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評一下回國吃的美食
"往往在某種場合,一種氣息,一声叫喚或者一種器物,童年的記憶就被瞬間喚醒,想起了相關的人與事,就像一坛窑封很久的酒,被外力撞破,透出似曾相識的香氣,要把我醉倒在名利場的路上"到底是文人,寫得這樣文鄒鄒。這是以前經常在巜新民夜報》上報導上海新聞的記者,現在變成一個吃客,美食家的沈嘉祿说出的感慨,多確切。
是的,與其說是懷念以前吃的美食,不如說是緬懷那段過去的美好時光的人與物。想起來,不久遠,在那長身體長知識的讀書時代,我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师到我家。我們的初中語文老師緊張嚴肅,不苟言笑,早自修或中午休息時間也要拖著學生進她的辦公室背頌古文,這樣兢兢業業的老師現正也許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但那時我們背后卻叫她地主婆,太苛刻,剝削我們的玩耍時間,與半夜雞叫的周扒皮是一類人。但一天老師不知怎的從課本里的內容一下子180度大轉彎無軌電車開到了講述她小時候吃的東西上来,她溫情脉脉地說起小時候吃的黃魚是多麼大,那時的刀魚是多麼鮮,教室里的我們鴉雀無聲,聚精會神地,也許我們中有的人在想,一旦回憶過去,人竟然也會變得眉慈目善起來,不管過去的時光是苦的還是甜的,回憶起來都是一段美好的记憶,都是一種財富。
現在我是不是也到了愛回憶過去老時光的年龄。我愛上海的早晨。上海的早晨是忙碌的,也是活色生香的。我以前家的對面不遠處是一個大餅店,每天早晨4,5點,天剛朦朦亮,啓明星正對著你閃媚眼。如果你是順風耳竪起耳朵仔細聽,你就能聽到一些叮呤咣當鍋盆碗碟嘈雜聲,師傳訓斥徒弟大驚小呼說話聲,做大餅做油條老师傅劈叻拍拉甩打面團聲,小小的飲食店正忙得不可開交,熱火朝天。大概六,七點鐘,七,八點,不約而同地來了剛做完美夢的二眼腥松,有的还穿著睡衣睡褲的老阿姨老爺叔,穿著整齊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也有背著書包笃悠悠東張西望的學生族。形形色色,男女老少,一同默契地排在一条線上,踮起腳尖,翘首張望等著大餅油條生煎包等美食的出鍋出籠。
麻雀雖小 五臟俱全。這家門面小小的店家每天顧客盈門排起長龍。以前,在大餅店里上班的都是當地人,他們屬於小集體,所以諸如短斤缺俩,為了賣相好亂加化學品的事情聞所未聞,價格也公道,同行業價格標准是一樣的,大家吃得開心,吃得放心。現在不行了,
店里的店員大多三十歲左右,有個姑娘小黑皮,不知是不是大齡青年,面孔板箸凶巴巴,我們背地里叫她鐵板新村,她喜歡瞎咋乎終日對著大家叫,"嘀嘀伊,嘀嘀伊",原來人們一看見從油鍋里撈起的油條就給了付過錢的牌子拿了就走,小黑皮不知為啥就特別不高興,時間對有的人不就是金錢嘛。有的人就是永遠也搞不清爽,最拎不清的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但芝麻有時還真舍不得平白無故丟掉呢。
以前電台播過上海家喻戶曉的吳雙藝表演的一段滑稽戲。話說有一個老先生吃大餅,一粒芝麻不巧落在了台子上的夹縫里,生姜不虧老的辣,老先生不動声色,心生一計,他乘與人講話音量抬高,心情交關激動的情況下,在台子上猛地一拍,這粒芝麻無處可藏,彈出桌面,然後這位老先生不緊不慢用手指輕輕一按,塞入嘴巴里,整個過程自然而然,天衣無縫,一氣呵成,老先生,就是不愿放過掉落的香噴噴的那粒芝麻。
上海弄堂口門口总有一個烟紙店,煙紙店門口總歸有一個小皮匠。小皮匠旁邊總歸立了許多嗄三胡的朋友。有一天,這些朋友都被一個外來的許娘半老,風韻猶存的阿姨吸引過去了。這位白白胖胖的阿姨在大餅店旁邊擺了一個餛飩攤,只見她肉敦敦的左手拿著餛飩皮,右手拿著一根竹刮片,快速地在肉me上輕輕一刮,就一點點肉餡,放入左手的皮子上,然後用手一捏,一個餛飩就產出了,手勢快得像卓別林电影里的流水器操作,也像電影里特技快動作。時間就是金錢,阿姨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眉開眼笑,餛飩鮮是鮮得來,鄰居吃得奔走相告開心來,像在馬路上意外拾到了一個皮夾子,天知道,這位笑嘻嘻的眉慈目善的大塊頭阿姨雞精,味精加了多少,有時候,我腦子不開窍,我總懷疑小時候我是不是添加物吃得太多。
吃來吃去好像還是大餅油條痴飯糕最好吃。
下面是這次回國,家人在一起吃的美食。總的來說,我家人偏愛海鮮多一點,不太吃肉與雞鴨等。
前二年,家人送了我一套宣紙精裝版的"西游記",今年回國,,我就有去花果山的念頭,老爸請客,一家人浩浩蕩蕩去了二天。
我們這里三文魚等都便宜,國內有點貴,我回國盡量不會點這种。
螃蟹鸡蛋湯,鮮得不得了。
回上海,家人歡迎我的聚會,先承上小輩送給
我們住的酒店的免費早餐,爸爸老規矩,一碗面條,我與妹妹一人一只荷包蛋。
她肥得不能再肥的蟹
。
各種海鮮,臘肉湯
每人一碗 蛤利湯,個兒與小碗差不多。
海哲皮,我從小就喜歡吃
在浙江小嬢嬢家吃的便飯。她們燒菜,喜歡放些霉干菜吊鮮味。
孔乙己喝過的咸亨老酒?
黃泥螺,我吃得不要太老句。
上海飯店里的烤夫與我家做的有點不一樣,太甜。不過,也好吃。
沒敢吃。
鰻魚,賣相不咋滴,味道挺不錯。
聽說這是娃娃魚,古狗了一下,看了圖片馬上失去嘗嘗的欲望。
娃娃魚做的湯,很鲜美。
特地去找了一家廣東歺館,他們做的乳豬特別有名。據說皮很脆很香,他一上桌就瞪著我,我也不敢惹他。
這麼可愛的小乳豬不一會兒就變成這樣了。我與姊妹都沒嘗。
上海以前夏天過泡飯經常吃的烤子魚,我很久沒吃了。
這里也有賣,高拔好像在美加從沒看到。
祝好!
谢谢叶子写下的上海旧事上海美食,哈有迷倒,我故意写错特额呀!:)
谢谢分享如此丰富的美食。
寫繁體字是因為腦子一下子搭牢,就寫了。"有派頭",波波儂在逗我嗎?因為儂"哈哈"了,
問好!
但是還要謝謝菲兒帶俺玩。
菲儿亲,为侬对美食的艺术嗅觉和敏锐送上一个大大的哈格:o)
在文字和食品的琳琅满目里,梦回老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