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8
一、两个预言
1、 杜勒斯的预言
约翰•福斯特•杜勒斯(John Foster Dulles),1953年到1959年在美国艾森豪威尔手下担任国务卿,据传有个预言:‘中共在第三代、或第四代变色’,国人很是反感,小的时候老师拉着我们宣誓:“誓保红色江山永不变色!”,现在看,我们保证不了什么。
我曾试图找到杜勒斯的原文,未果,我猜想,‘中共在第三代、或第四代变色’的说法只是国人之理解、概括,原文应出自美国参议院外交委员会第10号研究报告——《意识形态与外交事务》,附件1。
按共产党的逻辑,胡先生已是第四代领导人了: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万幸啊!社会主义国家从东欧算起死了一大片了,我们的红旗还高高地飘着,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兄弟:北韩和古巴。
在上个世纪70年代,我认为‘杜勒斯的预言’是胡说八道;到了21世纪,我就更不同意杜勒斯的预言了,你看,‘已经第四代了,红旗在飘’。
不过,站在红旗下,我仰头望去,总觉得颜色有异,是灰尘,还是阳光下晒得久了,退了色,总之,它不再像小时候看的那么红,也不像江先生描述的那么鲜;远观之,却看到的是在地球上插了一个小黑点。
2、 小丑的诅咒:2017年
在台湾举办第一届全球新兴国家民主论坛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我,阿偏庄严宣布‘中国"九年后解体"’、、、”,陈水扁称中国将在2017年解体,参件附件2:称中国"九年后解体"。
其理由是“根据过去经验,纳粹德国与苏联都在举办奥运后的九年解体;而中共政权也将在今年也将举办奥运,因此中共也可能在九年后解体”。
纳粹德国、苏联都在举办奥运后的九年解体===》中共政权也将在今年也将举办奥运,因此,中共也会在九年后解体,从逻辑上看是不充分的,牵强的,结论是别有用心的。
小丑的诅咒。
二、中国镜像
1、 俄罗斯魔镜
曾经有一本书:《苏联解体亲历记》,美国驻苏大使,小杰克·F·马特洛克著,惊得江某人睡不着觉,反复多次推荐给党的领导们看,我猜想,他们,字都认得,却看不懂。
魔镜,只让他们看到了结果,没有告诉他们过程,更谈不上理解其过程了。他们的成见也妨碍了他们的观点,也许,有看得明白的,却也不敢讲,只有装糊度。
苏联有两个时间表,政治时间表及经济时间表。
政治时间表
A、1918---1952年10月 列宁,斯大林
B、1953---1964年10月 马林科夫,赫鲁晓夫。
C、1977年至1982年勃列日涅夫
D、1982.11.12-1984.2.9尤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安德罗波夫;
1984.2.13-1985.3.10契尔年科
E、戈尔巴乔夫,1985年至1991年,任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1991年12月21日苏联解体
F、叶利钦 1991年12月25日---1999年同年12月31 苏联总统
1991年12月25日,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将国家权力移交给俄罗斯总统。苏联作为一个主权国家正式停止存在而灭亡。叶利钦接管了戈尔巴乔夫的全部权力,成为俄罗斯独立后的首任总统。
所以,我可以这样概括苏联的政治时间表:
苏联
A 1918---1952 列宁,、斯大林
B 1953---1964 马林科夫,赫鲁晓夫
C 1977---1982 勃列日涅夫
D 1982---1985 安德罗波夫,契尔年科
E 1985---1991 戈尔巴乔夫
F 1991---1999 叶利钦
苏联的经济时间表(略)
2、中国的政治时间表
中国也有一个政治时间表:
1949---1976 毛泽东
1976---1981 华国锋(中国的马林科夫)
1982---1987 胡耀邦,
1987---1989 赵紫阳
1989---2002 江泽民
2002—2012 胡锦涛
但,这时间表并不真实,在逻辑上,政治逻辑上。
真实的时间表如下:
A 1949--1976 毛泽东
B 1976(1978)--1997 华国峰,邓小平
C 1997---2002 97年以后的江泽民
D 2002---2012 胡锦涛
E 2012---2022 胡锦涛之后:KQ巴乔夫
两表合并:
苏联 中国
A 1918---1952 列宁,、斯大林 毛泽东 1949--1976
B 1953---1964 马林科夫,赫鲁晓夫 华国峰,邓小平 1976(1978)--1997
C 1977---1982 勃列日涅夫 97年以后的江泽民 1997---2002
D 1982---1985 安德罗波夫,契尔年科 胡锦涛 2002---2012
E 1985---1991 戈尔巴乔夫 KQ巴乔夫 2012---2022
F 1991---1999 叶利钦 谁是叶利钦已经不重要了
中国的总统先生,KQ巴乔夫,将诞生在201X (X>8)年 ,在2022年间。 中国之钟,比苏联慢了20年。
在2018年到2022年之间,中国将会出现一位KQ巴乔夫先生,他是中共的最后一位总书记,1949年之后,在中国大陆出现的第一位总统先生。
届时,中国的宪法、国旗、国歌及社会的政治、经济结构都会做出相应的修改,其影响是广阔而深远的。
宪法、国旗、国歌要修改,人民代表将会以直选的方式产生,反对党,确切地讲是非共产党以外的政党及社会团体可以合法地、独立存在。我国将由直选代表产生一部全新的宪法,政府财政也将停止对共产党的财政支出,共产党也是合法政党,但其经费要自己解决。
3、 为什么是201X(X>8)年 ,在2022年前?
如果胡先生身体情况许可的话,他在2012年结束任期是不会有任何困难的,接任者KQ巴乔夫至少要用5年的任期来排除胡锦涛政治势力,组建自己的政治力量,如,党内派别。当KQ巴乔夫觉得控制得了民主的时候,政权的改制就会来临,所以我推测中国的总统会在2018—2022年间产生。
政权的改制有三条路可行:自上而下及反之,但最可能的是第三条路:由一个突发事件导致从上层开始的变革,扩展到全社会,再反馈回共产党的领导层,从这个时间起,性质就发生了变化,已非‘变革’了。政权的改制是失控的‘变革’之结果。
茶叶、猪肉、汽油、失业、天灾、、、都可能是变革的事端。
4、 为什么是KQ巴乔夫
‘巴乔夫’只是一个象征词,KQ巴乔夫有着与戈尔巴乔夫十分雷同的精神状态,本人十分纯净,充满了理想,却也中庸,各派人马都不得罪,并且,缺乏社会过程之经验,一旦得势,可以不计后果地追求他心中的理想。
问题是:这样一个人如何当的上共产党的总书记?
中国,已腐朽之极,以致,如果你想‘睁开眼睛’,凭良知、道理做事的话,寸步难行,一定会‘迷了眼睛’,你的眼睛里不放几颗沙子是活不下去的,‘同流’就一定要‘合污’!
所以,只要从事了实际事物,经济的、政治的,就难免不敢净,屁股上多少都会有些‘屎’,(我一直想发明一个金光闪闪的,带马桶的大班椅),同朝为官嘛,免不了。
从这点看,就不难理解目前我国的‘团派当政’的政治趋势了。团派现在还算 ‘最干净’的政治势力,因为他们以前从事的职业无‘污’可贪,以后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毫不怀疑,我们将会见到被法办的团派干部。
党、经(济)、军、司法、团,干净的只省下‘团派’了。
各派势力都有各派的利益,谁当政都有摆不平的地方;在某些条件下,哪派势力也不想当政,不想把自己方到最显眼的风口浪尖上去,各派势力的平衡结果,选一个‘干净’的中庸者当政,最大的可能性:干净的、没有实际经验的团派干部:中庸者。
5、 ‘KQ巴乔夫’时代
言论自由,公民可以不受制约地行驶自己的权力,政府的权力受到限制;
人民代表直选;
多党制,任何社会团体、派别可以合法地存在;
‘6、4’会平反,我们将要看到合法的‘6、4’及文革的记念碑
军队、司法国家所有,不在是党派的私人卫队,军队里不再会有‘指导员’;
清算共产党的财产,共产党‘自负盈亏’;
着手解决共产党的历史遗留的经济(政治)问题:土地改革,公私合营,‘三反、五反’,右派,文革,对上述问题做出相应的国家赔偿,经济的及政治的;
‘A、B团’、高岗、林彪事件要从新评价,平反;
海峡两岸统一,修改国家名称;
一国一制,修改宪法、国旗、国歌。
实际上我们也无法指望 ‘KQ巴乔夫’时代可以完成上述诸事,但,这些事情我们都将可以看到端倪,‘KQ巴乔夫’只是一个开始,用共产党人的话讲就是:“革命自有后来人。”,“后面跟着全国的老百姓。”
6、杜勒斯之误
我在前面说过:“我不同意杜勒斯得说法,他说错了!”;从共产党的角度看,我们已经经历了四代领导人了,‘红旗还在飘’,所以杜勒斯错了!
问题出在‘代’字上。
共产党之‘代’与杜勒斯之‘代’同字,‘义’不同。
按人口学的划分,15年为一代人,我理解,这样的划分基于人类的生理机能,15岁,可以生育下一代了。
但是,共产党与杜勒斯所言之代皆为‘政治代’。共产党是以‘坐交椅’论‘代’的;杜勒斯,则以‘信念与行为’论‘代’。因此:
以均寿命70年记为基数,35岁生子,60岁执政,所以:
从第一代到第二代的时间为:35(第一代产子)+60(执政)=95年;
从第二代到第三代的时间为:35(第一代产子)+35(第二代产子)+60=135年; 以此类推,从第三代到第四代的时间为:35+35+35+60(执政)=165年。
因此,从1921年建党计起,这是共产主义者们,在我国,追求与实践其理想的起点,估计一下看,社会主义制度与追求可以坚持到哪一年:
1921+95年=2016年;
1921+135年=2056年;
1921+165年=2086年?
实际上,邓小平执政期间就已经变了味道。
“我不同意杜勒斯的法,他错了!共产党坚持不了那么久!演变发生在第二代身上,也就是发生在我们身上!”
共产党之‘代’是胡搅蛮缠,逻辑混乱,语意不清,当政者欲意浑水摸鱼,老百姓有理却说不清,所以也就懒得理论了。人家非说‘3 X 6=17’还拉来好大的一帮‘同志’作证明,挨打的非百姓莫属了:
有一喜剧:《寇老西儿》,讲述寇准升迁御史吏,葛优演;八千岁,陈道明演,欲考御史吏,击鼓升堂,与其棋友相争。
八千岁堂述到:被告连续三年,每年借款六吊,后还是十七吊。此时被告争到:“三、六,一十七!”,原告、被告在堂中一声还一声,一声比一声,一个到:“三、六,一十八”;一个到:“三、六,一十七”,甚是吵闹,被告还称:“在娘胎就这么学的!”。
御史沉静着,说了声:“别吵了!”,然后问被告:“你会数数吗?”,被告答到:“会。”,“你数一遍。”,“1,2,3,4,5,7,”,御史:“停!”,随后吩咐左右:“这人拉下去打十大板。”;此时,八王爷甚是得意,喜笑于言,此刻御史吏又吩咐左右到:“此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八王爷惊愕地喊冤,御史到:“那人,那么糊涂,你却与他纠缠,不打你,打谁?”。
三、中国的繁荣
1、东莞经验
东莞的成绩
东莞经验:粗旷的管理、密集的劳动人口、腐败、明(暗)两本帐、口是心非的政治宣传
2、21世纪的中国(经济),
中国经济主线:文革----改革----6、4镇压----放开民营;劳动促进法及环保法,粗放式经济增长的两条缰绳;再过8年,中国将不再年轻,五、六十年代的‘人口宏利’将耗尽。
从现在起中国经济开始走下坡路了,我们最辉煌的时期已经过去,‘97年以后的江泽民时代’。
看来,历史再一次巧合,江泽民先生继承勃列日涅夫同志的辉煌;江泽民先生像勃列日涅夫同志一样的伟大,把自己独创的理论写近了党章,连篇累牍地强加于社会,他也像像勃列日涅夫同志一样充满了表演的欲望,所不同的是:他是‘带着巴拿马草帽,拉着二胡用英语唱歌’。
不伦不类。
四、时间表的可靠性
看到这个时间表,我自己都心存怀疑,提出很多疑问,问自己,后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事情的机理:人性,结构与功能。
在相同的价值观(执政者的)、社会结构下,输出的社会结果是雷同的。
君不见:
斯大林的肃反、毛泽东的‘A、B团’、反右及文革;
赫鲁晓夫的反斯大林与邓小平去毛泽东化;
勃列日涅夫的腐败与江泽民的贪官污吏;
在西方思想体系中,你仔细地看一个国家的政治结构,就可以类比出其他的国家。
所以,我认为,这个时间表在逻辑上是可靠的,中国政体的体制改变是在将来不远的地方,共和国的最高国家元首是总统,而不是共产党或其他甚么政党的总书记。
五、谁领导中国
针对反党分子共产党人有一个很好的回答:“共产党下台,谁来领导中国?”,言下之意‘共产党不能下台!’;西方也有类似的评论。
是的“共产党下台,谁来领导中国”?
诘问得好!但,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我不知道谁将领导中国,我们也并不需要知道谁将领导中国,我们只要保证政府形成的过程具有充分的合法性,谁通过了,就是谁。
从大的角度讲,社会有一种自组织功能,实际上,党派的产生就源于此。
谁执政,不外以下几乎种可能:共产党,可以分裂,分裂出一个全新的政党,更名后再执政;台湾的国民党也是一个有执政经验的政党,他也具备执政能力;更退一步讲,在大陆,很多‘花瓶党’,通过改组其成员,使之成为一个全新的政党,尽管名字是旧的。
香港经验:香港有执政党吗?有‘中共香港特区书记’吗?‘中共香港特区书记’有机会作特首吗?
谁来领导中国?人民!
无论他们在台上,无论他们谁是总统,他们都必须代表人民的利益;表达人民的声音。
请相信:人,结构与功能。
附件1:杜勒斯‘和平演变’的出处
一九五三年一月,杜勒斯就任美国国务卿,他对和平演变战略的形成立了汗马功劳。一月十五日,他在国会考虑任命他为国务卿时的证词中明确提出“解放可以用战争以外的方法达到”,“它必须是而且可能是和平的方法”。他强调要用“精神与心理的力量”达到目的。一九五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在《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上发表书面谈话,又提出对社会主义国家采取“在道义上的攻势”和“军事上的守势”的两手政策。一九五七年四月二十三日,他在纽约发表演说,进一步提出和平演变的六项政策。60年代肯尼迪当选美国总统后,又使和平演变战略更加完善。一月十七日,美国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发表“意识形态与外交事务”的第十号研究报告,明确提出和平演变的两个基本手段,即:一是摧毁社会主义思想体系,二是西方生活方式的渗透。报告还将东欧和中欧确定为和平演变的突破口,希望“通过东欧来影响苏联内部的演变”。这些都成为西方帝国主义长期对社会主义国家搞和平演变的基本策略。
和平演变战略在50年代后半期提出,决不是偶然的。一九五六年发生的波兰“波兹南事件”,匈牙利事件。以及日益明显的东欧国家对苏联控制的离心倾向,使西方政界人士逐渐认识到“共产主义世界,已经不是一块坚硬的独石。而铁幕也不再是无法渗透的铜墙铁壁。”他们为这一发现而欣喜若狂,决意选择和平的“高尚战略”来使共产党政权变色。他们甚至设想竭力发展同共产党阵营的知识分子,特别是同上层和中层政界人物的广泛接触,以便逐渐影响他们的信仰。
美国参议院外交委员会第10号研究报告——《意识形态与外交事务》
美国参议院外交委员会第10号研究报告——《意识形态与外交事务》 这个报告全文8500字,分析了当代三种政治意识形态——共产主义、民族主义、立宪民主在国际事务中所起的作用,着重阐述了意识形态对美国政策的意义:
(一)强调各种意识形态斗争的长期性。报告指出,“考虑意识形态的各组成部分,也就等于强调了目前斗争的长期性”。“通过民族主义和人道主义的压力来腐蚀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好战的一面,将是一个逐步的演变过程,这个演变过程取决于时间的推移和适当条件的创造。在较不发达的地区中,各种不同的推动力和冲动力目前都在民族主义的旗帜下结合起来,它们只能通过一段漫长的时期,才能自行耗竭。
(二)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变质”,取决于它的内部变化。报告指出,“共产主义集团似乎也可能受到自己内部的重大压力。在一个长时期内,由于教条的革命意识形态的消失(这种意识形态还保留着某些形式)共产主义社会的本质就可能发生深刻的变化。”“目前已经出现在该集团的组成单位之间的紧张局面,必然使这个阵营发生日益严重的内部倾轧,从而逐步削弱了它的团结。在某些共产党统治的国家里,那些没有得到满足的民族愿望和共产主义理论的要求发生了矛盾,这就造成了一种不断紧张的局面,这种局面正是削弱共产主义社会的一个主要原因。东欧和中欧,特别是波兰和匈牙利,已经不甘让苏联统治下去了。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最后变质,主要是将取决于共产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集团内部各种力量的奋斗结果。”
(三)把拉拢东欧社会主义国家放在“首要地位”。报告认为,“特别应该把有关苏联对被奴役国家的统治和苏联集团内部关系这样的问题放在首要地位”,“把现有的共产党政权当作是独立的政权来和它们打交道,却又不赞成它们,这对西方的建议遭到拒绝时制造紧张局势是有用的,因为这件事实本身表明了,这些国家并非是真正的主权国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可以努力把卫星国拉进欧洲集团,特别是在经济和文化合作方面。即使这些政权最初会排斥这种做法,但是西方经济恢复的吸引力,还有东西欧之间的传统文化的联系,也会逐渐显示它们的力量并发挥一种离心力。实行这样一种双重政策就用不着制裁这样的政权了。美国应该继续坚持共产主义集团内部应实行民族自决的主张。”(四)鼓吹美国和西方国家“与共产主义社会进行最广泛的接触”。报告写道:“为了促进苏联的制度和共产主义集团内部的演变,我们应当提倡与共产主义社会进行最广泛的接触。我国的政策应当能够促进与形式上来往迥然不同的真正的来往。……美国应当设法同共产主义集团中的知识分子,最后同中上层政治家建立广泛联系,以期逐渐影响他们对意识形态的拥护。”“通过共产党统治下的欧洲各国,来影响苏联内部的演变,也许是一种更有效的方法。这些国家一向是瞩目西方的,它们特别容易接受西方的生活方式,而且已经起了将西方的原则、西方的风格和西方的趣味灌输到苏联的传送带的作用。美国应该继续关怀东欧,以助长这些趋势。”
附件2:陈水扁称中国"九年后解体"
2008/01/25
全球新兴民主国家论坛:陈水扁称中国"九年后解体"
BBC中文网台湾特约记者林楠森/台湾举办第一届全球新兴国家民主论坛,包括东欧,南非与韩国在内数名由共产或威权转型为民主国家的前总统,与台湾交流转型经验。
由台湾民主基金会主办的这场论坛,参加者包括波兰前总统瓦文萨、罗马尼亚前总统康斯坦丁内斯库、南非前总统德克勒克、萨尔瓦多前总统弗洛瑞斯、韩国前总统金泳三以及现任台湾总统陈水扁。
原也受邀的保加利亚前总统哲列夫表示因天候因素无法亲自出席,而由罗马尼亚前总统代为宣读其发言。
这些过去在转型期带领各自国家走向民主的前领导人,就宪政选择、政党政治、转型正义以及公民社会等四项议题,与台湾交流解决之道。
在论坛结束后这些前总统与台湾共同签署的宣言指出,第三波民主化后,全球民主呈现停滞,部份威权国家拒绝拥抱民主,部份新兴民主国家的民主化进程则处于剧烈动荡。
宣言并且对民主人权提出了三大原则,三大反对,以及三大主张。
转型正义
这次论坛的一个议题是在新兴民主国家普遍面临的转型正义问题;此前台湾政府以转型正义为由,将纪念蒋介石的纪念堂改名,却受到泛蓝力抗进而引起社会气氛不安。
德克勒克认为,转型各国面临的问题非常相似,在推动转型正义上要全然的客观是不可能的;他以南非的经验说,为了国家的和平,他曾经以良心作为代价而妥协。
台湾对于国民党戒严时期人权遭迫害而失去自由或生命者,以法律规定予以金钱补偿;但在德克勒克看来,生命很难以金钱补偿,他认为政府真正能补偿人民的是让新制度可以运行,民主可以持续下去。
在执政前曾力抗波兰共产党的瓦文萨则认为,各新兴民主国家的状况不同,但他的观察是转型的第一阶段,若想要达成真正的正义,将低估其对国家稳定带来的威胁。
他并说,正义虽然可能达成,但那需要很长的时间。
陈水扁则表示,包括台湾在内国家对转型正义的努力,因为政治权力竞逐而遭到全面污名化,将其说成是撕裂族群,制造仇恨;虽然有真相不必然就能和解,但没有真相更不可能有真正的和解,宽恕与团结。
中国"九年后解体"
中国民主化的问题,也是这次论坛上各国前领导人共同关心的话题之一。
德克勒克提到了中国是否会在发展经济以外,也走向民主宪政的问题;瓦文萨以他个人曾作为革命家的经验说,他了解到国家若想发展,必须采取同时采取自由民主体制与自由市场机制。
陈水扁则认为,中国的民主化是可以期待的,只有中共的集权统治与党国体制的解体,中国才可能走向真正的民主之路。
他并引用一名日本政界人士的说法指出,根据过去经验,纳粹德国与苏联都在举办奥运后的九年解体;而中共政权也将在今年也将举办奥运,因此中共也可能在九年后解体。
陈水扁同时说,希望这些新兴民主国家的民主经验,成功故事与惨痛教训,可以给中共与中国人民更多借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