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佩姨去台湾,是新闻热点,我不关心这姨,我关心台湾。接着川大爷海湖园出事,又跑去推特看。偶尔上推,每次下来时心情都不好,两点愚见:1??男人论政也是八卦2??我们还没学会好好说话。
一姨一爷,二人转似的霸住眼球,怎一个纷乱了得。真正是“地上的事还没弄清楚”,谁又真的有“上帝视角”。八月“老人”开场,我原不是关心这些的人,架不住老爷整日说“不关心大事“,少不得臊眉搭眼的瞅瞅。有一日我恍然大悟一件事:“原来两会是指人大和政协。”
老爷奇怪,那你以为是?
我以为是一伙人开了两次会,叫“两会”。就像双赢,就是他们赢两次。老爷不理我了,彻底的任我“放飞自我”啦。
我于是继续做菜农,做饭,偶尔看看书,也做做笔记,因为记忆力越来越差。忽然就想到,脑海脑海,应该是足够大的地方,里面都有些什么?可不可以整理一下,腾出些许空间?于是我开始向内看,内海里五花八门。
这是豇豆和茄子开的花,第一次自己种植这些,花比果更深的印在内海里。
唯一的一次夜里十点还在海边,踩在海水里,海水温暖,想起喜欢的韩国电影《独自在夜晚的海边》,金敏喜卧在冬日的海滩上,做了一个短的梦,梦见导演。金敏喜与洪尚秀被指责的情感,在艺术的包装袋里,闪闪发光。
我们都坚定的相信外星生命,尽管这是一种没有证据的相信。
美国国庆的烟花,提醒我们年轻时对这个国家的向往。如今身在此境,竟然有些灯下黑的迷茫。
美国南方的夏天,长且热,白日萎顿,只有夜晚才敢亲近自然。
看纸质书的时候,不多。借的时候书却不少,纸质书自成一个圈,在读她时,和现实的外界是隔绝的。借了厚厚的一本《耶路撒冷三千年》,不是很容易看进去,可是一旦看进去了,又很容易忘了“今夕是何年”!
今夕是何年?病毒闹了近三年!抽屉里面还剩有大把囤积的口罩,捡出一只黑色的, 我能不能把它变成稍微好看点的?比如~
黑色的口罩,随便剪一下,我反正没上过任何绘画班,我是图画界“素人”。
前段时间喝了许多老北京酸奶,攒了许多酸奶瓶盖。干啥用呢?
这些东西,你看懂了就是“印象派”,看不懂就是“抽象派”。
这得算“写食派”吧?
总之,废物利用也算是目前时髦的环保意识,是左派人士大力提倡的。尽管好些时候的我,其实是“打左灯,向右转”,为了防止摔跤,我就慢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