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身高歧视让我想起了我当年的祸从口出,惹恼了顶头上司,他开始给我穿小鞋。
第二天告诉我去配合工艺部门的一个项目,搞工艺的是一个资格很老的工程师,他正经受着年轻经理给他的巨大压力,看到我的出现,他终于找到出气的人了,讲话骂骂咧咧,我那时张不开口说脏话,两个小时后就受不了了,回到维修部,坐到窗户前生闷气。
这事早就有人告诉了头儿,他叫我到资料室,让我关上门,"你的IQ呢?知道什么是他妈的臭石头了吧!那个混蛋想要你做什么?"我告诉头儿,"他想把新胶粘机连到生产线,实现自动运行。"头儿问我,"你知道怎么做吗?"我说,"给我八个小时,我需连接两条电缆,再改程序,我能让它完全自动化。可工程师不让我碰新设备,而且总骂脏话。"我的头儿坏笑着,出了气的放松的愉悦溢于言表。
我的头儿拿蓝色的杀皮笔在白板上写了FUCK,让我念,我的声音比较羞涩,他又加了一个lNG,拿了一本书说,"FUCKlNG BOOK"我跟着学,告诉我可以用在任何地方,除了大经理面前不许讲。这场景要是让别人看到会怎么理解,两个男人在教学脏话。
"去告诉那个混蛋,我让你干活,直接断电,接线。我找他老板拿工作单。记住多用几个F词。"
我的头儿又告诉我完活后,告诉他如何做的,留一个开关断开,有好戏看。
我做完了,留了一张线条在头儿的电脑上,(那时的手机是半块砖,发不了信息)。
第二天,一进工厂,就看到我的头儿和老工程师在那吵,老东西说我们把他新买的设备搞坏了,我的头说是你太老了,不懂新设备。
同事告诉我,头儿说不许我靠近他们,头儿约了工程师的老板来测试,长话短说,老东西玩不转新设备,我的头儿蔫悄悄地把机关解除,告诉开生产线,结果新设备完全响应生产线的要求运行,不需操作。生产部门又反复测试几次都正常运行。
中午就听说,老工程师退休了。
我的头儿和工艺的经理都十分满意我的作为,我被迫加入他们的团伙,大不列颠的一派。我也成了他们可以任意指挥的马仔。
这工艺经理是一个十足的混蛋,别看他有标准的伦敦口音,英国名牌大学的硕士文凭。他玩了很多阴险的手腕,整垮了所有的对手,几年后,爬上了副总经理的位置。(注,不是IT的V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