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篇:雨伞叶与水晶花
我知道细雨中的花草有一种别样美,也明白雨中赏花是多么的诗(湿)意,可我笨的只会用苹果手机随手拍花,阴雨天光线不足,容易让花卉细节丢失在阴影中,我既不懂得调曝光,也懒得揣摩其他摄影技巧,总是拍不好挂满水珠的植物的玲珑剔透之美。所以我喜欢在天晴时去户外观花,最好选择光线比较柔和的早晨与午后,摄影的画质得到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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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的某个周日下午,十八岁的大儿子趁我在家中打盹,一个人出了门,走到家附近的伯恩溪峡谷公园(ByrneCreekRavinePark)。他在林中小道上远远地见到了一只黑尾鹿(black-taileddeer),赶紧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发到家庭微信群里。
回到家,他兴奋地对我说,几年前看到一篇报道,本拿比政府一直致力于保护并壮大自然公园里的鹿种群。看来成果颇丰,之前只听说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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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年后故地重游,我在奥斯陆歌剧院旁边的浅水湾再次见到了一群美丽的天鹅。那儿属于奥斯陆峡湾的一部分,一月中旬气温零下十多度,海水尚未结冰,在夜幕下变成黝黑色。天鹅仍不肯睡去,静静地浮在水面上,如一座座洁白的小雕像,给人一种安宁闲逸的感觉。几天后,气温更低了,那些天鹅不见了,估计飞去丹麦了。天鹅是北欧童话里或不可缺的元素,我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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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探访本拿比湖的观鸟胜地PiperSpit,见到了一只北美土生的沙丘鹤(SandhillCrane,学名Gruscanadensis)。它不知什么原因落单了,孤零零地立于浅浅的湖水中央。前额红色,眼下、颊、颏及喉为白色,羽毛锈棕色。它大部分时间都单腿立着,时而昂着高贵的头,时而低头用又细又长的黑色的喙整理羽毛,时而张开双翼,身子微微前倾,像是在伸懒腰。无论摆出什么姿态,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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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定居自然环境极佳的本拿比后,我便迷上了植物与鸟类。观花与观鸟都是出门走走就能做到的事,顶多花一点点汽油钱,散步的时候集中一点精力,就能发现各种花和鸟,不但提高鉴赏力,还能愉悦身心,何乐而不为呢?
我首先识别了户外的一千多种植物,今春又开始观鸟。二月底和三月份来到本拿比湖时,见到了好几种水鸟和鸣禽。此时的灌木和阔叶树大多光秃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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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我到挪威留学那阵,某位旅英华人女作家的英文小说在当地特别流行,几乎每家书店的最显著的位置都摆了一整排,挪威语版的贵过英文版的。挪威人精通英语,大多买了英文版来读,我也跟风买了一本,得闲读上几章,将近一个月才读完。
小说的女主角之一是以女作家的母亲为原型的,女作家用母亲的名字“鸿”给小说起名“wildswan”(鸿的英文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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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尽管多次在古文中见到“鹪鹩”(jiāoliáo)一词,不晓得正确发音,却始终懒得去查。一是此鸟太低调平凡了,圆鼓鼓的身子好像比麻雀还小一点,身长不超过10厘米,短尾高高翘起,故陆机有“微小于黄雀”的描述。二是此鸟羽色也不鲜艳,以灰褐色为主调,大多数时候藏在灌木丛下面蹦蹦跳跳觅食,你无意间经过,听到细细嗦嗦的声响,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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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后院有一株四米多高的苹果属海棠(crabapple),是前屋主留下的。几年前的某个冬日,来我们家帮工的阿姨很偶然地打开百叶窗,发现五六只色彩鲜艳的旅鸫(AmericanRobin,学名Turdusmigratorius)绕着海棠树上下翻飞,赶紧招呼我来看。从此我留了个心眼,每年冬天都会观察时不时造访后院的鸟儿们。
(旅鸫)
旅鸫是我平时在温哥华市区散步见到的最漂亮的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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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写一篇关于乌鸦的美文,我打算再次寻访家附近的乌鸦栖息地stillcreek(静溪)。我是典型的路盲,尽管在本拿比生活了二十多年,一出门还是对家周围的街道分布晕头转向,必须严重依赖GPS。周日上午十点冒着微雨驾车出发,我在导航上输入“stillcreek”,十五分钟后,竟然被引入本拿比湖地区公园的停车场。
我只在二十年前造访过一次本拿比湖,这里的湖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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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鸦篇山鸦(choughs,学名Pyrrhocoraxpyrrhocorax)最明显的特征是喙为红色,故又称红嘴山鸦(red-billedchough)。"Chough"最早指的是寒鸦(Jackdaw,学名Corvusmonedula),是取其叫声的拟声词。山鸦早先在英国的康沃尔郡(Cornwell)很常见,因此被人称作"康沃尔寒鸦"(CornishChough)或“red-leggedcrow”(红腿乌鸦)。为了与近亲寒鸦、乌鸦等区别开来,中文译名根据其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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