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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了十三年之后,成千上万的知了群出现在美国南部数州
在地下冬眠了十三年之后,成千上万的知了群这几天出现在美国南部数州(田纳西州,阿拉巴马州,佐治亚州)时,又一种自然奇观出现了。
这是继上个月在这一地区的龙卷风和这个星期密西西比州的水灾之后的另一种自然奇观。
除了密集的120分贝的男性知了的求偶声之外,知了会落在你的头发上,衣服上,和午餐盒上。然而,知了对人类是完全无害的。
科学家们称这种知了为大南方种或第十九种(the Great Southern Brood or Brood XIX),他们只有四到五个礼拜的时间来研究它们,而它们下一次这样成群结队地出现将要在2024年。
这种知了有红色的眼睛,它们既不会叮人,也不会咬人。它们叫的时候会吓你一跳,但它们对你是没有任何害处的。
农夫和园丁们却有他们担心的理由。他们会用保护网来防止知了对他们的树木或庄稼的入侵。知了的吸管会深入植物的枝茎来吸取养料。
雌性知了会挖一个比铅笔还细的沟槽来下蛋。蛋在六到八个星期后孵化。太多的幼虫会压弯和妨碍小植物的生长。
大种南方知了有突出的眼睛和坚硬的棕色的壳(皮)。
不是所有的人都害怕这些成千上万的知了群的。鱼夫们就很开心,因为知了的蛋和幼虫是最好的鱼饵,用它们能钓得大鱼。
四面八方飞来的"鱼夫们"已经开始在这里汇集,当知了产卵之时,就是疯狂的钓鱼季节的开始。。。
[附] 家乡的蝉鸣(TZ)
小时候,在乡下常听得蝉鸣。炎炎夏日里,“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音”,屋前屋后的小树林“知了”声一片,就连夜晚也是蝉鸣不断,小村庄沉浸在没有纷扰没有喧哗的安逸和静谧中。
有了蝉声的时光,世间的清静无以复加地袭来,不然,会稽若耶山下的若耶溪怎会“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一定是仕途失意的王籍被如画的山水熏染,目睹林泉美景,尘念顿消,幽寂而生归隐之念。悠悠蝉鸣,声声寂寥,如咽如泣,“今朝蝉忽鸣,迁客若为情?便觉一年老,能令万感生”,唐人司空曙一阙《新蝉》道出了远在他乡的孤寂和对故乡的眷恋之情。
人非草木,自多情。而蝉呢,从卵到若虫再到成虫,完成整个生长周期需要三年的时间,于昆虫而言,三年已是一个极其漫长的等待,卵孵化成若虫后便蛰伏在地下,吸附在树根上吸食树汁为生,二到三年后,甘于寂寞的若虫发育成蝉,其间蝉一般要经过五次蜕皮。虽然蝉的生长期很长,但它的生命却很短,大约只有二十几天,多年的潜心修炼,只为那一季的鸣唱,烈日当空,蝉无疑是大自然的杰出歌者。而其操守又显另类,晋代陆机在其《寒蝉赋•序》中谓蝉有六德,“夫头上有緌,则其文也;含气饮露,则其清也;黍稷不食,则其廉也;处不巢居,则其俭也;应候守时,则其信也;加以冠冕,则其容也。君子则其操,可以事君,可以立身,岂非至德之虫哉!”应该是出于对蝉的敬意吧,为人立世,何如此耶?
蝉是卑微的,栖身高高的树上,人们甚至肉眼看不到它,也并不在意它,但阵阵蝉鸣却又昭示它的寂寞。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蝉脱胎换骨,走到树上,“知了,知了”声回响云天,它知道什么呀?是不是在黑暗中徘徊久了见了阳光就开心?是不是预知来日苦短而愁绪满腔?“本以难高饱,徒劳恨费声。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是它的写照吗?蝉靠人居,却又不食人间烟火,默默地坚守在树的一隅,守望蓝天,守望阳光,树的高端是它一生的归宿,声声蝉鸣是它对人间凄婉的告白。
倚仗柴门外,临风听暮蝉。从炎夏到爽秋,蝉鸣未已,则是抹不去的寂寥在秋风中飘散,此刻的蝉声不再嘹亮高亢。许是来日无多,蝉的一生终将走向尽头,凄楚、迷惘、无助,只有微弱的叫声在枝头丝丝缕缕的回旋,“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蝉声哀徊,日月轮转,短暂的时光里,蝉意尽在天地间释放。我们无法挽留四季的蝉鸣,也只能在那么仅有的几天听一听蝉的话语,何况,秋的蝉鸣已是蝉的绝唱。从寂寞中来,再回到寂寞中去,听蝉人也是寂寞的,渡头馀落日,墟里上孤烟,夕阳晚唱,一曲知了歌,都付烟尘中。
蝉儿本是无情物,只是人间许多情。无论是酷夏还是初秋,无论是早晨还是黄昏,总是要闻听不绝于耳的蝉鸣,若是身在异乡,一声声蝉鸣会唤起浓浓的思乡之情,白居易《早蝉》诗“一闻愁意结,再听乡心起。渭上新蝉声,先听浑相似。衡门有谁听?日暮槐花里”写满了寂寞的人无尽的乡愁,这乡愁啊,是心灵天空挥之不去的云朵,是阵阵蝉声里感应天地的唱响。
听蝉,总有几分感动;听蝉,徒增几许感喟。
或许,本来就无所谓寂寞的,只是纯粹无杂质的蝉鸣似天籁灌满心间,让我们有了心灵的感悟,才有了澄澈的思想和寂寞的情怀,也就不能不想到唐代虞世南那流传千古的咏蝉诗句:“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上海的的知了主要有三种。第一种是最常见的通常被称为“蝉”的那种,个头很大,一般喜欢趴在树的上部,叫起来基本上是“嘶~~~” 一种音调,捉它需要一根长一些的竹竿。第二种被我们称为“哑兀子”,并不是指这种知了不会叫,而是它的叫声就是类似上海话“哑兀子,哑兀子”的发音,跌宕起伏。这是一种小个、褐色的知了,和树皮的颜色比较接近,一般喜欢趴伏在树的下部,反应比较迟钝,很好抓的。有时候趴得低,用手都能抓到。第三种被我们称为“哑嘶它”,同样因为它的叫声就像上海话中“哑嘶它”的发音。这种知了特别漂亮,绿色的身体,淡蓝色的翅膀,个头中等,细长,既不象蝉那样胖,也不象 “哑兀子”那样娇小。不过这种知了非常难抓,特别敏感,稍有东西接近它,他就会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