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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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俗大师余杰

(2005-04-17 17:53:32) 下一个
余杰的媚俗水平绝对是国内一流。他之所以能走红完全是因为他是一个乖孩子。余杰先生把中国当做自己表演的舞台,把愚昧的中国人当做观众,他对自己的聪明信心十足,嘿,中国人实在是太好骗了。

  余大师的大作我没读过什么,因为实在读不下去,就是偶尔翻一下我也要口里含着生姜,否则一定会吐的。虽说我也写过《媚俗经》,以为自己很会媚俗,但当我和余大师相比,真是自行惭秽,无地自容了。

  2004年是余大师走大运的一年,被当局请进去喝茶,没过24小时就送出来了。余大师的表演实在是妙,把国人骗得团团转,引得大家都来同情大师,余大师的书又要多卖好多好多本了,知名度又要大大提高了,银行里的钞票又不知添了多少,真要乐坏余大师,大师一定会再接再厉,趁热打铁,继续奋笔疾书,使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加幸福美满。

  “朋友警告我:你的思想太偏激,要是生活在中世纪宗教裁判盛行的年代里,你一定会被捆在火堆上烧死。

  我笑着回答朋友:你也太高估我了。那时,我大概已经堕落成为一名虔诚的教徒。”

  余大师说他在中世纪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他的坦白是在向官方透露这样的信息,我的偏激正说明政府的开明,否则我哪敢这样。通过这个手段他在大众面前树立了当代鲁迅的形象,而私下却向政府虔诚地表示自己的忠心。这就是他“太偏激”反而名利双收的原因。一场卑鄙的双簧戏。所以我从来不替余大师的安全担心,咱们的党和政府可喜欢着精心豢养的这条狗呢。你们以为余大师是为人民群众写作的吗?“我是一个走错舞台的演员。观众都是我所陌生且厌恶的,剧场经理却让我逗他们笑。”多么可怜地余大师啊,人家已经表白了自己与人民是划清界限的,但是有人不让他保持着清高,偏要余大师去逗逗人民群众,也就是做个御用工具,所以我们的余大师就只好一本接着一本的去写他的笑料了,反正经理是会付稿费和演出费的,何乐而不为呢?

  余大师有时候也会因为酒喝多了而不小心说了几句令当局不怎么高兴的话,所以余大师就赶快来表忠:“我曾经醉过,却总是醒来。”这样当局就对余大师的忠心不再怀疑了。但是余大师毕竟是媚俗大师,想问题总是深谋远虑的,他有时候会托着腮子想啊,万一哪天情况有了变化,到时候人民要找我算帐,新的主子也不放过我,那该怎么办呢?于是余大师就急忙再写上一句:“我正在行走,却没有方向。”这样一来就保险了,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的舒服日子总是有得过的。

  余大师喜欢以异端的面目出现,因为这个词在现在的中国是很吃香的。但是余大师向来是一箭双雕的,他以异端自居不仅是为了讨好国人,更是要向他的主子献媚。余大师是这样说的:“‘异端’英文单词的希腊源是‘选择’。而‘民主’的核心是‘选择’,所以‘异端’的存在是‘民主’得以实现的前提。”像我这样的异端在中国还能生存,而且活得很好,这说明了什么呢?这不正说明了我们的国家是一个民主的国家吗?咱们伟大的党和政府能不喜欢余大师这样的乖儿子吗?鲁迅先师是反专制的旗帜,我们的余大师也想借鲁迅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其实他压根是痛恨鲁迅的,所以当别人说他是当代鲁迅的时候他并不会很高兴,哼,鲁迅算什么,能跟我余杰比吗?“鲁迅说专制令人冷嘲。我却说允许人们冷嘲的专制我愿意为它鼓掌。实际上,专制只允许热颂,冷嘲者的命运便是嵇康的命运。”因为按鲁迅的说法,中国还是容易被坏人说成是专制的,这可不行,余大师向来是党的好儿子,所以余大师就要显示自己的创新能力,一定要报效党和国家。经过余大师大笔一改,中国就绝不能说是专制了,因为我们还可以冷嘲,至少余大师认为自己是在冷嘲,所以中国即使还不是很民主,但我们还是要为这样的专制鼓掌的。所以我越来越佩服余大师的思想政治工作能力,当个政工其实是很适合余大师的,但谁能说余大师现在不是政工呢?只是中国还很少有像余大师这样的高待遇的政工而已。

  媚俗大师一定是很善骗的。如果我问大家爱不爱余杰?肯定很多人会回答爱得要死。但是大家为什么爱余杰呢?大家会说因为余杰爱我们,他为我们说真话,为我们而坐牢(虽然还不到一天)。那么大家肯定是不了解余大师的。因为余大师已经说了“ 欺骗是爱情的本质,当罗密欧对朱丽叶说:“我爱你”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在演戏。真诚并不比欺骗具有更多的意义。”余大师的这句话有两层含义:第一,我是不会爱你们的,你们只是我的玩具,但这也就是爱;第二,我也不相信你们会爱我,因为我知道世间只有欺骗。所以余大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然而我还是很佩服他,因为一般的骗子总是有些廉耻心的,但余大师就没有,他看得透,他能够坦白欺骗就是爱情的本质,这需要胆量,所以我说余大师不是一般的骗子,而是可以名垂千古的骗场豪杰!

  余大师的心理状态一定非常好,而良好的心态又来源于他的异乎寻常的自信,当然不是自负。余大师是很谦虚的,谦虚得令我感动。大师这样说的“认识自己的愚昧与卑微,是自信心得以建立的根基。”因为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蚂蚁,所以我什么都不在乎,这样我们就有信心了。这是余大师的一大发明,是可以彪炳史册的。正是因为这种自信,余大师可以在自己“乾嘉诸老的名字一个也记不得”的时候全盘否定他们,轻轻地说一声“一堆文字垃圾而已,我统统不懂,也不以之为耻。”接下来便又怀疑起学术了,痛骂学术大师不过是亡国奴罢了。于是只有余大师这个媚俗大师才是伟大光荣的。

  其实余大师也并不总是那么激烈的,否则也就没这么可爱了。余大师曾经要余秋雨忏悔,虽然指斥老余为文革余孽,但余大师的内心是很善良的,很可能仅仅是为了能够见见老余,多结交一位名流,于是当两人一旦见面,余大师立刻就要化干戈为玉帛了,并且急着向不久前被自己骂为“才子加流氓”、“文革余孽”的老余握手言欢,而且“也佩服余秋雨的胸襟”起来了。真是大师有大量。

  顺便说明一下,我写这篇文章可不是异想天开,因为“异想天开”是余大师非常喜欢的一个词,余大师说了“‘异想’仅仅是我个人的。”所以我是没有异想的权利的。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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