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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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自然日记

(2021-05-14 07:36:21) 下一个

 

泡菜:白醋,糖,橄榄油,盐,蒜,姜泡半天。菜都是生的。

日本丁香灌木开花了。灰绿色的叶与CREAMY色的小花,色彩反差不大,不太会引起人们的关注。我当初发现它,是因为它的花香。才发现每天走路都要经过的两片灌木园里,左边的一侧种满了这种灌木,简直就是日本丁香木园。右侧的灌木园里,物种更为丰富,日本丁香木散落在其中。因为枝条长垂,当叶与花添满枝条时,远远望去就像某种动物斑节样的(灰绿与米白相间)毛绒长尾。此时花刚开,还没成众,所以花香还不强烈。要走到近前才可闻到香气。

 

 

到公园芦塘一看,去年就发现绕芦塘一周的植物是个万物园,这里生长着各最具代表性的灌草。现在日丁本香正现身在灌草的绿叶中。清淡的黄绿色小花,背着远处的粉红,一派春末夏初的柔美景象。特别留意野玫瑰,它们就长在丁香旁,还是静静的,连花苞都还没有。

 

 

与日本丁香同期开放的Tartarian Honeysuckle,与日本丁香的浓郁花香不同,这种金银花的花香很是恬淡了许多。开花有白色的和粉白混色的两种。我想起了要去另一处看一种日本金银花JAPANESE HONEYSUCKLE,赶在它们刚刚开放时去吸一口花香,那甜香便像被从花中抽出了一般,形成一股细流,直通你的心肺。

 

再去HILL一探。四月初,我还被这里的荒芜有愁怅,担心是不是因为去年道路修缮和扩展而进行的清理工程,使得溪边的灌草都被一扫而光,去年夏天的盛景今年将不复。今天一看,我笑了。(eco-friendly infrastructure). 溪边的草木开始葱茏了。黄花BLACK MUSTARD,白色的GARLIC MUSTARD,喷泉形的茅草,日本老虎杖JAPANESE KNOTWEED已填满了溪涧。

   

黄花叫:BLACK MUSTARD  白花叫: GARLIC MUSTARD

通往草岗顶端,有一条被收割机割剪出的一条宽通道。 一位黑衣男子正在坡道上行走。他是我眼中人与自然合諧相处的一道风景,就如那个还在草场上独自踢足球的老者。等他离开后,我也要上去走一走,站在坡顶,将刚过了立夏的社区尽收眼底,揽入怀中。

 

 

在上山之前,我先在溪边和坡下赏玩。天蓝云白草绿,草岗与苍穹一样宽广辽阔,其恢弘可与大海相比。草间除了浦公英外,又开出了两三种野花。一种茎高高的,叶深紫打着螺旋,宛像长长的钻头的茎顶,簇开着米白色的小花。

 

另一种矮小许多,细脆的绿茎,碗盅样的黄花,那黄带着种油脂感,查了一下名字,叫BUTTERCUP FLOWER。它们让我想到了月见草。想像它们在阳光下的样子:一定像闪亮的金子。

 

BUTTERCUP FLOWER(毛茛)

The buttercup is a wild plant with bright yellow cup-shaped flowers.

APRIL--JULY

 

野花开了,野草也不甘示落。它们不起眼,所以像绿草一样,会以势取胜,就比如一片正开出银亮肉粉色小花的野草吸引了我的目光,如果是在三四月份,我会把它们当成是晨曦中的白霜。

 

望向坡道时,黑衣人已经消失了。现在轮到我去感受一下居高揽胜的感觉了。在上坡的起始处,右侧灌木丛缘下,一株蓝紫色的WILD BLUE PHLOX,被我当成迎宾花。如此亮丽的花,根本不像野花,这是去年我首次观注它时的感受。查了一下,才知道:确实如我所想,这是种从花园里逃出来的花。它开在此,我想是这个草岗维护者们的有意行为。先没想到,沿坡而上的草坡边缘也是正开花的日本丁香灌木。在花香相伴下,爬到了坡顶。冬天,我曾远望着在坡顶上滑雪的大人孩子。春夏我以另一种姿态到此。自然生态对于不同爱好的人们,有不同的收获。这也是之所以TOWN把这个山坡买下,收建在大公园版图之中的原因,而去年我还不明白。有些事情,有些情感,是需要时间,需要亲生经历后自己感悟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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