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朋友从福州来温哥华小住了一个多月,八月初临回国前,想再次打卡列治文某处的湿地公园。他说几天前和儿子无意间经过,发现那里的芦苇荡好美,密密丛生风情万种。他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立在堤岸上良久,对着从《诗经》里一路走来的芦苇吹起了电子管。
可惜他们父子俩都搞不清那个湿地公园的名字,我们的一位住在列治文的朋友想当然地说:“肯定是爱奥纳海[
阅读全文]

七月下旬去本拿比湖边观鸟,发现水边的黄排草(yellowloosestrife,学名Lysimachiavulgaris)悄悄绽放了,茎干顶端的黄花色泽鲜艳,花芯一圈红,每朵花都似一个小太阳,压得枝条弯了,几乎与平静的湖面来个大“亲吻”。(黄排草)这种由欧洲移民数百年前作为贵重草药引进的植物入侵性太强,不适合在园子里观赏,又重新以野生的状态回到了沼泽和湖岸边。黄排草在欧洲[
阅读全文]

朋友从福州来温哥华与儿子小住一个月,几位老友安排了一些小众景点,轮流陪他四处打卡。一位老友在菲沙河谷区域的米逊市(Mission)拥有一个简易的度假屋,建议我们周日去那里消暑。说来惭愧,我在温哥华定居了二十多年,却从未踏足风景优美的米逊市。那里的人口密度不高,森林广布湖泊众多,蛮适合我这个喜欢到大自然里寻访各种植物的“花仙子”的。七月[
阅读全文]

色彩是美国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EmilyDickinson,1830—1886)的诗歌中或不可缺的元素,紫色(purple)出现的频率最高,总共出现了54次。因此有人认为紫色是女诗人最喜欢的颜色。在古代东西方文化里,紫色都是一种高贵的颜色,它是红蓝两种原色的结合。这种间色很难制作出来,东亚人用紫草根部的汁液把衣服染成紫色,但固色很费功夫,染成后易褪色,故紫色的衣服价格不[
阅读全文]

我很庆幸自己是在四月初来到本拿比湖边的这片针阔叶混交林的,不然就不会发现那几株长在太平洋野生酸苹果(pacificcrabapple)树下的不知名的小灌木。林子里的阔叶树经过长时间的休整,此际恢复了几分生机,不过尚未形成浓荫蔽日的局面,因而视野比较开阔。我在小径上一边散步,一边细数那些开了花的植物:柳树、黄花水芭蕉(Westernskunkcabbage)、美洲大树莓(salmonberry)、印[
阅读全文]

老友从福州来温哥华探亲,住在北素里(Surrey)儿子家。
我从本拿比驾车二十多分钟来到他家,大伙儿在附近的韩国餐馆吃晚饭,之后便到附近的绿木森林公园(Greentimbersurbanforestpark)散步。此乃素里最大的绿地公园,拥有十公里的自然步道和一个湖泊。
从停车场出口处走入公园,一片葱茏绿意扑入眼帘。我这个植物发烧友的眼睛没闲着,不停观察四周的植物。我在一[
阅读全文]

去过鹿湖和本拿比湖之后,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北美香睡莲(Americanwhitewaterlily,学名Nymphaeaodorata)是那里最美丽的水生植物。每年春天,平静的湖面先是冒出一片片圆叶,每片叶子都有一个V形缺口。叶子越来越大,一片连着一片,最后演绎成一大片,浮在水面上。有时叶叶相连太拥挤了,其中的一些便翻出水面,但又距离水面很近,为绿头野鸭和木鸭提供了觅食的半隐蔽空[
阅读全文]

第一篇:雨伞叶与水晶花
我知道细雨中的花草有一种别样美,也明白雨中赏花是多么的诗(湿)意,可我笨的只会用苹果手机随手拍花,阴雨天光线不足,容易让花卉细节丢失在阴影中,我既不懂得调曝光,也懒得揣摩其他摄影技巧,总是拍不好挂满水珠的植物的玲珑剔透之美。所以我喜欢在天晴时去户外观花,最好选择光线比较柔和的早晨与午后,摄影的画质得到最大的[
阅读全文]

五月中旬的某个周日下午,十八岁的大儿子趁我在家中打盹,一个人出了门,走到家附近的伯恩溪峡谷公园(ByrneCreekRavinePark)。他在林中小道上远远地见到了一只黑尾鹿(black-taileddeer),赶紧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发到家庭微信群里。
回到家,他兴奋地对我说,几年前看到一篇报道,本拿比政府一直致力于保护并壮大自然公园里的鹿种群。看来成果颇丰,之前只听说黑尾[
阅读全文]

二十六年后故地重游,我在奥斯陆歌剧院旁边的浅水湾再次见到了一群美丽的天鹅。那儿属于奥斯陆峡湾的一部分,一月中旬气温零下十多度,海水尚未结冰,在夜幕下变成黝黑色。天鹅仍不肯睡去,静静地浮在水面上,如一座座洁白的小雕像,给人一种安宁闲逸的感觉。几天后,气温更低了,那些天鹅不见了,估计飞去丹麦了。天鹅是北欧童话里或不可缺的元素,我年轻时[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