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和部落婆坐在多米尼加共和国一家酒店的餐厅里吃午饭。恰巧有一位客人起身离开,他的神态仿佛一张被尘封多年的老照片突然出现在眼前。他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他的一举一动让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我在加拿大读研时的一个教授。那个人的轮廓和神态,和当时我们学院的D教授非常相似。可这怎么可能呢?如果D教授还健在,他应该已经八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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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的PierPark码头公园依水而生,守望着每一次潮起潮落。。两条平行的小径延伸于园中,一条由石砖铺成,另一条由木板铺成,后者悬浮于海面之上,由木桩支撑。涨潮时,海水涌到木板路下方,节奏有序地拍打着木桩;退潮时,露出的滩涂成了海鸟觅食的地方,鸟鸣声此起彼伏。来码头公园的大多是附近的居民以及政府机构和商铺的雇员。居民们喜欢在这里散步、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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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乘Uber穿过温哥华市中心东区(VancouverDowntownEastside)时,遇到了堵车。车辆缓慢前行,这让我有机会观察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三十多年前,我曾在这里工作了四年,之后因各种缘由每年短暂停留或路过这里几次。然而,如今的景象让我感到恍如隔世。街道两旁的商铺依然破败不堪,外墙上依旧布满涂鸦,墙角下依然可见的尿迹,地面上还是难以清理的污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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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北京长大的,三十多年前去了海外。每次回京,尽量避开盛夏,为的是躲开那难熬的炙热。今年上半年一直在海外跑,五月底到了东京。东京离北京就两个小时的飞行距离,自然要回北京看看,当然也要面对那里的酷暑。在京期间,白天气温几乎天天在三十度以上,夜间难以入睡。还没有到初伏,我就逃离了北京,已不再适宜那里的夏天了。
许多人感叹北京的夏天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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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气温突然降到零下,持续了好几天。屋外有水洼的地方都了结冰。这在四季都是绿色的加拿大西海岸是不常见的。下班路上,路过一个池塘。池塘旁停满了汽车。往常,很多野鸭和大雁在这里戏水寻食,今天都不见了。它们栖息地结了厚厚的冰,成了天然冰场,冰面被人类占领了。很多人在那里滑冰,男女老幼都有,以男性居多。,看到滑冰的人,意识到自己多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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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已成为许多人的重要生活内容。人们外出旅游,目的不尽相同,有人为了到此一游,有人为了吃喝玩乐,有人为了看各地风情,有人为了增长见识,有人为了医治心灵伤痛。当然旅游的目的还不止这些。旅游也是我生活的重要内容,不过我是比较另类的游客。我是另类游客。很多人出门旅游前,会查一下要去的地方的景点。我也查,查一般游客躲避的地方,如贫民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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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联邦政府一些部门关门,员工被迫休假。不久前,我也被迫休假。我工作单位的财会部门通知我,说我累积假期过多,须清假。是清假,不是请假。
我每年有两个多月的带薪假,法定节日不算。两个多月前,刚从海外度假归来。椅子刚坐热,又要放假,尽管是被迫的。同事里,有人羡慕我。其实,他们跟我资历差不多,只是把假期给糟蹋了,不是这礼拜休两天,就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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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写博客的人很多,写微博的人更多,尤其是年轻人,几乎个个成了微族(写微博的人)。然而,写日记的人几乎绝迹,至少在我认识的人里没人在写日记。我说的是老派写法,用笔记录在纸上的日记。我还在写日记,不过记录的方式与时俱进了。以前日记是记录在纸上,之后记录在个人电脑里,现在记录在自己的博客里。博客里的日记大部分被藏在管理页面里,是不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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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商店,看到门口站着个加拿大邮局的邮筒,有个老太婆在投信。邮筒投信口是往外拉的,投信人拉开投信口,把信投在里边。投信口的尺寸很大,大得能往里扔块砖头。不光这个邮筒,加拿大街头邮筒长得都差不多,投信口的尺寸都这样大。很久以前常用邮筒,但从未意识到加拿大邮筒的投信口特别大。这大投信口令我想到了小时候在北京干的坏事。那时北京街头的邮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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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里,来到古巴哈瓦那。在哈瓦那老城一酒店住下时,已是当地凌晨三点左右。七点钟,手机的闹钟响了。觉还没睡够。
起床,拉开窗帘,打开窗子。天已大亮。哈瓦拿老城未完全苏醒,楼下马路上见不到什么车和行人。窗子对面是座五六层高的旧居民楼。居民楼的许多阳台晾晒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窗外空气新鲜。也许是海风,也许是茂盛热带植物稀释了空气里的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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