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7-26
我看见了蓝天、白云,也许您会讲,“谁没见过蓝天、白云?”,不,没有对比,你不会明白温哥华的蓝天、白云;温哥华也有阴雨天,但,那里还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是那么的圣洁。
2011 7月我首次到访加拿大的温哥华,在温的两周内通过一些碎索闲杂之事我感受到了时差。
温市很美,真正的花园城市,我带着相机到访却迷失了镜头,我已经不知道该照什么了,我这时方才明白为什么温哥华的冬运会不用大规模的环境投入;与之相比,我国每一场盛会都伴有大规模的环境投入,一来,环境欠债太多,二来,投资操作人有积极向上的投资愿望,只是缺少投资理由,三来,花多少钱,怎么花,与名义上的主人无关。
人文
总体上的感觉是公民普遍而自觉地遵守道德,尊重他人,每个人也因此获得了无法言传的安全感、彼此的信任与尊严。
有一天,我与太太坐skytrain到了市中心,正站一个十字路口的路边张望左右,想看看哪里更热闹些,一个中年男子匆匆地走过来,热心地问我们是否需要帮助。
我此次来温住在Cambie st 63XX,温西,周边都是独立房屋,每座房子通常都有一些落地窗,出门时也仅仅是用一把钥匙锁门,锁上的还是一个对开的玻璃门。只有不多的房子安防盗网、门。
我在温西参观了不下50处房屋,后来我得到一条屡试不爽的规律,凡有防盗钢窗的建筑,业主一定是华人。为什么?因为我们恐惧已经到了渗透骨髓的里面,祖祖辈辈,一世传一世,我们普遍地没有安全感,大陆、香港、台湾。
在温市华人随处可见,辩别游客却十分容易,停车不熄火的、一上车就锁门的、站在路边让车的、不看路灯的、横穿马路的、、、有很高的比例可能性是游客或新移民。
在温两周,我只三次见到警察,还有两次在机场,没见过军人及军车,没有见到过政府的公务车,没有见到过车队。
在回国的飞机上,睡不着觉,我才想明白,加拿大的国土面积虽大于中国,却没挨着越南、菲律宾日本等军事强国,因此她不需要军人保护,而我们就不同了,国土,他们想保护也保护不了,南海,难;钓鱼岛邓公已有定论;珍宝岛打了半天,成了俄国领地,想扫墓都要办签证,连长白山顶都成了问题,西部边境则更是一言难尽了。
但是,本应出口的可以转内销,抢手货,守疆护土的可以守党护政,军队守疆有缺,戒严却拿手,纳税人的钱不能浪费,要善待纳税人。
君子用人如器,取其所长,他们听党的话,勇敢而无畏,可以超越任何的法律与道德,他们会打枪,会开坦克!
教育
温哥华的学校没有围墙,没有保安站岗巡逻,孩子们的家长不用担心有什么人受到社会不公平的挤压而报复学生。
与朋友吃饭,有一个小妹妹与我的大女儿同岁,11岁,我逗她,‘你知道英语有多少个字母吗?’,她想了想,认真地告诉我‘不知道’,随后,掰着手指a、b、c、d地数了起来,加拿大的教育真成问题,四年级的孩子不知道英语有多少个字母!
27个嘛,真笨!
还是这个小妹妹,饭后带我们去列治文的图书馆,她借了五本薄厚不一的书,告诉我太太‘大约一周看完’;还是这个小妹妹已经读过了奥威尔的《1984》。
加拿大的教育!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该如何归类:Cambie街改造。
今年年初,温哥华的市政厅,通过了Cambie街改造方案:沿街的双拼别墅可改建6-8层的住宅及商业街道。
如此一来,原来只有200万加元的房屋一下子就升值的到了600万加元。
我借住的主人恰巧是临街的房屋的业主,不断地接到律师的建议书,不断地有人出价购屋,主人乐不可支地待价而沽。
我们把酒欢言,假如在中国的某个城市,市政厅改造方案就是业主厄运的开始,想数钱?门也没有,还是数数自己的肋骨吧!这时候你才会发现,在中国你找不到一个警察与军人,“什么?党?在‘会议ing’!”;警察在抓小偷;军人在保卫祖国的尊严,都在忙,谁都帮不了你。
日子很快,回国的时候,我顺手做了一件好事,把赖昌星给带回来了,同日,我飞香港,回家,他飞北京,到了一个他永远不想去的地方,我真想拍拍他的肩膀,亲口告诉他:“兄弟,你知道我是多么地想你吗!我这辈子从没有这样真切地希望过什么,除了‘欢迎你回来!’”。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一座城池、一个国家的灵魂是什么?道德与法律;温哥华之所有天蓝云白,因为那里没有贪官污吏,公民守德。
去过温哥华,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失魂落魄。
我们不能天真的以为‘新的’就一定是‘好的’;不能以为溥仪下台了,我们就成了公民;那些从枪杆子里面拿到了政权的人就一定是国家的建设者、、、
我,是多么的失魂落魄。
后记:
我熟悉的一个老干部,上个世纪80年代初,陪同邓力群去美、英、香港,考察,他向我描述,邓力群‘他到处看,只看不说,偶尔,不痛不痒地的问一下。’。
有谁知道为什么吗?他已经理解不了了,身居高位,唯以沉默掩盖其不解与内心的冲突,维护其失去了自信基础的尊严;也许,没有这样坏,他明白这个差别,却无法改变这个差别。郁闷!
坐在回国的航班上,我才真正明白了‘时差’的含义:时代之差;我也深信,我见过最蓝天,最白的云。
见过蓝天的人,没办法忍受污浊,如同,好色之徒,无法为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