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时光催人老,一根胡萝卜开启。
今天跟着Michio Kaku学习。
他是纽约城市学院的理论物理学教授,弦场理论的联合创始人,以下是他的著作:
Beyond Einstein (超越爱因斯坦)
The Future of Humanity(人性的未来)
The Future of the Mind 心灵的未来
Hyperspace(超空间)
Physics of the Future(未来的物理学)
Physics of the Impossible(不可能的物理学)
The God Equation: The Quest for a Theory of Everything(上帝方程:对万物理论的探索)
第一个问题:先让时钟回到童年,据我理解,你父母并不富裕,小时候有什么任何值得与观众分享的趣事?
嗯,对的。从小我就知道父母在二战期间被关押在加州的一个安置营里,资产也被冻结了,出狱时身无分文。其实他们都出生在加州,是美国公民,但因为是日裔美国人,所以遭受到这些不公平的待遇。所以我很小就意识到如果要在这个世界上做任何事情,必须得自己动手。
八岁时有件事彻底改变了生活轨迹:每个人都在谈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去世的消息,晚报上展示了一张他在办公桌打开书的照片。标题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科学家无法完成的一本书。”哇!我被这个故事迷住了。为什么他没写完?我的意思是,他可以问他妈妈,对吧?他也可以去图书馆查查。是什么难倒了这位伟大科学家呢?后来我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是爱因斯坦。书里的上帝方程,深深地迷住了我。
读高中时,我对自己说,“这样吧,我想参与到对万物理论的伟大探索中。”我去找妈妈,说,“妈妈,我可不可以在车库里造一个原子粉碎机呢?车库里有一个230万电子伏特的粒子电子加速器吗?”她有点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有啊,为什么不呢?别忘了先把垃圾倒掉。”我把垃圾扔出去,用400磅的变压器,22英里长的铜线——电线长到可以环绕一个足球场。原子粉碎机消耗了几乎六千瓦的功率,那是我家所有的电量。当我插上电源,听到了一声巨大噼啪声,家中所有的保险丝都烧断了,整个房子都陷入了黑暗。我那可怜的妈妈,辛苦工作了一天回来,自言自语到:“为什么我不能有一个喜欢打棒球的儿子?他为什么不能打打篮球?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漂亮的日本女朋友?为什么要在车库里造这些机器?”不管怎么说,因为这些机器,我得以参加全国科学博览会。拿到了大奖,遇到了氢弹之父爱德华·泰勒,他说如果我能进入哈佛,他就会提供一份奖学金。就这样我去了哈佛大学。毕业时,他又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一份在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利弗莫尔实验室的工作,我负责设计氢弹头。
对我来说,氢弹是微不足道的,它不够强大。我想研究宇宙中最大的爆炸:大爆炸。所以我恭敬地拒绝了这个非常慷慨的提议,对自己说,“我想研究万物理论,一个不超过一英寸长的方程,它可以把宇宙的所有定律总结成一个紧凑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