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排行第三,小时候母亲为了方便,随口便叫‘小三’,于是这就成了我的小名。除了外人喊我大名外,家人亲戚包括发小都喊小名。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小名好像不登大雅之堂了,如果有人当众叫我小名,我会觉得不自在,会站在那里傻笑而不应,心里还自我安慰‘晓珊’而已。我把这种感觉告诉过发小,她笑了,不以为然。因为叫顺口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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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文学博客中看到好几篇有关抑郁症的博文,因此让我想起了几个我认识的人:一.
2013年7月的一天,姐姐突然从悉尼打来电话告诉我:余医生死了,从单位的八层楼跳了下去。他是我姐夫的朋友,我们很熟。回国时有时候会一起购物吃饭,人很热情,唠叨。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姐姐说是因为他挑剔。记得有一年回去吃坏了在他们医院吊针,还是他里外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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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打工时认识了一个上海男人,比我小几岁,不高的个,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还带着美音。他已经在这家公司做了十几年,在留学生中算是很幸运的。他那时是两个车间的工会代表,所以有时可以看到他上班时间在车间中繁忙穿梭的影子,尤其是在工会选举的时候以及三年一次与公司老板谈判的日子。
有人背后议论,说他自称'百万富翁',因为他90年代以18万买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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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国城市到澳洲定居的第一件不习惯的事情就是,经常会听到乌鸦的叫声。中国农村把听到乌鸦叫当做不吉利的事情,因为那声音听上去确实有点毛骨悚然。到澳洲后每次去shopping,停车场都能见到它们,乌黑油亮,细看时那眼睛是绿莹莹的,瘆人。
大家都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是很多人到澳洲后却发现还有一种鸟与乌鸦体型相当,叫声相似,只是黑白相间,就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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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那么多年书,儿子总算是毕业了。开始上班后,连他自己都说:我长大了。接着就考虑搬出去住的问题,还说:一直与父母同一个屋檐,在澳洲恐怕连老婆都找不到,也可能这是他想搬出去住的措辞。我17岁离家独立生活,知道在父母的羽翼下永远飞不高,长不大。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尽管舒服,但不自主.。因此对儿子的打算持支持态度。
儿子买了数件衬衫和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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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相逢
人的一生中,虽然不奢望总是充满阳光一帆风顺,但当有人在阴霾寒冷黑暗里伸出援手,你就会永远记住那一瞬间的敞亮和温暖,说不定还会鼓励你有活下去的勇气。那一缕光明,深深地嵌在了你记忆中的某个角落,时不时的冒出来,让已经有点退化的大脑重温走过来的路,感动其中与感恩其人。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提到过好几次,在她最黑暗的日子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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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回忆过去的事,尤其听说同学聚会,小学的,中学的和大学的。当别人问起小学同学的名字时,很遗憾男生我大多叫不上,包括班主任,只记得几个过去常一起玩的女生。她们指责我说,人生的第一件事是应该记得很牢的,你怎么都忘了?是啊?我怎么都没印象了呢,冥思苦想了半天,仍不得要领。
大概我的脑子象有的硬盘,会出现BadSeg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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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台在她的那篇“从马桶看文化”中,从马桶的构造区别引申出了对待污垢和克服过去,面对现实的不同的文化观。
好像大多数人都不像她提到的德国人那样:如厕后认真地审视过去,反省完之后按一下,让强劲的水流大声地将过去冲洗得干干净净。大多数人可能都像我这样,如厕时从不观察马桶的构造,完事后不加思索匆忙一按了之,继续该干嘛干嘛。
但是到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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