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e with the 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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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韩国牙医-拨牙记

(2014-05-03 08:11:51) 下一个
我的韩国牙医-拨牙记
 
     今天早上走出了夜班12小时自己的病房,挣扎地一脚跨进了那里-dental office 心生恐惧。心雨恐惧拔牙不是因为胆小怕痛而是因为对牙医环境tolally过敏 。
 
      走进那间宽畅明亮,轴木地板镗亮的房间一点都不会引起自己的好感,对门打开的电脑,自己那张张牙舞齿的黑白照片迎而扑来,白墙里相嵌的无影灯有种幸灾乐祸窥视的感觉,静等在那里的这张Recliner Chair 顿时会令人有行刑的幻觉。
 
     要不是不得已,自已是决不会被轻以就擒的,因着错过了牙医的忠告,差点酿成了大祸,上周末去急诊的滋味已使自己痛定思痛。(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63208/201404/27927.html 那要命的牙疼)
 
    说来也怪,在这么若大的洛杉矶,打开报纸牙医广告铺天盖地,打开广播以最频繁节律播出的就是华人牙医的电话号码,如雷灌耳之势容不得人的疏忽,而自己偏偏就选择了Korea 牙医。
 
     印象中,我的Dentist  Sam 跟自己没有直接交流,好像我们永远是一个Hi 开始,一个Thanks结束,没多说过一个字。但千万不能断定我们没交流。Sam只用Korea跟他的team 解释,然后,James, Leny,Heidi等这些俊男靓女们会把医生的话传达给我,有时很凝惑,是不是Sam不会讲英文,但这样的猜测绝对是鲁莽无知的,要不然他是怎么拿到License 的,只缘说:韩国整容技术一流,Korea 牙医做implant也个个技术过硬,何况他的诊所那一帮红女绿男助理个个都像韩剧故事银幕里走出来的俊俏灵秀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舒服。 如果说他的 office 助理们个个都整过容的话,那Sam 本人绝对是原汁原味的,但看他的个头就是一个发僵的矮脚馒头,那脸就像刚做好的大饼当中再被狠狠的压了一下,整个就是塌偏了的,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心雨对他的喜欢,自己只要和帅哥美女打交道就是了,就这样死心塌地跟了Sam六年了。
 
    其实,自己对牙医要求颇高在这之前南征北战从LA的东区到西区见过不少牙医都没擦出火花,6年前尽不住他的团队天天电话摧诱,植牙做牙冠25%的优恵,心雨跟着时茂一番,做过三颗植牙,心甘情愿把七千五刀送给了他们。因着Sam帮心雨査出,以前自己在国内装的假牙的bridge是多么不科学把两边牙齿都“勾引”坏了,必须铲除左右锅根,再放三个新邻居。心雨对Sam 的话言听计从。不过这一改造后,自己的牙病倒是真的没在犯,直至这次左下床那个小人再暴动。
 
     心雨喜欢韩国牙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心雨哈韩,  肯定是自己患了恋韩综合症!心雨在《我的情人》一篇里这样写到:“ 心雨曾痴迷韩剧十年,上班讲韩剧,下班看韩剧,电话泡韩剧,连生活中拿的匙子是长柄的,睡的枕头是长圆的,吃的是韩国泡菜,炸酱面,唱的是冬季恋歌,就差没把自己整成韩国美女了。”可见文化娱乐直达人心,对修正人的思想和理念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尽管今天LA艳阳高照,大地温暖,稍动即汗,心雨这会儿躺在开着冷气,冰凉的牙医Recliner Chair上,整个人随着拔牙操作嘲杂刺耳锥心的声音一起沉浮。我紧闭着眼睛,自己的右手握着左手,当第一针长长的表面麻醉剂推向牙床时,整个心随着激烈收缩悸动,立时flush扫边全身,如此快速的药物半衰期使全身毛细血管迅速扩张,一阵嘲热袭来,好像这时自己的命运只有药物可以主宰。在左右下颌床共注射了四针麻醉剂后,接着听见是刺耳的长钩子,咯子-咯子,探索着各个牙床前进时所发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声,浑身鸡皮疙瘩马上全部起立报到;随着磨牙的咕吱-咕吱声时起彼伏,还有那不断的嗤-嗤冲洗声所混杂的交响乐,整个身心似乎全部崩溃,不记得还能继续思维,只知道紧紧相握的左右手捏得互相生痛,湿冷了掌心,此时只感到原来生命是这样的无助,这一刻,一切都交给了这个韩国牙医。在听到零星几声啷头敲击声后,接着喀擦,喀擦Sam三下五除二的把三颗与我同生共死,但始终不怎么对自己友好的小伙伴从生命中清除出去。由于创伤面太大,我还是可以感觉到Sam在每边都加了二针缝线。整个过程我是断然不敢挣开眼睛的,但每一个步骤却都这样清晰地在脑海中过滤。
 
       一声“done” , 我一骨碌从椅子上爬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刚好一小时,丢下一句我会打电话来约植牙时间的,逃也似的离开了诊所。要知道我早上来时,Dental Parking已满,我在只允许一小时 Parking位上呆着。而这一小时让我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拨牙记。
 
   等我到家时leave message 已闪烁不定,叫我回Dental office 去拿prescription ,这时自己的下巴和下唇已肿得不能讲话,抗生素足亦懒得去拿,止痛药?真的麻木热辣辣的脸上阵阵疼痛袭来, 想起刚才听到的那句话,怎么嘴巴张不大哪?还真没见过这么小的口腔,我不由得捂住双脸,牙床创伤加上被他们撑拉的面颊疼痛不堪 ,眼泪直往下落。忍一忍吧,想着Sam手里的锤子、钉子、钳子,心里直冒冷汗,那里的俊男靓女再俏丽今天都不想再看见他们了。
 
     今天一下拨掉三颗牙也是我始料末及的,Sam说,其实wisdom是没有咬合作用的,在美国从小孩起就应该拔掉,它们所占据的位置只会把前面整齐漂亮的牙齿挤歪。显然这话对我来说为时已晚,再则,自己也从来没有这么认真顺从地听过牙医的话,今天却这么不折不扣无条件投降了,想着自己今天能这么大方牺牲三颗牙,一是前车可鉴,再也不要吃苦头了;再则没什么大不了滴,现在医疗科技这么昌盛发达,顶多就是再化几千刀把必须的牙再种植回去罢了。
 
    眼看母亲节近在咫尺,心雨对女性饰品喜好就数钻戒了,不过也是只买不戴的,一个钻戒能换回几颗植牙无论如何是值得的,今年母亲节是不能对diamond再有任何痴心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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