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著名的博主--北京女病人讲: “女人的终极幸福在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并且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底线是,愿赌服输。” 摘自《病忘书》
我深以为然。
我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最后输了,却不甘心。 所以我没法幸福。
这是我的病。 或许也是所有女人的病。
所有人物和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心总有点空。
很多年,赚了很多钱,买了豪宅名车,遇见无数女人,换了很多个,都是既平又靓且聪明的那种。
但是心总有些空,好像卧房里少了张床的感觉。偶尔午夜梦回,嘴里有点咸加涩。很象当年的初吻。
他 打网球已有经年,水平委实不薄。每个星期到会所打一场,亮绿色的球,退后,挥拍,拧腰,中,前进,挥拍,拧腰,又中,一个,两个,再一个。。。最畅快的时 候是,汗糊住眼睛,迷茫茫的,然后流到嘴里,咸咸的,有点涩,和梦醒时分的感觉很象。都是那种大脑迷瞪,心志却特别清晰的状态。
那天是他19岁的生日。情窦初开。有个鬼怪精灵的小朋友,叫做小蚂蚁。而他,是她的大狗熊。
小蚂蚁冲进他宿舍的时候,一身湿漉漉的,裤管能滴出水来,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宿舍那帮色狼们咽口水的声音,让他有点抓狂。蚂蚁递给他的小包包,却干干净净的,裹得严严实实。“祝你生日快乐”,蚂蚁用一贯俊秀的柳体,写在一朵手绘的玫瑰上。
那一刻,心底,似有什么东西,慢慢洇上来。他吻她,嘴里咸而涩,许是雨加汗的缘故。
那条簇新的出口转内销的仔裤,小蚂蚁说课余用了良久,才从到道口市场淘来。他穿了很多年,直到发白。甚至穿着它邂逅了他一见钟情的女人菲。菲是爱他的,他深知这一点,但是菲也走了,或者是他足够聪明,让菲自动选择了离开。
后来,他开始试图用仔裤蓝来装饰他的世界,白色衬托下的蓝明亮,但是有点苍凉。
那天打球,他飞跑过去救一个球的时候,撞到一个经过的带着棒球帽低眉俯首的女子身上。“哎呀。”“对不起。没事吧。”“没事”女子一边龇牙一边抬起头看他。“蚂蚁”“狗熊”。
他注意到蚂蚁的手上并没有戒指。
他们又DATING过一段日子。最后无疾而终。
他发现,再没有人能爱他,象当年小蚂蚁爱他那样干净,即使这个人是小蚂蚁。
也或者,原因在他。太多经历,已经没有能力,再相信世上,还有“开辟鸿濛,谁为情种”这回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