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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文翻译顺畅, 汉字拼音却让全球抓狂

(2025-11-22 18:30:08) 下一个

日本免疫学家Shimon Sakaguchi。

日本生物医学家Sakaguchi因为发现外周免疫耐受获得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对于讲究影响因子到小数点的博士生或年轻教授们,他们一定应该记住,Sakaguchi的1995年获奖论文是在JI (Journal of Immunology)上发表的。

 

现在JI的Impact Factor降到只有3.4,我们当年都以在JI这本美国免疫学家协会的会刋上发表论文自豪。现在从深圳来古董房作客的教授与院长的华大博士校友告诉我,文章如果在低影响因子的杂志发表,他会面对博士生与博士后的巨大压力。

 

科学最为重要的实践是拥有原创性的发现,一味追求数字的高引率会将科学带入邪路,因为原创性的东西开始都会拥有阻力而不容易发表在重要杂志上。Sakaguchi的例子就是再鲜明不过了,最原始的通过割胸腺发现Treg的工作发表在JI。他们引起范氏革命后,自己再发现转录因子Foxp3参与调控Treg的论文则是发表在Science上。

 

在谈了科学之后,让我以Sakaguchi的姓氏谈一下日文的罗马化翻译。他们因为与西方接触得早,准确地解决了这个问题。汉字翻译现在仍然导致中国人与罗马文字使用者的交流障碍,只能以“你必须学拼音”对别人来个无厘头的要求。这在某种程度上类似,自己做出一道很难吃的山沟里的菜,还必须逼着大家吃,你不吃就是对我的文化的不尊重。

 

Sakaguchi中S, k, g, ch是辅音,a, a, u和i 是元音,一个辅音带一个元,发音起来顺畅,没有任何问题。汉语拼音里可以让一个辅音带三个元音:Xiao,西方人士无人能发音。罗马文只有五个元音,非语言学家周有光发明的拼音怎么就在此短汉字翻译时使用了三个?

 

再举两个日本后裔在美国学术界成为著名学者的姓氏,曾经以文明终结论成名的政治学者和斯坦福研究员Francis Fukuyama。他的中文姓氏叫福山,Yama是日文的“山”,Fuku当然是“福”,姓氏的四音节非常容易发与记,日本人是怎么做到的?

 

另一位是我们华大科系以前的主任、现在MSTP主任和世界NK大佬Wayne Yokoyama, 他的姓氏是“横山”,刚在夏威夷听过他在AAI的大会报告。

 

福山是在纽约长大的日裔第二代,父亲都出生在美国,母亲出生在日本,也就是说日本在百年前就解决了与罗马文字的通融。文化可以不同也值得尊重,但是文明是有高低之分的,优秀的文明往往替别人着想。也取决于后人如何进取,其实我认为文化也有高低之分。如果文明没有高低之分,那么世界其他地方为什么没有像英国产生蒸汽机而给全球带来工业革命?

世界著名政治学者和斯坦福研究员Francis Fukuyama(福山)。

华大MSTP (MD/PhD培养计划)主任和NK细胞研究大佬Wayne Yokoyama(横山)。

Sam Altman的ChatGPT的水准急待提高,将福山与横山整成这样。

 

这是我们系里秘书公开写着的,不是我的政治不正确的话,我们科系在庆祝国际男士节,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的右手边是日裔华大教授和全球NK大佬,这里主要展现的是教授和执业医生。数数照片里的辛苦男人们,美国院士头衔的都有3-4个,因为像阿肯森是两院院士,这就是华大一个小科系的水准。我从小到处流浪和母亲去世,在很多地方生活长大,蒙受一个村子的人辅育与照顾,似乎也能与世界名流凑点热闹。

ChatGPT: “Vowel(元音) 是指发音时气流不受阻碍的音,例如:a, e, i, o, u。Consonant(辅音) 是指发音时气流受到阻碍的音,例如:b, c, d, f, g, h, j, k, l, m, n, p, q, r, s, t, v, w, x, y, z”。

 

注意辅音是带动元音的,加强或重音等语气都是通过辅音完成的,汉语拼音恰恰在辅音上messed up, 元音则是尽情堆叠。

 

罗马文字里X或Q作为辅音很少使用,所以我很早就说过,姓Xi, Xu, Xun, Xing、Qian与Qin的家里最为倒霉,他们的孩子在美国行医最终几乎都会改姓,美国人会说“What the heck, how do I pronounce “Dr. Xu”?”。

 

无能的土八路在50年代完全不懂这些,他们留下的错误波及从中国出来的海外华裔。让我以知名科学家举例:傅新元的Xinyuan,傅阳新的Yangxin,傅向东的Xiangdong, 他们都会在美国十分尴尬。再看同济校友和著名血液病学家郑兴龙的Xinglong, Xinglong可能是无数次的难堪,他索性改成了X. Long,不然他无法当Kansas大学的病理主任。

 

中共在50年代掌权后,在中国处于完全封闭的情况下,要求周有光这位非语言学家创立拼音系统,结果是贻笑大方,可以说是祸害无穷,希望国家以后请语言学家重新推出汉字发音转换系统。

这是华大两位教授明天(11月23日)在圣路易斯现代中文学校的演讲海报。正好没与22日哈佛与耶鲁的橄榄球The Game冲突,今天耶鲁以45:28大胜哈佛。现在父母给儿子取名普遍文雅,刘歆益教授的“歆”弄得我这乡里人都读不准音,需要考古。刘教授是剑桥博士毕业的考古学家,现在是华大人类学系的正教授和副系主任。他似乎会向我们介绍中国拥有不是5000年而是8000年的值得考古的发现,另外范莹莹教授将向我们介绍脑机连接的AI热门领域。不知是否可能设立Zoom link让外地听众也能受益?

 

这里又是一例,奇葩的拼音系统让所有洋人都发不正确Xin的音。恐怕中国在未来又必须面对汉字翻译的革命,我们楚国人应该去问屈原是怎么发音的。

 

刘歆益教授自己是考古学家,但是他在华大所在的Department of Anthropology 是人类学系,考古学是Archaeology (英国)或Archeology (美国),他正好可以在讲座时向大家说明这两学科的区别。确实如此,美国名牌大学也给诸如考古学专业的华裔教授职位,不仅仅是我同班同学的儿子在美国一流大学的计算机系拿到教授的Tenure。

 

ChatGPT: “”考古学”的英文是 Archaeology(英式拼写),或 Archeology(美式简化拼写)。两种拼法意思完全相同,通常:英国、欧洲学界常用 Archaeology;美国出版物中也多仍用 Archaeology,但部分大学课程写作 Archeology。Department of Archaeology —— 考古学系;Biblical Archaeology —— 圣经考古学;Prehistoric Archaeology —— 史前考古学;Archaeological site —— 考古遗址。”

 

与我的午餐伙伴苏格兰裔美国人Kyle经常谈这些,这家伙在利用“鱼”的软件刻苦学中文,他的体会是汉语比英文或其他罗马文字简单多了,只需几百个字就可以简单对话,千字可以阅读。我完全同意,也每次教他。

 

最为重要的是需要区别汉字的四声,从语音打好基础是学好中文的关键。中文的语法与英文几乎相同,还更简单,像副词修饰形容词中文直接加到前面就行,不需要像英文那样需记住要加-ly。

 

像Kyle这样的美国人也喜欢拼音,毕竟是罗马符号,他们很容易理解,但是遇到X、Q和Z这些辅音,以及iao、ia 的三联或二联的元音,他们怎么办?答案是死记硬背住,然后相互纠正。

 

华大的本科生或医学院的文化人可不像阿肯森那样在Clay County, Kansas长大的美国乡里人,我们只有以种族或文化上逼着普通美国人必须学会外果人的发音,我们就不能为西方人想想?

 

姓氏在美国的职业上非常重要,我朋友在华大发Science时是Chenguang Xu,做住院医时改成Connie Xu, 当主治医生后改成Connie Hsu。她现在亚利桑那州开大诊所,她的名或姓全没了,但是她老妈肯定还认得这位宝贝女儿。另外的小中男美国外科医生恐怕会为他的Dr. Xu每天麻烦,因为密苏里乡里人根本不知如何称呼他。

 

他们第一次发Hsu时,也不完全是Su, 连读Hs时有徐或许的音,而Xu则会直接发成Zoo (动物园),Cao发成Cow (母牛),我写过好几篇文章。

刚与Kyle午餐回来,他帮助我学习“歆”是什么意思,似乎他会去听刘歆益教授在现代中文学校的讲座,我告诉刘教授的华大网页后Kyle说:“OMG, the guy who got his doctorate from Cambridge”(“我的天啊,这家伙从剑桥拿的博士”)。

 

再看一个著名的例子,普林斯顿大学前教授Joe Z. Tsien。他是聪明老鼠的发明人,文章发在Science。这位Tsien只是短期成名,他没拿到tenure被迫海归,现在因为有些不便透露的原因恐怕很难从中国返回美国。

 

他在MIT诺奖得主Tonegawa实验室做博士后时,在两篇Cell论文就将他的实名钱卓(Zhuo Qian)改成Joe Z. Tsien,与钱学森和诺奖得主Roger Tsien同姓。

 

我今天与看球的哈佛校友交流,我让他发Xiao字,他自己总结出应该发Shall的音。他对发Xi Jiping的Xi则是完全的一头雾水,你可以要求川普发对Xi,但是都可以难倒美国的哈佛毕业生。

中国人大应该立案对拼音进行改革,重点是去掉辅音X、Q和Z, 也废除iao、oua和ia这些三联和二联元音等等,仍然可以保留Fushan(福山)等拼音。

 

如何将汉字的四声在罗马翻译时体现出来,这将需要创造性的思维,因为现在“吴、武和伍” 姓氏的拼音都是Wu, 创新的翻译体系应该能够将它们区别出来。

 

华大医生教授:“你可能记得他们。与我同时在华大病理系做博士后的两位中国同胞(我们当时同一位大老板下共八或九位博士后),Xu Cao and Xu Feng. 我尽管教Lab 所有的美国人或者欧洲人 (老板、秘书,博士后,及Lab technicians)如何发音,没人学会他们的名字发音。 最后统一发音为 left shoe (junior one) and right shoe (senior one).  他们如今分别为 named Full Professor (John Hopkins and UAB). ”

 

我的回复:“都认识,当时还与Xu Cao很熟, Teiltelbaum退休后骨生物学靠他了。他女儿应该斯坦福早毕业了,希望他女儿改姓为Tsao或Dzau (美国医学科学院院长Victor Dzau), 总被别人叫Cow太难堪了。”

 

在美国改姓也常见,华大麻醉夏姓教授将三孩子的Xia姓全改成Summer,又是一个被X辅音困扰的家庭。但是他们出错的是Summer后面应该加s才能变成姓,像Larry Summers。菲尔茨奖得主数学家丘成桐的英文姓名是Shing-Tung Yau, Yau是粤语丘的发音,他将儿子改姓成Chiu全名Isaac Chiu,现在已经发展成为哈佛教授和全球知名神经免疫学家,他到华大作报告时我问他,“Isaac是否来自Isaac Newton”,他说:“不是,来自圣经”。

 

中国应该邀请英语等Germanic language语系和拉丁语系的英国、爱尔兰、瑞典、法国和西班牙与日本语音学家,参照以前的注音系统,创造出一套汉字翻译系统。别误会,我不是说需要革优美汉字的命,是使她更容易走向世界。

 

这是我以前的建议:“鉴于拼音已经给美国华裔造成困扰,我已经看到不少聪明的华裔为了自己后代在美国的前途,为他们改了拼音姓氏。下面是些我的建议,容易发音的名与姓不用改,像Yo-Yo Ma。这些可能在美国带来social awkward的姓氏可以考虑改,大家也可以集心广义:

 

1。Xu(徐、许)改成Hsu

2。Cao(曹)改成Tsao

3。He(何)改成Herman,变成德国人[偷笑]

4。Xia(夏)改成Summers

5。Xie(谢)改成Shay或Hsieh

6。She(佘)改成Sirms

7。Xiao(肖)改成Shaw,著名华裔免疫学家Andrey Shaw

8。Xing(行)改成Shaw或Shawn

9。Zhang(张)改成Chang

10。Qian(钱)改成Tsien, 美国著名华裔姓氏。

11。Qiu(邱或裘)改成Chiu”

 

《周有光的拼音又让我们头痛》

 

雅美之途写于2018-01-24

华大的消息栏帖出这个报告的消息,血液科邀请这位科学家从威斯康辛医学院来做报告,能够被华大邀请的应该都不错。他或她的杨姓没有问题,但是拼音名令我头痛,我便这样在朋友圈留言:“这拼音的发明人弄得什么名堂:辅音M带三个元音oua。Germanic 和Latin语系的人都发不出来这名字,惨!”,引来不少讨论。

 

这"Moua”怎么读呢?ou为双元音比较好理解,应该读“欧”的音,再跟着元音a,所以比较倾向于一个朋友建议的“杨谋阿”,因为M和ou发“谋”音,张艺谋的谋(Yimou Zhang), 但是双元音和单元音的音节应该分开,最好写成Mou'a。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名字,估计报告者不愿意,所以维持为Moua。我朋友的孩子名"华欧":Huaou,这更惨,一个辅音带四个元音字母,外族可以发出好多奇怪的音来。华裔有位做得出色的生物学家叫Ke Shuai, 他在James Darnell实验室参与发现了STATS。圣路易斯华大校友James Darnell回母校做报告时,发Shuai的音时那个“i”要单独发出来。James Darnell贡献卓著,但是始终与诺贝尔奖无缘,David Baltimore也是他实验室出来的。

 

我在一个拥有拼音专家的群发牢骚到: “Mou-a?,像Xi'an, 周有光is ridiculous!”。很懂拼音的群主告诉我:“Xi'an 不够狠。Shaanxi 怎么读?”,他甚至认为“Moua”不是汉族的汉语拼音,怀疑他或她是东南人,这个我到是不同意。我去谷歌上查陕西和山西,他们确实拼写不同:Shaanxi和Shanxi,最新的Science文章把西安的陕西师范大学写成: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 in Xi'an。

朋友告诉我这Shaanxi可以理解为三音节:Sha an xi,但是Sha不能发成“陕”啊?国内朋友又说:“山西和陕西,拼音都是Shanxi”,“应该是为了把这两个地名区别开才这么拼写的。我们在键盘上用拼音输入法打字,因为没有区分声调,所以重码率很高,因而专业搞汉字录入的,一般用五笔字形录入法,重码率低,速度快很多。”;“因为谷歌拼音也是不标声调的,这两个地名没标调没法区分。”。

 

也就是说,这周有光的“伟大发明”把中国两大省都区别不出来。陕西省对外敢于向拼音反击了,因为Shaanxi违背了拼音原则,就像Tsinghua(清华)而不是可怕的Qinghua一样,因为Qing太难发音了。周有光根本不知道如何将音调体现在拼写中,所以弄得天下“吴、武和伍”家都姓Wu。如果水准够,汉语的音调也应该体现出来,像杜平根大学的杜平根,德文Tubingen; 英文Tuebingen,u的元音在德文上有两点。谷歌还跟着起哄,有一天把周有光列在首页纪念。还是朋友说得好:“他本来就不是语言学家。拼音的目的是消灭汉字,有节操的语言学家估计实在做不来”。

 

不过语言翻译确实很难,校友接帖道:“这算很容易的名字,看这个俄罗斯名:Khristorozhdestvenskaya”;“从埃塞俄比亚人中挑一个名字出来,有卅几个发音音节,即使是发得出音,也记不住啊!”。我则回答:泰国人的名字也是很长。这些名字都会在美国消失的,后代会改成Anglo的发音,特别是难发音的德文,Trump就是改后的,Steinweg也改成了Steinway。

 

附录旧博文如下:

 

《拼音在海外闹出的笑话》

 

作者:雅美之途;发表时间:2017年1月26日

 

周有光先生最近仙逝,好评如潮。我以前只听说过他,没有想到他还与沈从文一样娶了“合肥四姐妹”中的一位大家闺秀。他虽然拥有英美的经历,更确切地说是在纽约或伦敦工作过,但是他的专业是经济学,而非语言学家的他参与主导发明的拼音可以说是纰漏百出。如果他真是所谓的“汉语拼音之父”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不可想像当年拼音这么重要的事,国家会把它交给一个学经济出身的外行去做。主管出版界的胡愈之在1955年建议他改行做文字工作时,周有光是这样回应的:“文字学和语言学我是业余搞的,这不是我的真正的专业,我是外行,不行的!”。当然,周有光幸运的是,他从复旦经济系被调到北京使他避免了牢狱之灾,因为坐牢为当年留美归国经济学家的共同命运。

 

我的所有文章都是在苹果手机上用手指头写成的,因为拼音不行,我在文学城博文后回答网友的问题还不得不使用英文。我若使用电脑上的拼音软件会觉得相当不方便,但是我不会写的汉字又必须借助于拼音,我在旧文里的这些话很好地说明了我对拼音的无奈:“这篇文章是二年前用英文写成的,放入博客后,一些网友感兴趣而问及它的中文版本。当时对于我而言,借助拼音打中文的痛苦程度几乎可以诱发焦虑症,尤其在乡音随岁月增长而变浓的时候。一次回国目睹侄儿的拼音打字速度已近美国秘书的水准。我当时觉得,这也会使中囯年轻的一代更易与国际接轨,虽然他们在键盘上打的文字不同。”

 

如果当时的中国是处于现在与西方交流如此深入的时代,而不是50年代的锁国之时,我想肯定不会出现如此怪的拼音系统。拼音系统如果在现代西方系统试运行过,肯定会避免出现He女士,She先生,以及Xu(读成动物园Zoo)或Cao(读成母牛Cow),还有可能的Li(读成扯谎Lie) 法官。这些姓氏将会被我们在美国的后代们抛弃的,因为每次叫你名字时都会产生一种侮辱感,尤其是孩童还沒有道德约束力的时候。实际上,Steinway钢琴就是从德文Steinweg改成的,Trump也是从难读的德文Drumpf更改过来的,著名的德文波音Boeing好像沒变更。更惨的是,那些创立者莫明其妙地在拼音中大量使用一个辅音带多达三个元音的拼音字,弄出太多什么人都发不出的Quan, Qiao,Guo或Xiao,要知道在拉丁语系里每个元音都是必须发出来的。

 

拼音里元音和辅音都存在严重的问题。现在的拼音里好多辅音都不能正确发音,像Q; X; Z都不行,所以Xiu; Xin;Xing; Qiu; Qian均发音离谱,而这些正是大量汉字姓氏出现的字母。元音弄出单个字母E来翻译湖北的简称鄂,如果单字母E为姓,电脑都不能识别,姓鄂的人连credit card(信用卡)都申请不到,因为沒有credit(信用)。当你面对普通病人时,情况之遭糕可想而知,谁会找位连名字都发不出的医生看病?所以一位朋友去做医生时,把徐Xu改成Hsu,发音也不准但至少接近。虽然美国也会出现Ms. Hooker或Dr. Worms, 但是拥有这些英文姓氏的人数毕竟有限,那像Xu还跨越许和徐两姓,以千万人计算。

 

拼音从一开始就是政治的产物,始于1952年毛泽东在苏联向斯大林的取经,回来就搞汉语字母化。拼音本身并不是汉语,拼音是五十年代试图将汉语变成拼写文字的一个步骤,当时的统治阶级可能认为拼音会帮助普及汉语从而更容易统治民众,另一层浅意识就是拼写文字比汉字优越。所以一开始就是强调的民族性,要与国外不同,尤其是与台湾的系统不同。什么事情如果提升到虚伪的爱国,就容易产生毫无自制的群情激昂。在我与朋友讨论拼音时,也容易提升到民族尊敬的高度,其实拼音根本不是优美汉字的一部分,拼音的发明恐怕就是一个技术性的错误而已。我们故然可以坚持让西方人学习拼音,我的名字也难发音,从来没有想过取任何英文名字,我的理由是我花半辈子学你英文,你凭什么不能学我简单名字的发音。但是这个逻辑面对学者或有修养的人可以,面对大众就会经常遇到难堪的时刻。周有光的拼音对扫盲有功,对统治阶级控制民众有功,但是在对外交流上确实是个灾难。

 

看看日文的翻译系统,每个辅音带的元音西方人都能发音,这为日本融入国际大家庭奠定了基础。你可以尽力美化拼音在现代计算机时代对汉字输入的贡献,但是我看见的日文或韩文的计算机输入法一样没有问题。这位朋友总结得很好:“这个拼音系统就像当年的世界语, 不伦不类,貌似各语种的优点都来点,  实际上人为制造混乱, 而且还有很多独家发明。没有见过任何一种音译比拼音更差的了。”。

 

我们还是让实践去检验拼音,看它在海外遇到多少尴尬和闹出的现实笑话,现仅从我朋友圈或群中的反应中精选几则,我们密苏里的昵称毕竟是“Show Me State”:

 

1。一位妈妈关于曹姓(Cao): "我的两个孩子在学校因为这个姓常常引起哄堂大笑 孩子也说自己姓牛"。

 

2。姓许(Xu) 的朋友留言:“老美第一次喊我的名字时通常是看着他们犹犹豫豫的叫着 Mr X... U..直接念字母,然后再问我如何发音”。

 

3。“也凑个热闹。中文姓名顺序到了美国反过来念。ESL课堂上老师叫名字也是好笑,唐彬成了“冰糖”,傅斌成“冰壶”。女生的名字“苏桃”,中文有韵味,叫出了成“桃酥”了。还有好多好笑的,记不起来了。刚来时,对中国人最难的是“he" or "she". 妇产科只有女病人,查房时累的睁不眼时,一张口he就出来了。我的一哥儿们轮转到妇产科,汇报病历满嘴he, attending 妈的,那来的he。前不久有一个病人叫何蔓,产房护士开玩笑:Dr. Shi had a patient "he, man".  不少美国人尝试学我的正确发音,很难,多数发成“shi", "shy ". 但是没有碰到过因为我的姓受歧视的。虽然说着broken English, 活儿干的好加人nice,绝大多数美国人还是尊重你的。”

 

3。应该是位孩子姓黃(Huang)的妈妈留言:“我家儿子们小时候在学校姓被叫成“hang", "hung", "Wong" ... 等等, 常问“为什么爸爸和我们不随妈妈的姓 Lee?”

 

4。“同样的故事,我有两个朋友在同一个公司,一个姓贺,一个姓时,每次来电话,receptionist都得问,who do you want? He or She? ”

 

5。“我LG有个同学first name是Qing,他说有人叫他King,有人叫他Queen。”

 

6。“我的故事 刚来美国时去老公教授家晚餐,他们都叫我She,我的诗shi就这样被本土化了。结果教授七八岁的小儿子好奇地问,you are she, do your husband name he? 激动之下,我只好给自己取了一英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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