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既不是故意,也非偶然,更不是巧合,而是在所难免的,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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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江夜里回到宿舍时已经熄灯了,他今天脚不沾地忙到深夜,是因为班上的一名大学生和食堂的炊事员发生了打架事件,他不得不去紧急处理。
其实,大学生们对食堂的伙食心存不满由来已久,他早就想以此为契机,从全校众多的辅导员中脱颖而出,然而,这次的事件并不是一个好机会,主要原因是学生先动的手。现在,炊事员们指责大学生目中无人,瞧不起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而校和系的两级领导们也指示当前需要加强对大学生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这种种原因,他作为辅导员,需要像救火队员一样到处去灭火,一旦处理不好,几方面都不讨好,这次事件很有可能成为他事业的滑铁卢,因此,他不敢掉以轻心。
到了宿舍门口,见到宿舍依然铁将军把门,这让张伟江有些意想不到,郑毅燮还真有一套,这么晚都不回来,和秦媛进入状态了?应该不至于的,那丫头没这么容易搞定,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很快,他便上床睡了。
一觉醒来,天色早已大亮,走廊里传来人声,张伟江向对面床上望了望,空荡荡的,那家伙真的竟然彻夜未归!
门外传来的说话声不大,像是一男一女,接着有人敲门,他开了门,是老郑,一脸的疲倦,显而易见是彻夜未眠。
秦媛本以为张伟江不在宿舍,才跟着郑毅燮到了宿舍门口。她不想打扰到别人,告诉郑毅燮自己去宿舍楼外等他,正往外走的时候,张伟江却从后面追来,说自己已经起来了,叫秦媛去屋里坐。
秦媛进了房间,觉得房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说:“你们房间什么味?”
张伟江拿了牙膏牙刷和毛巾,准备去水房,笑着指了指郑毅燮:“这你得问老郑,我可是深受其害,大学的时候就忍了他四年,这么多年他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快要忍无可忍了!”说着,他便出了房门。
秦媛四下里一找,从郑毅燮床下拽出一个装得满满的盆,“什么宝贝东西?”
“是要洗的床单和被套,还没来得及洗。”郑毅燮不好意思地过来,想把盆子踢回到床下。
秦媛推了一把郑毅燮:“别瞎踢!找个袋子装起来,我拿回家用洗衣机一下就洗好了!”
郑毅燮喜出望外,让秦媛在一旁坐着就好,自己找了一个塑料袋将床单被套装好,放进书包里,交给秦媛。秦媛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找出一起洗。
郑毅燮半真半假地问:“有,袜子可以一起洗吗?”他当真翻出几双臭袜子扔在盆里。
秦媛瞪了他一眼,冲他挥了挥拳头,去窗口将窗户全都打开了。
“跟你开玩笑的。”郑毅燮笑道。
这时,张伟江进来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郑毅燮是不是经常考试不及格?”秦媛问道。
“怎么会?每次考试我不是第一就是第二。”郑毅燮莫名其妙,不服气。
张伟江不明白秦媛指的是什么,郑毅燮却像是在借机显摆,他没有搞清状况,也就没有说话。
“还吹?今天不就烤糊了?个人卫生考试不及格,还敢目无考官。”秦媛嗔道。
郑毅燮笑呵呵地辩解自己绝对是第一次考这种试,还被突然袭击,不能算。秦媛哈哈笑着说给他一次补考的机会,叫郑毅燮赶紧去洗袜子当作补考,威胁说补考如果不及格是要被开除学籍的。
郑毅燮拿着洗漱用品一出门,张伟江一边请秦媛坐,一边说道:“老郑他农村的,好多生活习惯跟我们城里人不太一样,个人卫生意识差点,你可能不太适应吧。当初,你们几个说要找什么假男朋友,时间紧任务重的,我才介绍老郑,考虑得不太周到,要是有什么不妥,你直接告诉我,别不好意思说。”
“我和郑毅燮挺好的,要谢谢你的大媒呢。”秦媛好像一点不介意。
“是嘛。”张伟江试探地问,“你们昨晚去看通宵电影了?”
“没有,刚才早锻炼遇上的。”
“哦,我看老郑一夜未回,以为……”他见秦媛神采飞扬的样子,也确实不像一夜未睡。
秦媛摆摆手,坐下说道:“我们别说他了,跟我说说你和陈敏是怎么回事?”
张伟江听秦媛把话题转到陈敏头上,猜到一定是陈敏找秦媛说了什么,她刚才有意将老郑吱走,就是为了问这事,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问道:“你当陈敏是朋友,那我呢?仅仅是朋友的男朋友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当你们俩都是朋友。”
“真当我是朋友,你应该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和陈敏的事。”他的目光犀利,盯着她。
秦媛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那天喝了酒,酒话不能算数。”
“你没听说酒后吐真言吗?”
“你俩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已经和她正式提出分手了。”
尽管有心理准备,秦媛还是显得有些吃惊:“陈敏可不是这么认为的,她还以为是小矛盾,是误会呢。”
“这是她的问题,她总是不愿意正视现实,我能怎么办?”张伟江似乎很无奈。
“你别这么说,好歹你们俩好了这么多年,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吗?”
“我觉得你应该最能理解我现在的想法和心情,感情不能勉强,缘分有时真的是天意。你说是不是?”
“就算这样,你也再好好和她谈谈,你做思想工作不是挺在行嘛!陈敏现在还想不明白呢。”
“我也想和她好好谈,可我一说这事,她就发脾气,不让我说下去,我没办法和她心平气和地谈下去。”张伟江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信没封口,他从信封里拿出四五页信纸,“我给她写了封信,要不,你帮我看看,用词是否合适。”张伟江把信递给秦媛。
“别,我看不合适。”秦媛摇摇头,“这事你不要急,缓两天,尽量让她能接受,行吗?”
张伟江收了信,点头答应:“行吧,我听你的。再说,这几天我挺忙的,也顾不上这事,我的学生出事了,忙得我焦头烂额的,弄不好,给学生个处分,可关系到一生呢。”因为学生的事,张伟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给自己找麻烦,万一被陈克力借机整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他正好给秦媛一个顺水人情。
“你挺为学生着想的。”
“多亏有你这个朋友理解我,否则,我……”张伟江还没说完,郑毅燮就进来了,他没再继续说下去。
郑毅燮洗漱完毕,精神多了,他晾好了袜子,和秦媛有说有笑地拿了饭盆离开了宿舍;张伟江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觉得堵得慌。
郑毅燮拿着洗漱用品一出门,张伟江一边请秦媛坐,一边说道:“老郑他农村的,好多生活习惯跟我们城里人不太一样,个人卫生意识差点,你可能不太适应吧。当初,你们几个说要找什么假男朋友,时间紧任务重的,我才介绍老郑,考虑得不太周到,要是有什么不妥,你直接告诉我,别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