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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地铁里偷拍,记录了都市下面的冷暖人生 (ZT)

(2018-07-11 11:21:27) 下一个

▲  摄影师 Dina Alfasi (左一)和她14岁的儿子

以色列摄影师蒂娜(Dina Alfasi),是一位14岁男孩的母亲。她的主业其实是一名工程建筑师。她说:我不是专业的摄影师,摄影对我而言就是一种生活方式;类似于一种附加的体验,使我可以通过我的眼睛、我的视角来讲述一个个故事。

她大多数拍摄的场景,都是在上下班公交车或火车上遇到的陌生人。蒂娜说她试图抓捕的,是人与人之间那种亲密的通感时刻。那种充满情感的一瞬:爱、痛苦、恐惧、或快乐,无论是什么,只要让看到的人能真实的被触摸。

蒂娜作品《车上的人》其中的一张获得了 2017年 IPPA iPhone摄影大赛「人物」 组的一等奖。其中多张作品获得 2017MPA世界手机摄影大赛优秀奖。

 2017 IPPA iPhone大赛获奖作品

蒂娜用 iPhone 拍摄的作品,示图打造一种归于每个被摄体的专属空间。在这个凝固的时空里,对方不被打扰,不被引导,也不做解释。让他们自然而然的诉说和讲述,无论是单独的个人,或是两人。蒂娜说,这些照片都是抓拍,不会让对方知情。

在乘坐或等待交通工具时,每个人都「悬」在其中。不完全戒备但又不能彻底放松,人的一些特殊状态,此时一览无遗。似乎任何的提问和举动,都会打破那仅有的「自处时刻」。

地铁是一个典型的小社会,尤其对于一个国际化城市而言,里面有多元的文化,有着不同的人群,也有着不同的故事。地铁,是城市中少数能够打破社会界限的地方。也正因如此,在地铁中能捕捉到人最真实的生活场景。

布鲁斯 • 戴维森

《地下铁》

布鲁斯 • 戴维森(Bruce Davison),马格南图片社成员,以纪实和街头摄影成名。1980年间戴维森开始拍摄纽约《地铁》系列,与下一位埃文斯不同的是,他所展现的是纽约这座城市的「野性」和「无限可能」。

「我在寻找一个故事。一个我和被摄体之间的故事。一个能述说我,而不是我去述说的故事。」布鲁斯是用彩色照片拍摄纽约地铁的代表人物

「我想把地铁从黑暗、堕落和非人格化的现实,转变成使人能够重新开放给个体灵魂活力、色彩、感官的实际图片。」他的确做到了。这些令人雀跃的照片第一时间使观者肾上腺素增强,并期待亲自体会一次这样的经历。

自从1904年第一条地铁开通以来,纽约地铁一直在不断恶化。直到1980年春天戴维森开始他的项目时,地铁的脏乱已到达了最顶点。涂满涂鸦,令人不安,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个充满暴力团伙和无家可归者的危险之地。

这一时期的纽约地铁,是世界上最不安全的地方。然而,戴维森发现,在这充满敌意的衰败景象中,有一种迷人的审美体验。

▲ Michael Jackson 在那个时期的地铁上

地铁行驶到地面上时,我们可以瞥见城市的一瞥,当它进入隧道时,落魄的荧光灯照射到石头般的黑暗中,我们被困在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紧紧地挂在一起。

每一张照片都亲自在诉说一个语言无法描述的故事,开放性的元素,使观者任意想象。不同于日本地铁的「扭曲疯狂」,纽约地铁里的「野性」,也被一展无余。戴维森也因此获奖无数。

沃克 • 埃文斯

《众人受到召唤》

沃克 • 埃文斯(Walker Evans)这一地铁系列,是他用一台藏在风衣里的相机,摄于 20世纪 30年代末和 40年代初的纽约地铁;这是他深思熟虑很久的计划之一。

「一直以来,我们的努力就是让那些被拍的人尽可能地不知道相机的存在。对于任何了解影像能够承载多少内容的人来说,任何进一步的语言都只能破坏记录本身。」这是埃文斯对于纪实片的所有诉求和努力。

所以他拍下了当时纽约地铁最为珍贵和真实的每一幕。

他热衷于记录那些看似毫无美感,被日常规避的场景;敢于打破时代认同的美学观念,允许真实日常的自我演绎。

他和助手摄影家海伦 • 莱维特( Helen Levitt )一起,在1938年下半年进行了这个计划;往往海伦都坐在他旁边吸引对面人的注意,让埃文斯能更轻松的拍摄。

由于不想打扰被摄体,他们放弃了闪光灯,但在车厢内昏暗的灯光下,只能把快门放在1/50秒以上,并用黑漆将他的35毫米相机机身上的银白部分全部涂黑。

在黑白片里,不分阶级、性别、种族、宗教的各样人士都公平的出现在他镜头里。人们的百般情绪和各色表情都毫无隐匿的暴露出来,直观而不被任何语境打扰的记录,赤裸裸的展示在眼前。细细品味,仿佛观者也坐在被摄体的对面,观察和猜测。

迈克尔 • 沃尔夫

《东京压迫》

克尔 • 沃尔夫( Michael Wolf )1954年生于慕尼黑。德国艺术家和摄影师,生活工作在香港和巴黎,作品多数关注大城市的日常生活。

迈克尔知名于拍摄香港的「密集型高楼系列」,试图从不断更新的全球经济商业化,对香港城市密度的社会和经济的影响 ,探索中国复杂的文化特征。从此开始,迈克尔就更加专注于自己的私人项目。

《东京压迫》(Tokyo Compression)是从2010年逐渐开始拍摄的,为期四年。迈克尔每年都会到北泽车站(Shimo-Kitazawa station)取景。他说:「我连续四年去那里,每次持续四周。每次回来,我都能看到一些更强烈的照片。」

《东京压迫》记录了,像庞贝古城般被灰烬冻结的肢体。 他们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按在地铁玻璃上;有夸张的手臂动作,有毫无反抗的姿势。大多数人紧闭双眼,尝试在这样一个无法改变的现状下,选择向内,进入一个恍惚,稍为能控制的状态。

他说,「我想展现的其实是他们的煎熬,如果不把它们展现出来,我们便无法充分意识到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不易。」大都市高峰时刻,通勤者无奈的心境,呼吸在公共的玻璃上。

在这样一个人与人距离被极度压缩的空间,地下铁使人们不由自主的靠近彼此,也不由自主的展示焦虑,悲伤,痛苦和疯狂。 沃尔夫就在他们眼前,车开的30秒之间,全力记录并尝试诗意化这地狱般的恐怖。

克尔的这组作品,使他获得 Daily Life 一等奖。并奠定了其摄影大师的地位。

摄影不仅仅是记录而已,而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地铁的每一站都有停留,停留的每一站都有人生。我们都在车窗的倒影里,只窥见自己的些许不幸。却忽视同路人也很不易,然而这就是真实的人生。                                                                

没挤过地铁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 哥林多前书 4:9 |

因为我们成了一台戏,给世人和天使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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