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stream from Kansas!
与我时常说自己是湖北天门乡里人一样,阿肯森走到哪里都说自己是堪萨斯人。我是洪湖出生,在天门、四川、湖北十堰和武汉长大。
这次阿肯森演讲的幻灯片把自己故乡Clay Center的农庄都放在首位,他总说自己仍然继承了父母的大面积堪萨斯农场,我们还讨论过遗产税的问题。
当年阿肯森从堪萨斯去哈佛MGH做住院医,总共16位住院医生中,8位是哈佛自己人 ,8位来自外校。我问过他们这些外校的人是否在哈佛感受到压力?他说哈佛医学院毕业生中有聪明的,但是有些人也就那么回事,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事在人为。
正是农民的品质成就了他们的人生,这里需要摘录我以前文章的二段话:
”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教授Timothy Ley在《Science》上撰文纪念他的前华大同事Stanley Korsmeyer, 这是其中的一句话:
“His parents prepared him for life with the bedrock values of farming: thoughtful preparation, hard work, personal integrity, and neighborly kindness. These values would serve him well throughout his life.” (大意:他的父母用农民的基本价值观以准备他的人生:深思熟虑的布局,刻苦的工作,个人的诚信和邻里般的友善。这些贯穿着他人生的价值观对他助益良多。)这话说得多好,几乎值得所有做父母的人借鉴,该文作者Tim Ley是现在精准医学的世界领袖。Korsmeyer只能读州立大学(UIUC),但是他45岁就是美国科学院院士”。
Tim Ley现在是美国科学院 (NAS) 院士,当时写上面文字时还不是。
希望这些故事能够帮助我回答长期观察到的,但是没有肯定答案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农村出身的苦孩子都发奋图强,但是他们又在过度自卑中呈现出很多虚假的自信?
美国人最鲜明的特点就是他们的乐观主义精神,美国人往往向前冲的干劲十足,遇到挫折后再说,他们面对事实后都会回头。美国这种自信的特质当然来自他们从小的教育,但是美国人相当现实,不像一些中国留美人士那样存在超乎寻常的自信,在我看来实为极度地自卑。
这在国家层面也有体现,中国战狼外交就是典型的例子。一个仍然是积弱的国家,现在居然号召自己的国民与以美国为代表的世界先进文明血拼。现在好了,美国单挑中国遇到困难后,它最近组织了强大的盟友G7直指中国,中国只有向沙漠的荒无之地花大价钱买假朋友。G7在日本广岛声明中说的十分清楚,希望重塑供应链和防止片面破坏东亚和平的任何企图,中国的反驳声明让人们想到当年老佛爷慈禧太后对所有西方强国的宣示书。
我长期说过,中国如果动台湾,遭遇美国全面禁运后,中国战机都会因为缺乏技术而掉下来,这就是与世界先进文明对抗的后果。
这种过度自信与自卑的怪现象也表现在国家领导人身上,清华毛二到俄罗斯、法国、德国和英国背那多他根本不可能在娘家河读到的世界名著的书单。难道没有机会读莎士比亚或雨果的中国人就低人一等吗?我甚至连中国名著都沒读过,不是也生活得好好的?
我在美国见到不少很聪明的中国人,他们都在自信与自卑中徘徊,而几乎所有在美国成功的华裔都是走出了自信与自卑怪圈的人。
在美国恭维人时说他母亲听了高兴的话。现分享我应邀写给郑兴龙的介绍阿肯森教授的英文:
郑兴龙教授:“If you would introduce Dr. Atkinson, what would you say? “
我的回答:“It is my great pleasure to introduce Dr. John Atkinson who is a professor, former division chief of rheumatology and former department chairman of medicine at Washington University in St. Louis. I was trained as a postdoc at WashU at Evan Sadler's lab. Our lab was just next door to Dr. Atkinson's office. John is a warm-hearted Midwesterner who amazingly shares the same birthday of the United States.
John is a role model of physician scientist whose research, teaching and clinical work change lives and our medical knowledge. John is our proud KU graduate, both undergraduate and medical school.
Through my reading on his memory article, he had a chance of accidentally examining his baby brother's samples in our anatomic pathology courses more than half century ago.
Welcome home, John! This time, no quiz but a lecture.
John then went on to have a great career: first through training at MGH and NIH, and then of course as a HHMI investigator and professor at WashU.
His lab discovered MCP/CD46 (both protein and gene), an important complement regulator to control complement activation. CD46 is also pathogen magnet because it serves as receptor for different bacterial and viruses. As we know in the past 20 years, the mutations of CD46 are related to the pathogenesis of aHUS. John is a leading figure in complement research for decades as his laboratory also contributed to clone DAF and CR1, another two critical receptor or regulator of complement regulation.
John is a physician by his heart as he is the frequently sought speaker to give CPC, clinical rounds or research seminars in the nation. He also contributes to discovery and mechanistic research on RVCL/CRV, a small vascular disease he helped to identify in St. Louis.
Actually, if you would have a chance to visit WashU medical campus, a fountain in central campus was created through the donation of John's RVCL patient.
Let us welcome Dr. Atkinson!”
借助ChatGPT的翻译:
郑兴龙教授:“如果你要介绍阿肯森博士,你会说什么?”
我的回答:“我非常荣幸地介绍约翰·阿肯森医生,他是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的教授,前风湿病科主任和前医学系主任。我曾在埃文·萨德勒的实验室接受博士后培训,我们的实验室就在阿肯森教授的办公室隔壁。约翰是一位热心的中西部人,与美国的生日相同,这真是令人惊讶。
约翰是医学家科学家的榜样,他的研究、教学和临床工作改变了病人的生命和我们的医学知识。约翰是我们自豪的堪萨斯大学毕业生,既是本科生,也是医学院毕业生。
通过阅读他的记忆文章,他在半个多世纪前有机会在我们的解剖病理学课程中偶然检查了他的婴儿弟弟的病理样本。
约翰,欢迎回家!这次没有测试,只有一场演讲。
约翰随后拥有了辉煌的职业生涯:首先在MGH和NIH接受培训,然后成为HHMI研究员和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的教授。
他的实验室发现了MCP/CD46(蛋白质和基因),这是一种重要的补体调节因子,用于控制补体活化。 CD46也是病原体磁铁,因为它是不同细菌和病毒的受体。正如我们所知,在过去的20年中,CD46的突变与aHUS的发病机制有关。约翰几十年来都是补体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他的实验室还为克隆DAF和CR1做出了贡献,这是另外两个重要的补体受体或调节因子。
约翰是一位有医者仁心的医生,他经常被邀请在全国性的病例研讨会、临床查房和研究讲座上演讲。他还为RVCL/CRV的发现和机制研究做出了贡献,这是他在圣路易斯帮助鉴定的一种小型血管疾病。
实际上,如果你有机会去参观WashU医学校园,你会看到一个位于中央校园的水坛,这是由约翰的RVCL患者捐赠而建造的。
让我们欢迎阿肯森医生!”
备注:阿肯森在堪萨斯大学医学院上病理课,曾经检查一个细菌性脑炎的病理标本,教授测试他是细菌性还是病毒性脑炎,随后发现那去死小孩的脑标本来自阿肯森早年去世的弟弟。详情可见我三年前的文章:《泪奔时刻:美国院士找到同胞兄弟的死因》(2020-04-25 21:32:23)
郑兴龙教授:“Dr. Atkinson was also an excellent basketball player. I did ask my Vice Chair for research to introduce him. He spent 50 minutes to discuss his 50 year research experience and accomplishments in complement and it’s regulation. It was a memorable lecture.”
(ChatGPT翻译官:阿肯森医生也是一位出色的篮球运动员。我确实要我的分管研究的副系主任在讲座前引荐他。他花了50分钟讨论阿肯森教授在补体及其调控方面的50年研究经历和成就。那是一次难忘的讲座)
我的回复:“That introduction should be a record with a length of 50 minutes, a lot of articles have to be read. Many thanks for his efforts. John is indeed a basketball player when he used his sport's scholarship to finish college. He remains a lifetime's fan for Jayhawks![强][强][Salute]”
(ChatGPT: 那个长达50分钟的介绍应该是一个记录,需要阅读很多文献。非常感谢他的努力。约翰确实是一位篮球运动员,他利用体育奖学金完成了大学学业。他一直是Jayhawks篮球队的终身粉丝!”)
最新博文放出不久便登上了文学城今日热点榜首,城头移动沒过半就突破五千阅读,现在成为一周热点,阅读近一万。与此同时,也引来了不少有趣的留言。
现在至少四所美国医学院的病理系主任是中国大陆人,其中两位是我们圣路易斯华大十楼训练出来的:Kansas, Tulane, Yale and Duke!
耶鲁和杜克的病理系主任都是华裔,这是非常好的发展趋势。他们分别是内蒙古大学医学院和安徽医学院毕业生,抵美国后在Penn和NYU获得的PhD。杜克系主任是2016年上任,耶鲁系主任是在三年前开始的。
这里我们应该强调一点:在理想状态,美国应该是一个不论肤色的国家,任何人只要能将职责做好就应该受到鼓励与嘉奖。但是落实到各种包括华裔在内的少数民族,他们的同类优秀代表人物在美国的成功还是具有榜样的作用的。
我对推广湖北方言还有所贡献,已经有至少两位读者说了“过细”是湖北乡音。还是斯坦福本科和华大MD老爸的武汉拐子反应更直白:“个板模地,么样唦!?”。大家问武汉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翻译了。[Chuckle][Chuckle]
大家都记得了,“过细”就是“仔细”的意思。这是说很标准普通话的太太告诉我的,她以前因为普通话说的标准,经常被老师选出来给湖北乡里同学读报或新闻。
其实我觉得“仔细”也不准确,“过细”中的“过”字有动词的意思,“仔细”是纯粹的名词。什么东西需要“过一遍”,就像阿肯森需要我给他“过一遍”郑兴龙简历一样,所以我们湖北乡里话比共产党强行推出的普通话更准确。
可惜我们楚文字被清华毛二的故乡人秦国人(现在陕西人)给灭了,从此中华就是独裁文化。如今毛二还在西安搞那种一统天下的所谓盛唐文化,真是逆世界潮流之行动。如果多元会有多好,我们楚国也有武汉大学,华中科大和同济,一点都不比江浙的大学差。
现在分享与读者的对话:
文学城网友“无尘2023”:
“您在美国这么多年了还是乡音不改啊,“过细”是湖北方言。
这篇博文写得好,但是可以分为四篇来写。
郑兴龙教授的故事
叶德全教授的故事
赵宁博士的去世
华山医院的抗生素研究所
每一篇都可以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我的回复:“谢谢留言,没有办法,我就一个写文章的湖北乡里人。不仅不改中文的乡里话,穷人家的孩子说英文也有口音。我们奋斗几十年才能与上海杰出教授叶德全在华大办公室使用英文聊了几十分钟,在阿肯森陪同下。我开了个头,欢迎你来写专题。”
文学城网友“无尘2023”: “中国人的英文有口音很正常哦。以前有个美国的同事,他讲的英文是河南郑州地区的口音。 我在公司里面开会发言的时候,全场马上鸦雀无声,大家都在认真听我在说啥,否则也是听不懂”
我在同济校友会微信群:“昨天在古董房宴请圣路易斯华大博士校友叶德全,深圳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副院长。Teddy妈妈做了一桌辛苦,太太是锻练出来的,跟我结婚时是不会做饭的大家闺秀[Chuckle][Grin]”
同济美国名医:“Teddy 妈妈真能干!炒粉,包子看着都好吃!you are lucky !她聪明,漂亮,还勤快[ThumbsUp][ThumbsUp][ThumbsUp]。2人都不会做,有一个人就-定得做了[Chuckle][Chuckle]”
叶德全教授:“I would like to thank you for your hospitality, nice food and especially the tour of Central West End to see the nice mansions including one of yours. I didn't realise the beauty of Westmoreland Place architecture when I was studying in St. Louis. Probably we did not go to gated community often.
The conference was a small one, but filled with information on cutting-edge research. Next year it will be held in Arlington Virginia, at around the same time. I will attend if there is no time conflict.
Your suggesting of writing something about the past is a good one, and a suitable starting point probably is the student life at Wash U. Graduate study at Wash U is so memorable that it shapes the career of many classmates. Moreover, it's been more than 35 years and we are able to look back from distance and see a more complete picture”
(ChatGPT翻译官:"我想感谢你们的热情款待、美味佳肴,尤其是带我参观Central West End,看到了漂亮的豪宅,包括你的一座。当我在圣路易斯学习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Westmorland建筑的美丽。可能我们很少去封闭的社区。
这次会议规模虽小,但涵盖了前沿研究的丰富信息。明年会议将在弗吉尼亚州阿灵顿举行,时间差不多。如果没有时间冲突,我会参加。
你建议我写一些关于过去的东西是一个好主意,而且一个合适的起点可能是在华盛顿大学的学生生活。在华盛顿大学的研究生学习是如此地难忘,它塑造了许多同学的职业。此外,已经过去了35年以上,我们能够从远处回首,看到一个更完整的画面。"
我的回复:“We also enjoyed your visit very much. Many conversations were interesting, and you are welcome to return. Yes, it allowed you to revisit the beautiful Central West End and see the picturesque side of St. Louis. Those are wonderful architectures that you overlooked while engrossed yourself in generating your three JBC papers to fulfill WashU’s PhD requirements.
My suggestion was based on our conversations, although everyone has a story to tell but you had a unique life journey. Remember, you were the first professor from mainland China working at Scripps and individuals trained in your lab have become full professors in Western academia”。
(ChatGPT翻译官:我们也非常享受你的访问。我们进行了很多有趣的对话,欢迎你再次回来。是的,这次访问让你有机会重新游览美丽的Central West End,看到圣路易斯的风景如画的一面。那些美妙的建筑被你忽略了, 当时你在全力以赴完成那三篇JBC论文,那是获得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博士学位的必要条件)
我的建议是基于我们的对话,尽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你拥有独特的人生旅程。记住,你是第一位来自中国大陆在Scripps研究所工作的教授,而在你实验室受过训练的人已成为美国或西方学术界的正教授)
备注:圣路易斯华大在80年代明确规定博士毕业必须有三篇第一作者的论文,现在华大取消了这个规定,当时叶德全有三篇JBC 一作论文。我还是支持华大改变规定的,有时候一篇重要的文章就足够好,即使华大不硬性规定文章发表,但是我很少见到无论文毕业的华大博士。我沒有华大博士,但是当年我在5-6年内做出了包括三篇JCI的七篇第一作者原始论文,以及一篇专著的章节。
因为网络信息太多,博客尽量简单明了。我写文章永远本着读者是第一次读我的文章,毫不了解我的背景的态度写的。我们都不是什么大明星,谁会知道我的狗狗叫什么名字?
雅美师兄文采不错,又喜欢写作,这是很好。如果能够将文章归纳得紧凑一些,应该会更好。
大家不一定了解你以前的文章和背景。所以,每一篇文章最好是能够独立成文。也就是说让那些完全不了解您的人,能够读懂您的文章想表达的意思。
西方社会是一个平等的社会,人人生来平等不是口号,而是一个普遍接受的观念,深入人心,浸入血液,刻入骨髓。因此,白宫官员遇见老百姓,前者不会趾高气扬,后者不会唯唯诺诺。诺贝尔奖获得者在国内国际大会上没有C位可坐,大学生研究生擦肩而过也不会去追星。
天朝自古以来三六九等级森严的社会恰恰相反,人人要出人头地,要“高人一等”。“成功”人士受到追捧,被人“看得起”,是“人上人”,“失败”人士被人“看不起”,“人下人”。人人追求“成功”,要成为人上人,那是人生的最高目标。久而久之,天朝芸芸众生中当然就产生那种特有并且非常严重的“自信”和“自卑”的民族特质。天朝土共最高/高级官员访问美国,被美国各级官员或老百姓不卑不亢地接待,没有对他们点头哈腰,没有在前头开路打伞提包,没有“上等佳肴”,因此,在那些社会等级观念非常严重的土共官员眼里,美国人非常的傲慢,不把天朝放在眼里。:)
楼下那个影子五毛显然对美国/西方社会很无知。在美国,一个流浪汉火清洁工,都会对国家总统昂首挺胸。
没有看您的文章,只是在外面看到了题目,进来敲几个字。感到很纳闷,一向以美国华裔精英自居,在西方文明社会生活了这么多年,连这种基本问题也弄不清楚? :)
美国社会是世界上最孤独的社会,这是移民社会的特点,每个人都是一个自己的island,结果就是社会不那么趋同。有利有弊,一方面美国人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另一方面美国人也是世界上缺乏比较的人,没有比较也就没有自卑,you are unique,这是美国孩子从小就被告知的。
产生的后果就是要么具有自信成功,要么失败没人在意,这与世界绝大多数的非移民社会有不同。
人们是不会注意社会的loser的,这是美国特点。
美国有12%的人属于不能保证明天还有饭吃的状态,50%的人只占有3%的社会财富,你见过这些人被意识到吗?有什么必要意识这些人的存在,或者他们是否“自信”?
没有比较,有什么必要去在意?
从人类社会发展史看,没有社会是有本质不同的,因为社会的目的都是提高组织性。中国的社会里有缺乏自信的凤凰男,美国也不会例外,只不过不同社会观察到参照不同,这是因人而异的。
比如谁也不会否认美国存在种族歧视问题,而歧视产生的心理因素是因为自卑,自卑是因为有比较的需求,希望自己有较高的status。
也就是美国社会并不是真的不比较,但不是中国社会那种比较而已。
人类社会不是铁板一块,不同是社会具有一些独特的特点,不论优劣,都是社会环境的产物,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
很多人喜欢美国的环境,因为不需要比较,也就不意识自己不如人,生活在自己的环境里也是一种生活,除了孤独外。
而比较的潜意识是需要分出“高低”,有高低才有“输赢”的感觉,才会有自信。这其实是自卑意识的体现,这篇文章充满了这种潜意识。
就像你这篇文章里。同济美国名医:Teddy妈妈很会做饭。按照你前面的描述。你在古董房里宴请了名人。你太太做了饭。我一下子就想到你太太是同济的毕业生。现在在美国是名医。
不是你中文表达乱,就是我自己理解乱。因为你的修饰语太多。有一次,你描写一个你辅导过的学生。你使用了四个修饰语在前面。一个顿号没有。长长的修饰语后面又是一个“老爸”。我无聊的时候,就来读排名前几的博文。
我们有个师妹叫明国莉,当年的校花,现在也在美国当了院士。同济的人才还是很多的。
中国人的自卑:欧美先进国家什么都好,包括他们的宗教。跑到欧洲的华人,居然组织起了华人基督教会。
在美国的华人更不用说了。迷信的人信教执迷不悟,清醒的华人一个都不敢指出基督教的荒谬,怕得罪人。其实对罪犯的沉默就是罪犯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