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能与我精神与灵魂对话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女人,波伏娃。”萨特说。显然,萨特和波伏娃的爱情,就是棋逢对手的爱情。
其实,爱情的结合也有很多种。有崇拜与被崇拜型的。比如翁帆嫁给了杨振宁,比如林徽因嫁给了梁思成。也有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比如克林顿和希拉里,比如萨特与波伏娃。
看金庸小说里的爱情,大都是英雄与美女的爱情,大都是生理和自然反应。要么男人味十足武功高强,比如乔峰、张无忌、杨过,要么出生名门,比如段誉;女的要么温柔善良,比如阿朱、小昭,要么有个性可爱,比如黄蓉、赵敏。却从来没有棋逢对手的爱情。
也难怪,金庸是一个男人嘛,他的感情观也落实到生活中。他离了两次婚娶了小媳妇林乐怡比他小20岁。所以,他对女人的要求就是年轻漂亮温柔。这点,落实到台湾大才子李敖也是一样,也是谈了好多次恋爱离了婚然后找了个小他三十岁的小媳妇王小屯。
高晓松的两任前妻都是大美女,其中夕又米比他小19岁呢。于是媒体总称“高晓松娇妻”,正如夕又米提到的:“当我遇见晓松,我充满热诚拼尽全力去爱。他教会我认识这个世界,为我打开很多扇窗户。” 所以,在精神世界上,高晓松是绝对的主导的,甚至,他在影响和塑造一个心中的老婆。只是,后来他放弃了。在离婚声明里,他说他不快乐要更多的创作空间和自由。问题出在哪里?问题出在夕又米遇见高晓松还是太早了。如果高晓松已经五六十岁了,估计就不折腾了。正如金庸和李敖,都花白头发玩也玩不动了,有心无力时,自然就不折腾了。
看男作家的作品,多是英雄被美女崇拜的。看女作家的作品,大多是美女崇拜英雄的。比如琼瑶。要么民女爱上皇上,爱上王爷,爱上大少爷,爱上大才子。这是典型的女人的灰姑娘情结。没办法,这就是女人啊。通篇看来,鲜少有精神上的棋逢对手和惺惺相惜。
琼瑶的爱情呢,她崇拜平鑫涛,最后终于结为连理。不过与之幸运的是,琼瑶和平鑫涛,还多了一层是千里马与伯乐的关系,多了一份彼此懂得。平鑫涛发掘了琼瑶,懂得了琼瑶,捧红了琼瑶。当然,琼瑶也让平鑫涛赚了大钱。所以,这也算互相成全的爱情。所以,这是上好的爱情。
我们喜欢《纸牌屋》,主要是喜欢弗兰克和克莱尔这对政治伴侣,让我们体会到了棋逢对手的爱情是多么过瘾与难得。克莱尔曾经回忆弗兰克向她求婚的一幕,弗兰克直言不讳:“如果你只想要幸福,那就拒绝我吧。我不会跟你生一堆孩子,然后数着日子退休。”布莱尔眼中有那种自信、傲气、理智和智慧。“他很特别,很多人向我求婚,但他是唯一一个懂我的,他是那种永远知道如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的人。”
克莱尔和弗兰克,他们是同盟,是拍档,是伙伴,是精神伴侣。他们并肩战斗,他们懂得彼此,他们深谙人性弱点,他们包容彼此。他们的爱,已经超脱世俗的肉体之爱。 别说这是编造的。在现实中有真实模板呢。那就是克林顿和希拉里。这才是难得的棋逢对手的伴侣。虽然克林顿也难免犯下男人都会犯的错,闹出了莱维斯基的丑闻。但,这只是插曲,身体的欲望转瞬即逝,没有比彼此懂得,互相扶持,精神欣赏,更为持久和深刻的关系了。
从这点上,我想起了宋美龄和蒋介石。两人夫唱妇随,彼此扶持。虽然宋美龄说“女人要崇拜才快乐。”其实,蒋介石又何尝不欣赏宋美龄呢。所以,已经不是宋美龄单方面的崇拜了。两人产生了化学反应。当宋美龄在美国用流利的英文为抗日募捐演讲时,台下的蒋介石可是一脸幸福且崇拜的表情啊。所以,自从宋美龄嫁给蒋介石后,再也没有听闻蒋介石的任何绯闻了。因为蒋介石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宋美龄了啊。
萨特和波伏娃,也是棋逢对手,他们都是高智商,他们都在文学上有很高造诣,他们都思想前卫。他们开始是恋人,后来各自有了别的恋人,但他们都特别清楚,最终懂得的还是彼此,他们视对方为最终的归属,其他皆为路人。所以,他们虽然没有结婚,但却葬在了一起。“在这个世界上能与我精神与灵魂对话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女人,波伏娃。”萨特说。
当你遇到一个棋逢对手的伴侣,你们彼此懂得,彼此理解,再也不会觉得孤独。如果你找了一个崇拜你的段位比你低的人,她闪着崇拜且天真的眼光看着你,这自然是很省心的,但是,你永远都不会有那种共鸣的感觉,心有灵犀的感觉。那是你一个人的独舞,你还得期望最好不是对牛弹琴。什么才子佳人,财子佳人,只有棋逢对手,才最过瘾,才最般配!
精神上的匹配,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棋逢对手,百年一遇,遇见就请珍惜。 毕竟,看一个人的身价和品位,就是看他的对手。
(ZT)
瑰最近连开两朵,想必气候不错,心情颇佳。 问候你。
一个富足的社会更宠爱情,彼此结合完全可以以爱情为基础,因为生存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