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高在温暖晴朗的阿尔勒创作了二百余幅作品,他存世的画作中几乎近半都诞生在这里。当地人保留下他光顾的咖啡店背景处(P2),包括那所精神病院(P3-4),让后世寄托对大师的怀想。不过如果去那家咖啡店的时间稍晚,恐怕那堵墙前就只能看到各色的人头涌动了。医院已经成为梵·高纪念馆了,门边的架子上排满了梵·高那些价值连城的画作(P5)。只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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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米歇尔山(MontSaint-Miche),一座海拔不足百米高,常住人口不足三十人的潮汐岛,每当涨潮时与陆地的联接就会被淹没。现在那段浅滩已经架起一桥,除非大潮,那岛已经不会有在水一方之忧了。而且近年来的沧海桑田之变已经使潮汐大观变为可遇不可求的状态,但这里依然是天主教圣地之一。
1.2.3.4.5.6.7.8.9.10.11.从公元八世纪开始,人们孜孜不倦地运来岩石砖瓦修建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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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人传统把非巴黎人称为“外省人”,就像上海人习惯把非上海人称为“乡下人”一样。巴尔扎克和莫泊桑小说里的描述的外省人让我倒是对法国的“外省”保留了一种久远的兴趣。五月,趁初夏凉意,去看看法国的“外省”的风土人情,还一个旧梦的愿。
五月八号,在二战胜利纪念日又到了风情万种的巴黎,因第二天就要去法国北部,只计划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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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手机或是网上支付基本取代了以前常用的支票支付,挺方便的。偶尔收到或发出的支票也涉及相当的数额,为几块钱开张支票寄出去的恐怕是稀有之事。
最近收到社安局寄来的一信,有点犯嘀咕,不会是又要收钱的吧?结果开信封时露一支票,抽出来看看,有点不像真的感觉。再定神调了调已经散光的眼睛焦距,确定那支票上面金额的确是小数点前是七个星号加一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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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1967年,文革时的不同派别组织之间的争执已经让这些革命者觉得“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只能通过物质力量来摧毁”,没人去考究导师们的拗口教诲要指导追随者干什么,但都知道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时用砖块棍棒不如用军用枪械更有威慑力。青年学生拿到枪,看不到对手也可以乱打一气过过瘾,反正谁都管不着。白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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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1970年还在有名无实的中学里呆着,社会中充斥着挑唆性毛语录,带血腥味的斗争口号,谄媚的颂歌,喋喋不休地煽动仇恨的样板戏。那时我已经是政治贱民阶层中的一员,在学校里有些出身“红五类”同学明里暗里挤兑,那种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行径也是人性使然。手头还存留几张当年的照片,现在拿出来看,没有任何一张眉宇间是带着哪怕是轻松一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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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个新老相间与残弃民居混建在一起的小镇里,找一餐馆吃饭。这是柏柏尔人典型的塔吉锅煮出来的菜,茄子加上奶酪,味道不怎么样(P1)。但餐馆里面的饰品不俗且并非膺品。那个茶炊(P2)有点像几十年见过爆米花的转锅。记得最后一次看到电子管收音机(P3)是上世纪60年代末,童年是常在家里那台熊猫牌电子管多波段收音机旁度过的,后来则是用半导体收音机冒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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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土安(Terran,P1),踞丘陵而建的白色城市,其入选世遗是因西班牙占领两个世纪后留下的安达卢西亚异国风味,听起来有点别扭,但却如实地呈现历史。摩洛哥国王并不忌讳西班牙殖民烙印而择此地建立外表不起眼的夏宫(P3),好像路上已经见过好几所国王的宫殿,里面是不让看的。P1P2P3P4P5P6P7P8P9城里有些旧的犹太和基督教的社区遗迹,在一个近99%人口信奉穆斯林的国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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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纽约到阿姆斯特丹转机,经过十二小时后,踏进摩洛哥(Morocco),从机场到卡萨布兰卡(Casablanca)超过一小时车程,让时差罩着而昏昏欲睡恐怕错失不少景观。P1P2P3这是一座不因经济,军事,或政治地位却是因一部电影而扬名于世的城市。40多年前学校的视听中心不时会找到一些翻录了无数遍的外国电影录像带,然后弄上个很有诱惑力“内部电影”的小告示招揽观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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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1966年我们小学毕业后就是“停课闹革命”,整个国家疯狂地追随着每一项“最高指示”折腾。到1969年后,按“继续革命”战略部署,我们小学文革中毕业的三届同学就填进广州近郊工业区里的一间文革前归为三类的中学的初中一到三年级里“复课闹革命”。我们分配去的广州第44中学,同学中多是来自员村的工厂职工和棠下的菜农家庭,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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