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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悲鸣还是比较阴险的哈

(2012-04-12 08:43:30) 下一个
方励之,中国民运第一人

马悲鸣

鄙人曾被冠以鞭尸癖,其实不然。我认真鞭过尸的只有刘宾雁和杨小凯。我最早被指鞭尸的作品《王若望糊涂死了》,不过是套用了曹长青的《张学良糊涂死了》。可见鞭尸始祖并不是我,而是曹长青。

我在《王若望糊涂死了》里为了表示对老干部王若望的亲切,称其为王大叔,其实我并不认识他。我的家人也不认识他。我只是小时候看过用他的作品《阿福寻宝记》拍摄的电影而已。因为此文一出,遭到网人疯狂的恶骂,没办法,我只好又写一篇《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希图挽回影响。但网人,如芦笛者流,只记住了前一篇,却没记住后一篇。

鞭尸刘宾雁是被在其治丧委员会里主事的郑义逼的。我与刘宾雁是通过电话的朋友。他死了,我想列名其中,以示哀悼。结果连报了四次名,他们都不理。没办法,我只好把回忆刘宾雁的文章贴出来。其中自然少不了提到他用一篇《人妖之间》要了王守信的命。

台湾的唐好色网友曾经说到,王守信的案子应该由没读过《人妖之间》的零立场人组成陪审团来评判。其实台湾人不知道,刘的这篇文章是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24小时播放的;地方电台再转播;全国无人没听过。因此是没办法用双盲法遴选陪审团的。如果当时我被选为陪审团员,我也会投赞成枪毙的票。

话说远了,眼下方励之刚去世,网上一片溢美,唯独芦笛写了篇的《方励之轻狂死了》与众不同,而且他老家伙在一开头就说,写这篇丧德的鞭尸之作是跟我学的。问题是方励之治丧委员会拒绝芦笛要求列名其中了吗?治丧委员会在哪儿?

因为我是鞭尸二祖,不好指责三祖芦笛的鞭尸;但他对方励之的评价似有不公,逼得我不得不替方励之讨回些公道。

方励之最受人诟病的有两件事。第一是六四当天跑入美国大使馆避难。这对外面群众的情绪和士气打击极大。但事后想想,也没什么,不过是避害趋利的本能而已。从后来陆续报出来的材料看,力主进入使馆的并不是方励之,而是他老婆李淑娴。其实从一开始,方励之就力避卷入运动。是他老婆暗中与私占公共场地的王丹通电话支招鼓励。事败,美国使馆还给方励之指了立刻登机离境一条路。但李淑娴生怕半道上被我英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当场阻截击毙,吓得绝不敢离开使馆半步,才造成方励之终其一生都无法解释的这招臭棋。其实想想林彪的叛逃,也是老婆吓坏了,生怕落得个中学同学王光美的下场,才非要走不可。多年后被女儿林豆豆说成是叶群“劫持”了林彪。其实方励之也是被李淑娴“劫持”进美国使馆的。

方励之第二件令人诟病的是去挪威参加刘晓波授诺贝尔和平奖仪式时的一篇讲述,被认为是嫉妒。现将该段照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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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陆日记:曾被刘晓波批判,我为何祝贺他(节录)

方励之

…  八十年代的刘晓波,人称是匹“黑马”,也有称“黑驴”的。因为,他几乎批判过(或骂遍)所有他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

  挪威电视2台的记者来旅店访谈。其中几句问答是,问:

  “你认识刘晓波吗?”

  “认识”

  “什么关系?”

  “他批判过我。”

  “哦…”

  看遍奥斯陆典礼上的参加者,似乎只有我一个是被刘点名批判过的。在大学里,刘氏的批判或“开骂”(只要不涉隐私),就是一种辩论自由。在正常的大学里,本是很的正常,无所谓“驴马”。

  1988年夏,CCQ和刘晓波二位年轻人闯进我和李在北大的家。C和刘皆治文学,同李和我的物理专业不相交。C和刘皆东北人士,也非李或我的同乡。共同话题不多。幸好,我的“哲学是物理学的工具”一书,当时刚刚出版,刘拿起一本就看。因为他刚答辩过的博士论文是美学,属于哲学。可能他还不熟悉“行星运动的音乐”(开普勒),“一个方程不美,就一定是错的”(狄拉克)等等“美学”,被吸引住了,专心看书,没再说话。只有C同我们聊。以致,我不知道刘有严重口吃。临走,刘撂了一句:哦,哲学最多只配当你们的工具,有用就拿来,用完就扔掉。我可要在我的课上讲(批判?)。话毕,拿起一本“工具”,转身就走,至今未还。

  到了秋末,再一转身,“黑马”了:“我认为他(指方励之)不是青年导师,他要自封的话,我也不喜欢。他有什么资格!”(香港《解放月报》1988年12月号)。还好,这里不全是陈述句,有一句是条件句:“他要自封的话……”。查我的CV或bio,还来不及“自封”上“青年导师”,只有物理系研究生导师字样。可惜,刘晓波当时没有批判“工具”一书,否则我也要使用我的辩论自由了。

  我欣赏80年代刘晓波大胆地行使了他的辩论(“开骂”)自由(不论辩论内容如何)权利。这就是我来奥斯陆市政厅,祝贺刘晓波的原因之一。…

2010.12.12.Oslo-Tucson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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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励之作为一名科学家,散文写得还是不错的。像上面这段,大概是刘晓波嘴脸最生动的写照。刘晓波就是这么一种人。中共前山西省电影家协会主席郑义在《这算什么忏悔》里描写的刘晓波也是这般嘴脸。只是郑用的情绪化形容词太多,没有科学家方励之这般简洁明快,而且看不出方有什么醋意,不过是客观描述而已。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不是提高了他的地位,而是大降了该奖在中国的品位。

当然,方励之还有很多其他可诟病处,比如从不曾客观分析过坦克上街的技术合理性,而且对收养了他们夫妻一年的美国使馆没有任何感恩情怀,反而甫一出国就在英国公开讲座中说,美国总统老布什还欠他一顿饭。估计方励之是想用自己被国安阻止出席老布什总统在美国驻华使馆召开的宴会一事,提醒老布什总统应该再宴请他一次,来表示对方励之的支持。结果时任美国驻华大使李洁明说,美国政府什么都不欠方励之的。随后方励之就以指责美国在人权问题上的双重标准报之。

方励之在美国使馆留住的一年是否交了饭钱和住宿费?双方谁也没说。但即使交了食宿费用,方励之也不该连“多谢”两字都不说,便指责美国政府的诸多不是。中国以礼义之邦自诩,国人现在的礼义早已荡然无存。方励之这般无礼和不义,其实和所有的中国人都差不多;故也无太多可指摘处。

另外方励之自有教职和收入,除了中国人权倒刘青那次,没有民运中普遍存在的为争夺美国给养而内斗,大打出手。他没像刘宾雁那样用一篇《人妖之间》把一个大活人送上法场;没像郑义那样以批判我这个并非民运中人为能事;不像胡平那样鼓励藏人在314事件中对平民和私人商号的打砸抢,并鼓励藏人自焚;不像刘晓波那样以批判钱钟书这样的名人来出名。

数来数去,还得数方励之毛病最少。矬子里头拔将军,故中国民运第一人还得算是方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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