国皇帝狄奧多西一世废除了古代奧林匹克会,认为这是一项“异教徒的活动”。而今天的奧林匹克会是以盈利为目的的能离得开政治吗? 就算奥林匹克运动会是为促进世界和平,但只"约定奥运会举行期间,各城邦互不交战"的短时间内。而政治往往是影响奥运会能否顺利举行或在什么地方进行的重要因素。中国有一小群关注新疆、西藏、香港等问题的活动人士组成的联盟,近日呼吁外国政府全面抵制2022年2月举行的北京冬奥会,他们质疑参与北京冬奥是等于“认同中国对于维吾尔人的种族灭绝和合理化中国极权的打压措施”。美国多名共和党人正积极推动抵制北京冬奥,民主党亦有类似声音,其中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认为美国政府可以在不影响运动员参赛下,在外交层面予以抵制。这些是不是政治化因素?
1980年苏联莫斯科成为首个社会主义国家主办奥运,但美国为首等西方国家开始表明抵制莫斯科奥运会,多国响应美国的号召加入抵制行列,包括加拿大、西德、日本以及中国。最终有60多个国家与地区缺席1980年奥运。这场风波延伸至1984年的美国洛杉矶奥运会,苏联在奥运会前三个月,以“顾及运动员安全”以及“反对奥运会商业化”为由抵制参与,不过外界普遍视苏联此举是反制美国上次杯葛莫斯科奥运会。最终东欧多国及东德10多个国家抵制是次奥运会,一些非苏联盟友的国家,例如伊朗和利比亚,出于反美立场抵制是次奥运。
纷争背后一个主要持份者是国际奥委会。奥委会历来都是以政治中立为由,反对抵制奥运的声音,也不支持运动员在比赛场上作政治表述。国际奥委会为了确保奥运会继续进行,表现出漠视侵犯人权暴行的不幸倾向。就可能是国际奥委会的伪善,毕竟,《奥林匹克宪章》有很多关于平等和反歧视的强大观念,但国际奥委会为了方便做事,而忽略自己的宪章。但当遇到国际奥委会成员反对的国家时就搬出了《奥林匹克宪章》中的第50倒条文来了。这不是政治又是什么?
一场抵制行动成功与否,取决于运动员是否参与,因为运动员才是奥林匹克道德力量上的中心。但运动员考虑是否抵制时身陷两难处境, 一方面见到不公抗议示威就是参与后受到压制, 另一方面又是唯一表现自己,夺取奥运荣耀的唯一机会。所以很多运动员选择沉默, 但这也不等于"非政治化"。
东京奥运2020近日发生一起白俄罗斯女子田径选手克里斯蒂娜·齐马努斯卡娅(Krystsina Tsimanouskaya)拒绝回国,向日本警方求救,并最终绕道前往波兰寻求政治庇护的事件。尽管包括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在内的重大国际体育赛事主办方均力求中立和"非政治化",但是在历史上,不同国度运动员利用这种高度曝光于国际媒体面前的大好机会“叛逃”、 “起义”或“避难”的事件屡屡发生,一直未中断。
史料显示,在上一次日本东京举办的1964奥运期间,也发生过一起关系到台海两岸的重大运动员出逃事件——这就是当年曾轰动一时的台湾代表队马晴山和陈觉先后寻求政治庇护并“投共”到中国大陆的事件。1964年10月10日,作为亚洲首次,也是世界上第一次由非白人国家所举办的奥运,那届东京奥运被广泛认为代表着战后日本的经济复兴、蒸蒸日上,对东道主来说象征意义重大。日本也竭尽全力希望能办好一届零差错、零事故的成功奥运。然而,就在10月24日大会闭幕前后,代表中华民国队的射击选手马晴山跟摄影师陈觉却相继“失踪”。
马晴山先是在23日,跑到东京当地的华侨总会寻求“政治庇护”,声称想念在中国大陆的双亲,随后去东京警视厅单位做笔录。 1926年出生在当时中华民国辽北省的马晴山,1949年跟随国民党到台湾,退伍后曾经在公路局任职。据称他表示在台湾时长年思念故乡,甚至跟东京警方愁容满面地说“就算失去性命、我也不要回台湾了,我的心意已决”。
东京警方在判断之后,决定依其意愿“遣返”马晴山往中国大陆。由于当时中国大陆与日本无正式邦交关系,台湾也还在戒严时期,此事件最后由香港的《文汇报》率先披露下开始传回北京与台北。奥运闭幕之后,摄影师陈觉前往苏联驻日大使馆,寻求政治庇护。跟随国民政府来台湾的陈觉,此前曾长年在新竹县政府任职,也表示出于思乡之情与对蒋介石政府的不满而希望前往大陆。当时日本因为只与中华民国政府有正式邦交,时任总统蒋介石也透过外交管道全力斡旋,但最终未能成功阻止二人“叛逃”。马晴山与陈觉两人在当地华侨与企业家资助下,11月初搭上挪威籍货轮返回中国大陆。
台湾当年的国民党政府官方口径是,定义两人为“遭到共产党情治单位”设计利用下,而叛逃的“投共分子”。对于中共政权来说,马晴山跟陈觉则无疑是“起义”归来。据中共官方媒体档案记载,当时政府高层不仅安排马晴山父亲与兄弟、以及陈觉的母亲与妹妹在港口迎接,更在《人民日报》高调宣传。据查,是年11月17日北京方面更安排超过1500人在北京全国政协礼堂举办欢迎会,由北京市副市长吴晗,国家体委副主任蔡廷锴出席,并颁发一万元人民币起义奖金。
马晴山在致词时,感谢“毛主席及伟大的祖国”,并称“台湾人民对美蒋的黑暗统治深为不满,我在两年以前就有返回祖国大陆的想法了。”陈觉也声称自己是“浪子回头”,他抨击“台湾并不像外国人所谓的‘美丽的宝岛’,而是虎狼集团所控制的罪恶的地狱。”陈觉当时表示,期盼能够早日“解放台湾”。马晴山跟陈觉投共事件当年对北京来说十分重要。原因在于中共在1958年时,因抗议台湾所代表的中华民国在奥运代表中国,曾愤而退出国际奥委会,并随后与印尼等国携手,在1963年举办“新兴力量运动会”对抗奥运。1964年东京奥运前,《人民日报》社论也多次抨击奥运是美国帝国主义阴谋,甚至在举办途中,于10月16日试射首枚核弹,警示意味浓厚。但是在马晴山跟陈觉投共后,中共官方对于奥运的抨击词语开始出现缓和。马晴山后来参加过两次中国大陆的全国运动会,之后成为了一名射击教练,在河北省培养了不少射击运动员,很多人对他的印象是“心直口快、嫉恶如仇,很有江湖大哥的味道”,他和陈觉的故事在中国大陆“慢慢被历史所淡忘”。
对当时的日本来说,如何妥善处理马晴山跟陈觉的“投共”事件,也相对考验对国际政治的判断。日本当时虽然与中华民国有邦交,但是在日华侨势力也是各分亲共、亲台两派,加上马晴山跟陈觉没有日本居留资格,签证到期后只能依其意愿被遣返。再加上日本与中国有战争历史,因此当时也希望从速了结,避免夜长梦多。上述多重考量均让日本政府颇为头痛尴尬。
值得一提的是,日本此番处理白俄罗斯运动员的做法似乎也与上次处理马晴山、陈觉事件有类似之处,也是通过第三方介入尽快了结,以期尽可能减少事件对日本与白俄罗斯的关系影响。
回顾1964当年,除马晴山跟陈觉投共外,日本当时还历经过一些其它波折。比如前苏共总书记 赫鲁晓夫在黑海度假时被变相政变,一度让选手村的苏联选手不安,以及非洲的北罗德西亚突然更名为赞比亚,出现开幕式与闭幕式国名跟国旗被更换的罕见现象等等。这些都对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产生政治影响。
参加的运动员大多数都是代表各个国家的, 在东京奥运2020一共有206个代表团参加,绝大部分是代表自己的国家,或者是地区,但其中也有极少数几个代表团,因为各种不同原因而不能使用自己国家或地区的名字参加比赛。这206个国家奥委会包括193个联合国成员国,1个联合国观察员(巴勒斯坦),2个非联合国成员国或地区(科索沃和台湾),再加上4个美国海外属地,3个英国海外属地,1个中国特别行政区,1个荷兰王国自治国和1个与新西兰维持自由联合的自治国。本届奥运的参赛队伍当中,上述206个国家奥委会除了朝鲜因为新冠疫情而决定不参加本届奥运之外,其余的205个国家或地区都参加,另外再加上一个奥林匹克难民代表团,代表团总数仍为206个。
以下就是3个因为各种不同原因而不能使用自己国家或地区的名字参加比赛的队伍。以“中华台北”(Chinese Taipei)为名参加奥运的台湾代表团,是最为人熟知的无法用自己名字参加奥运会的代表团。另一个不能以自己名字参赛的代表团就是俄罗斯,这是因为俄罗斯此前违反药检规定而遭到国际奥委会制裁。最后一个无法以自己名字参赛的队伍就是奥林匹克难民代表团。奥林匹克难民代表团在2016年正式成立,“象征全世界所有难民的希望,并让全世界人民更加了解难民危机”。上届里约奥运,一共有10名运动员以难民代表团参赛,包括埃塞俄比亚,南苏丹,叙利亚等多个国家。本届东京奥运,一共有29名运动员以难民代表团身份参赛,包括来自于叙利亚、伊朗、南苏丹、阿富汗等11个国家的运动员。这29名来自11个国家的难民运动员,分别在13个避难国家进行训练,他们获得国际奥委会的奥林匹克难民运动员奖学金赞助经费。
是啊,一届又一届的中国奥运健儿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的确不应该忘记毛主席。怎能忘记中国人被称作“东亚病夫”的屈辱历史?这次,冠军钟天使和鲍珊菊公开佩戴毛主席像章获得了网友的热烈赞扬,很多网友评论说,“每个中国人都不应该忘记毛主席!”
“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蛮其体魄。”、"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凡能做到的,即要提倡做体操,打球类,跑跑步,爬山,游水,打太极拳及各种各色的体育运动。”、中国人民不仅扔掉了压在自己头上多年的“东亚病夫”帽子,而且让群众性的体育活动蔚然成风,从农村到城市到处响起广播体操的音乐,从工厂到公社开展起了各种各样的群众性体育活动和运动会。例如中山的“体育之乡”,台山的“排球之乡”,梅县的“足球之乡”,东莞的“游泳之乡”和“举重之乡”,莆田的“田径之乡”、“羽毛球之乡”,晋江的“篮球之乡”等等,成就了今天中华健儿在奥运赛场上的卓越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