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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轩鞭打无辜的田小娥,连我这十分维护乡约族规的白鹿原老派人士,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做檄文一篇以讨之。
首先,白嘉轩没有给田小娥一个明确的罪名,就实行刑法,明显不对。就以白鹿村的乡约,到底田犯的什么罪?
你白嘉轩是不承认黑娃和田小娥的婚姻的。他们的婚姻没有三姑六婆,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举办婚礼,当然那时候更没有领个结婚证。 顶多顶多,按现在的说法是同居。就是说,黑娃和田小娥不是结婚,而是同居,那么,两人都还是单身。这样,假如狗蛋和田小娥真有那个事,也是田小娥的再次选择。按照中国的风俗,“初嫁由父母,再嫁由己身”,谁都管不着。田小娥要嫁狗蛋也是正当的,要干涉正当的事情,可谓之不仁。此其一也。
田小娥没有进你白鹿家的祠堂,和你白嘉轩无亲无故,不是你白家人,也不是鹿家人, 你白嘉轩凭什么管人家田小娥的事。 你可以管你们族的狗蛋,但是不该管田小娥。 假如你白家的人去逛妓院,难倒你还把人家妓院拆了不成? 多管本不是自己祠族的闲事,是为不忠。此其二也。
乡约者,重要的是要“约”。没有签约者,不在乡约管辖范围之内。狗蛋算是签约了,因为狗蛋需要白鹿村的庇护。有其利才有其害。田小娥没有入约,也没有受到任何白鹿村的保护。过去分粮时,当作田小娥不存在,只分给黑娃一斗。田小娥没受其利,何以这时候倒有其害? 此其三也。谓之不义。
抓奸要双,捉贼要赃,你白嘉轩并没有当场捉住田小娥干那事,你凭什么说田小娥是淫妇? 仅就凭你听你手下人一说,就凭你家狗蛋的一面之词? 你应该先问田小娥几句,再做结论不迟。刑罚之前,要有招供才行。当年窦娥被斩虽然冤枉,也还有被屈打成招的招。对于田小娥,哪怕是你能“屈打成招”也算“招”。你连屈打成招的“招”都没有,就匆匆忙忙给人定罪。这算什么?何以谈论公道? 几千年来,有哪一个县太爷无招定罪?总要搞个屈打成招的“招”,才能以招定罪,以罪论罚。你白嘉轩这么做,是“不问青红皂白”。此其四也。谓之不智。
再退一步来说, 有了屈打成招的“招”,你白嘉轩还应该和白鹿村里的三老四少商量,该如何刑法。宗族主要是“族”,因有族人。现场有比你年长的,经验多的,还有你的大,你的长辈。这样做,你是不尊重你的长辈。 你要和你儿子分家还要征求你儿子的意见。族里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你一人说了算?族长不是皇帝,你几个“大们”就不算人了? 就算是皇帝也还要有个御前会议商量。农家的事情大都要大家商量了办才妥。这在旧中国的农村是规矩,是个常态。只有你这个白嘉轩,太过分地独裁,连你大们都不顾不问。此其五也。谓之不孝。
你只能欺负弱小的田小娥,因为你明明知道那个鹿子霖和田小娥有过苟且之事,还要替他遮掩,是不是怕? 怕得罪鹿家,怕自己以后的族长不好当,怕这怕哪。是为不勇。
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智不勇之人,只能欺负弱小的田小娥。不要说该不该当这个族长,是否应该自我了断,以谢罪于祖宗灵堂之前也还再说。那样做,方为白鹿原汉子的正道,可谓呜呼快哉。
回溯她的诞生,陈忠实回忆说,在翻看20多卷的《蓝田县志》时,他发现其中竟然有四五个卷本用来记录本县有文字记载以来的贞妇烈女的事迹或名字。“这些女人用她们活泼的生命,坚守着道德规章里专门给她们设置的‘志’和‘节’的条律,曾经经历过怎样漫长的残酷煎熬,才换取了在县志上几厘米长的位置。”陈忠实说,“我感到最基本的作为女人本性所受到的摧残,便产生了一个纯粹出于人性本能的抗争者叛逆者的人物”。他随之又想到了民间传播的不少“酸黄菜”故事,以及幼年记忆里一位逃婚女性被刺刷抽击时的惨叫声……田小娥的形象就是这时浮上心头的。
写到田小娥之死后,陈忠实的写作进入到“虚实不分”的境界,以往放下笔后,只要到河边或山坡上散步,小说中的人物就淡去,可那段时间,《白鹿原》里的人物盘踞在作者的意识里继续做他们的事说他们的话。为了在休整时间里摆脱“原上的这些男人女人”,陈忠实找到两个办法,一是下棋,二是喝酒。“遗憾的是,我的棋艺没有多大进步,从不沾酒的我却落下了酒瘾。”
---- http://book.sina.com.cn/cul/c/2012-09-20/0848335789.shtml
不是“论白嘉轩的一生”, 不是“田小娥的道德列传”, 也不是"论白嘉轩鞭打田小娥和田小娥的道德缺失” 。
那么算抨击电视剧中的白嘉轩可以吗? 原著和剧都是故事。为什么非得要以原著为评论的根据。不看原著为啥不可以评论剧里的人物。 如果一个剧没有原著,那么还能不能评论其中的人物?
白嘉轩是个虚拟人物,评论他,你难道以为是针对某个个人?
假如他是个伟光正式的人物,只对他的鞭打行为评论为什么不可以? 英雄犯错误(犯罪)就不能批评(刑法)?
的存在是白鹿乡这种诗礼之家的耻辱。但是白嘉轩鞭打田小娥未免有杀鸡儆猴欺软怕硬的不公之嫌, 间接导致了田小娥勾引白孝文成了最丢人的败家子。再者,他白嘉轩自己又是啥伟光正? 一生娶了9个媳妇,虽然作者交代了原因,难免太离奇太不竟不实, 现实生活里, 谁知道有多少是被他折磨死的呢? 真真是只需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无论电视剧,还是原著,也就是一个故事。 只是评论一个"人物"的缺失而已。并不是针对现实的某人,也不是针对陈忠实, 因为原著不是报告文学,或历史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