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e with the 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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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拾趣 (八) 疫情后上海人的生活涟漪

(2023-07-12 09:23:42) 下一个

三年多了,再次踏上故土

丈量土地的脚步欢畅;

融入家园的生活欢乐;

听闻都市的脉搏欢声;

*旅游

回国后,第一时间安排去看往了我的小学启蒙老师。无数的微信群里只有小学这个群是安安静静的。每天有人来升旗,每天有人来打卡问早安,每天有人来报新闻。一直这么有条不紊地循环着,不曾有过任何激烈的情绪战,倒也给人一份可以和谐相处的空间。原本我们几个儿时的同伴私下说好了五人同行去看望老师。马上遭到当年皮大王的反对,就以为你们几个好学生可以去看老师,其他的同学就没有愿望了吗? ”结果开放票,皮大王在群里把消息一发,29人的群组里除了在海外的同学立即有25人报名同行,追赶176.2公里的路程,从沪到常去看望退休后搬去常州金东方养老的辛老师。清晨,出发的大巴停靠在人民广场博物馆门前,里三层外三层蜿蜒伸展,全都是旅游团各式各样的大巴。行色匆匆的人们拖着大大小小的手提箱穿梭其中,寻找着要带自己出发的那辆大巴,刻不容缓。

被压抑了太久的人们要冲出去,要去旅行,放松心情。

等我们大家聚到了一起后终于明白,除了去看老师的愿望还有轧堆的心里,借此时光蹭旅游刚刚好。

几天后,我又去岳阳。高铁处人头攒动,着实体验了一下高铁的节奏。

候车厅宽畅明亮,一眼望不到尽头。人们用身份证刷卡进站,我是一个例外。没有中国的身份证,有特别的通道可以识别护照进入。高铁的坐位头顶上有和飞机一样的行李架,不过是开放式的。完全不必担心行李是否会翻倒下来,高铁的加速度使物体相对静止。而坐位却要比飞机宽畅些,且每个坐位脚下都有充电器。服务小车来来去去,穿梭频繁。咖啡、点心、零食、水果、盒饭的叫买声,应有尽有,夹杂着邻里近座的谈笑风声却注定了乘车的欢乐和嘈杂。

从上海到岳阳的高铁穿越了一个又一个的山洞,撞进了黑暗游出了光明,心情跟着一起跌宕起伏。 如果期盼高铁会和地铁一样准时,必定使人大失所望。高铁有一条让道的原则,在每小时300多公里的时速下会降低到时速15公里。如果正好在隧道里这意味着高铁如同蜗牛在爬,黑漆漆正好让一直高奋的自己打个瞌睡。回来时再坐高铁已一改我出发时的欢乐。站位票的人多挤满了走廊,时不时发生人碰人,还有各种语言冲突会使疲劳的身体更加疲劳。

五月,热情盛放的时节。正巧遇上劳动节,旅游更是一波井喷式的高峰。人们畜积了三年的能量要释放,热情远高于春节,各地旅游景点人从众景象回归,通过疯狂旅行一泻而发。年轻人特种兵旅游受到追捧:白天开启暴走模式,晚上也不停歇。每天换一个城市,一天打卡十几个景点。他们本着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假期的原则,在有限的时间内冲刺旅程。

老年人,一簇簇的成团旅游有的是大把时间可以化费。夕阳蓬勃,身影落在花丛里,舞姿婀娜凹造型。不甘寂寞的退休族不是去旅行,就是在去旅行的路上。

*冰箱,网购及外买

吃是一个长生的话题。严苛的上海式的封控,走不出家门的男女老少把一个又一个的家庭吃的模式拟定成了抢购、团购、网购。走进普通的家庭,一改往日每户一个冰箱习惯。现在几乎每家都增加一个冰柜。这种尺寸不小的冰柜,小时候只有在买冰激凌冷饮店的地方可以看到。现在却已深入到家家户户,这是疫情下的衍生物。以至于每次有人打开冰柜,我就有伸手可以捞出冰棒的感觉。

我姐家就有二个大冰箱和一个冰柜。这储存则是从鸡鸭鱼肉,蔬菜水果,猎味海鲜,点心面食,要什么有什么。每天可以从冰箱取之不尽,当然也促进了买买买不断地填满冰箱,大都都是随心所欲地划开手机从网上买的直接送到家里。中国式的买菜正从菜市场走向了网购。

晓萍夫妇是一个上班族,小夫妇俩带着六岁的女儿,平时繁忙的工作已经压得喘不过气,回家完全不想煮饭。他们是晚餐叫外卖,早餐叫早点。每天早晨,外卖小哥一按铃,早餐一到手,晓萍就拉着女儿坐上车了。她俩的早餐都是在车上完成的。如果说疫情后经济不景气很多的商家没有商机,但是有一个工作却在越来越兴旺的隆起,他们就是骑着助动车穿越大街小巷,送外卖的队伍。

外地来的小张在港务局做一份搬运工,他的工作是三班倒。要养活乡下老人和孩子一家的他,光凭搬运工的工资是不够的。每逢休息天,他会出来做外买小哥。城市里一部分人越来越依赖外买来维持紧张繁忙的生活,更有另一类人靠着日夜扩大需要送外卖的劳动市场来获取自己酬薪。

*越来越多的不婚族

年轻人的生活和恋爱观正在逐渐改变。一方面是受过高等学历的年轻人工作压力越来越大,紧张的生活节奏令人顾及不暇,不想结婚生孩子;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的人没有实力财产结婚。

王家姆妈的女儿读研已经34岁了,本生长得不怎么俊俏的她已经进入老姑娘的行例。她有不少生活中喝酒谈天的朋友,帮她找对象母亲已经急白了头。而女儿倒是一脸的笃定,我为什么要结婚?如果他的工资还没有我高,我还得养他呢?

施家的儿子擅长健美,-个俊朗的小伙子从国外留学回来,一表人才在一个很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工作。给他介绍女朋友的人正是门庭若市。施家母亲口口声声,不要,千万不要,这个孩子不争气,他是一个坏孩子。在别人眼里明明是一个高富帅的男孩,做医生的母亲却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原来男孩的性趣向是同性恋。施家母亲说,同性恋不结婚也就算了,我不能让他再带一个男孩进家门还不能给我生孙子。

小徐家的儿子智商和情商都与这个社会不般配,又是一个宅男。家里也付不起一套房和一辆车来给儿子娶媳妇。徐家姆妈自责没有能力把小孩教育好,智商不高的儿子又被人骗走了五万元。现在最好的状况就是让儿子不要再出乱子,期盼儿子结婚?对这个家庭是一个遥远的梦想。

*老人带孩子

令人越来越困惑和不堪负担的高薪月嫂、保姆把照顾下一代的责任推向了老人,另一方面照顾小孩越来越是老人心中的梗。

责无旁贷老人带着下一代,熬碎了自己的筋骨。

我以前以为国内老人带着下一代普遍都是心甘情愿的,幸福的;现在才知道他们的抱怨比谁都多。

朱家姆妈刚刚从财政局退下来,翻看帐薄几十年了,常常喜欢开夜车的她现在终于可以有更多时间翻看自己手机了。可是最近女儿给家里添了一个小可爱,二个月后月嫂回家了,小毛头就跟朱家姆妈睡。现在自己玩手机的时间全都消失了,陪着小宝贝早早睡觉,半夜还要起来给宝宝喂奶。用朱家姆妈的话讲,比上班晨光还要吃力得多。

林家姆妈小孙子四岁上幼儿园了。喜欢睡懒觉的她,每天要早起送孙子去幼儿园,还要下午接回家后再陪孩子去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完全失去了自我的空间。

儿童的启蒙教育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看看一个5岁半女孩子的一周  

幼儿园放学后,周-走秀;周二游泳:周三骑单车;周四打篮球;周五攀岩;每晚还有网课。一三晚中文;二五数学;三六英语。老人舍得花钱,让她样样学。这个小女孩偏偏性格随父亲,喜欢足球和打拳击。五学半的孩子活泼好动,基本上是坐不住的。连哄带骗,一到上课,就有逆反心理,大哭大喊,与老人抗争。老人的心呯呯直跳 ,端着点心水果,边塞边唠叨,

格额小囡啊,侬不好好读书大起来只好去扫拉圾来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朱家姆妈不是唯一的,则是一个典型。内卷地照顾下一代,在国人成了不成文的规定,把退休旅直接熬成了银发旅。

*人人忙着看病

我回国假期紧,约朋友同学会面时间更紧。

同学、朋友、身边的一些人都在忙着看病。都说新冠病毒专攻人体的薄弱环节,疫情后导致身体长期慢效应,大家都忙着看病,更具体地说是看中医调理身体,喝一碗养生汤。

另一方面每年的体检也使人乐此不彼。

我国内医务界的同仁退而不休。除了部分仍在坐诊专家门诊外,另一部分人就致力于体检庞大的市场。

 朋友的先生刚退休,中邪似的突然提出要与她分开过。好好的家庭有一拍两散的感觉。原来前几天他去做了体检,脑部CT发现他有腔隙性梗塞。这下他以为自己是中风了要得老年痴呆了不能连累家庭提出分开过。我听后哈哈大笑,脑部腔梗可能自己并不知道平时有个头晕症状也就过去了。其实腔梗就像我们去做个胃镜有胃炎;做个喉镜有喉炎一样的普遍。

另一方面体检溥层肺扫描发现越来越多肺内磨玻璃样小结节病灶令人担忧。一些人体检后发现肺内有小结节病灶,恐慌的到处寻医咨询。听磨色变见磨就开。国内对肺小结节病变探讨是我主任张国桢先生创导和致力毕生的研究。

百度这样介绍:

张国桢

复旦大学华东医院医生

主任医师,华东医院疑难读片中心主任,张国桢微小结节诊治中心主任。在业界素有东方神眼之称。擅长疑难CT读片,肺内孤立性结节病灶和肺癌CT诊断和鉴别诊断。

科普-下肺结节与小肺癌

张国桢:从影像到病理,微小肺癌的精确识别多维度甄别肺结节

引人入胜的概言:

我们从形态学方面分析,影像学是宏观的,病理学是微观的。如果把影像学比作一片森林,病理学就是一棵树,如果把影像学比作一棵树,病理学就是一张树叶。所以影像和病理是分不开的,是侦查和辨别微小肺癌的孪生兄弟,要互相取长补短。

https://view.inews.qq.com/k/20201207A0H2GF00?no-redirect=1&web_channel=wap&openApp=false

朋友,当你或你的家人体检查出有肺小结节,了解了希望不要再紧张。

*网络车

在寸土尺金的上海,疫情后越来越多的人正放弃他们原来开车的习惯。

 上海高居不下的房价,离地铁站近房价更贵。陈阿姨每次出门不乘公交车,走到地铁站有段距离。她习惯叫网络车,她站在马路边探望,后面开来的网络车就是一辆从自己小区里开出来的私家车,如此快捷、如此方便。网络车就在你的身边。

打工族,外地民工五一休假回老家根本抢不到高铁的车票。上网约网车几人同行总能成功。

小李姑娘硕士毕业,在离家较远的一所银行工作的她,把自己的私家车停在车库里。每天七点四十分她的网约车会准时停在高楼下接她去银行上班。

网络车已逐渐成了都市里人们生活文化。

*打牌彻夜不眠

一些退休族闲到是没娃可带,不问屋里青红皂白。白天睡觉,彻夜打牌、打麻将。天亮了,牌桌困了,大家带着一脸的倦意散去。这群老人特别有自我意识,打牌信念坚强,生活的满足指数也特别高,除了牌桌上的输赢有些小小的心里波澜什么情况下都是雷打不动的坐在桌前的坚定派。退休了有得是大把时间,人生的后半生消磨在牌桌上,值了。

*骗子猖狂

 刚刚退休的小学范老师通过face time被骗子骗走了二十万。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范老师是个非常仔细的人,她对骗子电话早有警觉,不想面对面还能被卷走自己的银行帐户。接到电话视频说是要帮她消除贷款,一步步的受人摆布,走到最后一步她大呼上当了!立即报警。被告知,银行帐户里的钱已不翼而飞。犯罪集团根本不在当地,也可能根本不在国内。损失的钱是追不回来的。现在高智商的骗子行为是层层从心里击破搞迂回战,不是被骗的人太笨,而是行骗的手段似乎更高明合理,让人一步一步被套牢,顺着骗子的旨意走。现在什么骗术都有,电信诈骗被骗走几十万的就是其中之一。对陌生人来电必须持100%的怀疑态度。于是一些高级小区的后门门卫每天循环播放,还拉横幅。让人们警惕啊!

疫情后的上海人的生活似水波涟漪起起伏伏,自有高低,所幸晨光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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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laopika' 的评论 :
还有不多久老乡就可以回家了,真为老乡开心!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皮卡老乡一定会收获满满。
祝老乡新周游博写博愉快!
laopika 回复 悄悄话 老乡回国,收获满满,我期望秋天回去也能一样:)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小声音' 的评论 :
太难为小小亲了,这么忙还惦记着博客中的姐妹,侬额深情令人感动。是啊,城市的兴旺建立在年轻人的卷和付出上,而退休族生活理念的改变,似乎并不看重钱而是舍得花费。一场疫情,让人们知道健康才是最值钱的东西,很多人都活出了自我。

小小亲,析尽生活的点点滴滴让人感受城市变化的共性。谢谢亲儿读文真诚的话语。周末好好放松哦!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梅华书香' 的评论 :
梅华亲回国,可以安安静静的陪在母亲身边,享受天伦之乐太令人羡慕了。我是除了幼儿园的小朋友以外,有太多的朋友要见,还有一副包打听的心肠。我妹就直接叫我,“为什么呢?”哈…
梅华亲是个孝女又是柔母,同祝亲儿陪伴母亲的日子幸福美满,一切安好!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翩翩叶子' 的评论 :
阿妹呀,回了一趟上海,碰到了五花八门的事体,开启了散发性的思维,啰哩啰嗦地写了一大篇, 还意犹末尽。还有七七八八额事体只好烂了肚皮里了。阿妹啊,晓得侬特别盼望回国,现在阿拉只是生活的过客,看上海银生活就像看电影了,只有镜头感了。城市变化太快,内卷、躺平;合理不合理的于我们都已陌生。

叶子阿妹心中充满对儿时居住的城市美好的回忆,哪一天,我们一定要一起再去走一遭。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清漪园' 的评论 :
园姐定义下的都市百态,使人心泛涟漪。
园姐的共情让人温暖。谢谢了,园姐姐!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清风下雪' 的评论 :
清风袭来,申城回暖。谢谢侬上海银!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云霞姐姐' 的评论 :
谢谢云儿谬棒啊!云儿亲不但说得好唱得更好,最喜欢听亲唱歌了。
云儿亲《护士日记》更是令人追棒!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燕麦禾儿' 的评论 :
嗯,小禾儿运动健将,把时间消磨在牌桌上对我们来说太奢侈了,还是动起来,保持健康的身体比较重要!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据说据说' 的评论 :
据说得有根有据,这次回国明显的发现繁华都市和网红打卡点外国人少了很多。谢谢据说文友的实说。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燕麦禾儿' 的评论 :
小禾儿啊,国人的胃我们不懂得,外买塞的满满的,还个个俊俏苗条。
我现在看国内人的各种生活方式,尤其是普遍老年人带孩子就像看纪录片,自己已经完全不在角色中了。
哈,原来小禾儿也是半个上海银。
谢谢侬额层层分析和剥离,国内都市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已与我们相去甚远。留下的过去回忆只有慢慢咀嚼。
想去禾儿亲的博客拜访一下,结果铁将军把门。幸会还可以在这儿遇到主人呢。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花似鹿葱' 的评论 :
住在大城市,衣食住行越来越离不开地铁了。葱葱回国各地走走看看,乘地铁一定是笃悠悠的了。我以前出门都是姐妹带来带去,这次自己独自出门却“丢”了两回,唉,讲起来很搞笑的。
谢谢葱葱亲分享共鸣。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黑贝王妃' 的评论 :
疫情后,大城市的各种生活改变也是所有社会面的改变的反应。多谢娘娘共识。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悠然恬淡' 的评论 :
谢谢友友恬淡温馨佳语。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迪儿' 的评论 :
迪儿,我们在加州,一个同性恋可以结婚的地方,为中国父母难以接受同性恋的孩子及他们的生活挫折要比别人多得多的苦楚,深感同情。国内同性恋的权力是少之又少,且大多数都是隐瞒的。桌面上,这个男孩要多优秀就有多优秀,桌子后面我看见这个妈妈眼中的泪花,我们谈论很久,很久。

迪儿亲也回国走了一遭,生活方便,民生富裕真的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圣人名言就这么在社会中检验,太现实了。

谢谢迪儿的深层思考和共鸣,唤起一份社会生存价值的探讨。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暖冬cool夏' 的评论 :
暖冬亲,现在国内年轻人的一代不知道该定位“不会生活”?还是“太会生活”?年青一代自己家里是没有烟火气的。
一对小夫妻带着孩子在两边的父母家轮流蹭饭吃,已是不成文的规定。老人自己也乐于奉献,这也许就是一代人一个家庭一个小孩的绑架生活模式。与美国孩子的独立相比,中国孩子啃老族太多了。

谢谢暖冬亲读文留字,引领思考。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水沫' 的评论 :
是啊,沫沫, 疫情后完全看不见任何苦卑的一面,整个城市欣欣向荣,而且大家都肯把大把的钱撒在旅游和吃的上面,消费结构的改变是越来越走向大气。
谢谢沫沫读文共鸣。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菲儿亲在亮妈的谬赞里又double了一下,令吾难为情额。好姐妹的亲合力和凝聚力一直给人鼓舞,谢谢侬美菲儿。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梧桐之丘' 的评论 :
嗯,沪上遇到过的事情就像印在脑海里的老唱片慢慢播放。谢谢梧桐兄跟着走一遭,只是精华和糟粕都一览无余了。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南山松' 的评论 :
这次回沪接触到的年轻不婚不育旅的比例还真的不少,只能说, 年轻人太现实了。谢谢松松亲儿的共鸣。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亮亮妈妈' 的评论 :
好姐妹谬赞啊,申城的生活和美国太不一样了,遇到的人,遇到的事总让人回味无穷。
夏里同问姐妹安好, 美食馋涎。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山里人家168' 的评论 :
山里姐妹,奉上一株抹香淡雅。侬买了这么多是带回美国来还是就地消费了啊?谢谢亲回乡分享和体验。现在城市里的人往山里跑的真不少呢。读亲的系列回国行,使人津津乐道。谢谢啦。
心雨烟尘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晓青' 的评论 :
是啊,一场疫情使人们生活习惯,消费理念都发生了不少变化。
多谢领导精辟概述!
小声音 回复 悄悄话 心雨亲,来好几次了,总有事打岔,今天才读完,真是上海社会面面观啊,国内变化真大,心雨观察的仔细,我原来在国内的一些同事朋友,现在也是,基本不自己做饭,有的在外面吃,有的请钟点工来家里做,隔三岔五的出门旅游,吃喝玩乐,活得很潇洒:))
不过,国内的年轻人还是很辛苦,到处卷的厉害,不容易!
问好心雨亲,谢谢分享:))
梅华书香 回复 悄悄话 哇哇,您可真是实实在在回国,方方面面收获啊,深入了解,亲自体会,

不仅仅是好文好字,是让我们跟着你回了一趟国啊!我回国显然安静多了,

主要因为都在陪妈妈吧。感谢分享了,祝快乐开心,吉祥如意!!
翩翩叶子 回复 悄悄话 心雨阿姐好,上海老百姓的众生相,你写得七七八八了,的确听说很多小青年男不婚女不嫁,很多小青年没有房贷,没有车贷,不结婚,不生子,躺平了。想想二十几年前,我们在上海,活力四射,美梦多多。上海,离我们越来越远的上海。
清漪园 回复 悄悄话 心雨佳作,一幅上海市井百态图。
清风下雪 回复 悄悄话 多年没有回上海了,在博主笔下感受沪上风情。
云霞姐姐 回复 悄悄话 心雨这套系列特别捧,是了解国内人生百态的窗口,写得真棒,爱读!
燕麦禾儿 回复 悄悄话 不过,如果不看小孩,就去整天打麻将的话,还是去看小孩好,至少是锻炼身体了。:)
据说据说 回复 悄悄话 现在,外国人在中国衣食住行的可行性在不断降低。
燕麦禾儿 回复 悄悄话 心雨这篇是国内生活的百科全书啊!天天点外卖,岂不吃得要吐了?国内的餐馆味道,也就那么回事儿,吃两次就腻了。
那句“格额小囡啊,侬不好好读书大起来只好去扫拉圾来 ”笑喷!我妈妈经常这么说。:)
长期指望父母给看小孩的人,最不应该了,自己消费了父母的青春,还让自己的孩子接着消费父母的晚年。
花似鹿葱 回复 悄悄话 我也喜欢回国坐高铁各地走走,近距离观察,很有意思。上海亲戚朋友请客,饭店也尽量靠近地铁,方便经济,适合还能走点路的老年人
黑贝王妃 回复 悄悄话 心雨记录国内众生的生活常态,到处都差不多吧!人人看病这件事我体会很深,有病没病都要去看医生,骗子多也是,不过外面也不少行骗的!
悠然恬淡 回复 悄悄话 内容丰富多彩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心雨的城市百态写得非常精彩,太有共鸣了。
同情施家的儿子,他已经成年了,即使是同性恋,妈妈有什么权力干涉他的生活。找同性伴侣又怎么样,那是他的权力。
每次回去,都很享受国内的各种方便,尤其是快递和丰富多彩的餐饮。其实,这些便利,是建立在那些普通劳动者的不成比例的付出和回报上的。希望这个状况有一些改善。
暖冬cool夏 回复 悄悄话 心雨这篇写尽了大城市生活的面面观,揭示了社会很多很现实的问题和变化,现在这一代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和思想跟我们年轻时的太不一样了,估计现在年轻人都不做饭,所以外卖生意才会这么好:)心雨回国一趟收获多多啊!
水沫 回复 悄悄话 心雨这篇真是信息量巨大,观察细腻,总结到位,实例丰富,国内的变化真是太大了,总的来说,生活质量是在上升~~~
菲儿天地 回复 悄悄话 大赞心雨亲的好文,信息量巨大,像亮妈说的,“优美细腻的文字记录上海当今的生活百态”,真实,可信,非常令人思考!
梧桐之丘 回复 悄悄话 真好,感觉跟着走了一趟,哪儿都看看,都了解一点儿。多谢好文分享!
南山松 回复 悄悄话 哎,年轻人的压力太大,也是他们选择不婚或者不育的原因。
亮亮妈妈 回复 悄悄话 赞心雨这一篇。优美细腻的文字记录上海当今的生活百态。问好好姐妹,祝夏安。
山里人家168 回复 悄悄话 心雨这篇信息量巨大。我姐现在买菜都网购,我妹买了个冰柜。年青人不婚族越来越多。网购很方便,这次回国我也买买买,爽。现在城市外面订餐很多,这么多的包装盒也是问题,有些需要几百年才能分解。
山里人家168 回复 悄悄话 板凳。
晓青 回复 悄悄话 沙发! 国内变化挺大的,总的说来还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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