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西尔维亚发现了泰得和阿夏的婚外恋后, 家里就开始了暴风骤雨。泰得就只身回到了伦敦。据说,真正的婚外情此时才发生。
(作者评论: 有些婚外恋,往往是婚中的人助成的。本来婚外恋只是在若有若无之中, 婚内人的愤怒和怨恨反而将自己的配偶推向了别人。奉劝所有婚中人, 如果发现自己所爱的人, 移情别恋。千万要冷静的先想想, 你还要不要这个婚姻。如果,你还爱着这个人, 就不能感情用事,要冷处理。有人说过, 热恋超不过3年。)
西尔维亚带着俩个孩子在乡下,精神几经崩溃。她每天凌晨二,三点爬起来写作。据说,她开始报复, 也去找男人, 但遭到了拒绝。
(作者评论:在这点上, 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永远无法和一个男人竞争, 去寻找新的爱情。)
很快, 西尔维亚也带着俩个孩子回到了伦敦,租到了一个小公寓。西尔维亚非常喜欢这个公寓, 因为, 这是爱尔兰诗人叶芝租过的公寓。我们中国人最近都知道这个叶芝,完全归功于一个电视节目《中国好歌曲》。一个中国小伙子—赵照, 将叶芝的一首诗谱成了曲, 这首歌红片了大江南北。歌名叫“当你老了”。
西尔维亚在这公寓里, 连电话都负担不起。寄出的稿件,和发表的作品,反应平淡。她还在看精神病医生。在这年的一个奇冷的冬天, 她用被褥,毛巾将孩子卧室的门缝仔细的堵好, 打开烤箱的天然气,自杀身亡, 年仅30岁。据后来考证,此时, 泰得和阿夏正在西尔维亚结婚的床上缠绵。
西尔维亚死后,一下出名了。好多女权主义者,谴责泰得杀死了西尔维亚。当然, 也如今天的中国社会, 谴责小三阿夏。阿夏和泰得生了一个女儿。阿夏和泰得结婚5年后, 用了和西尔维亚同样的自杀方式,杀死了自己和自己的女儿。故事就是这样的悲惨。
那我们再回来看爸爸这首诗,这里面就不单单是对父亲的愤恨, 是体现了一个妇女在男权社会中的挣扎,和对男权社会的愤恨。西尔维亚把自己比做犹太人,把爸爸比做纳粹。就是想说明自己是父亲和丈夫的牺牲品。诗中写到:
"发动机,发动机 吃,吃把我像犹太人送走。 一个犹太人到达豪,奥斯威辛,贝尔森, 我开始说话像个犹太人。 我想我可能就是一个犹太人。
蒂罗尔的雪,维也纳的清啤酒 都不很真也不很纯。 用我吉普赛的先祖,我的怪运 和我塔烙克牌,塔烙克牌 我可能就是有点犹太人。”
其实, 西尔维亚的妈妈是奥地利人, 并不是犹太人。而阿夏的妈妈是德国人, 爸爸是犹太人。泰得是爱尔兰人。
有另一类的学者认为,爸爸是一首情诗。看上去, 西尔维亚愤恨法西斯,但骨子里, 却是以德国人为自豪, 以自律,完美为傲. 正如诗中写到,
"哦你-
不是上帝是纳粹 如此漆黑,天空都无法挤进。 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 靴子踩在脸上,残暴 像你这样蛮横冷酷的心。"
这类学者认为, 西尔维亚就是那个崇拜法西斯的女人。她崇拜权力, 崇拜男性。她要找一个完美的男人,去建立一个完美的家庭。她找到了泰得。有评论家说, 西尔维亚是不会看上弱小的男人的。她要找的, 是强大的, 有权威性质的男人。这和她爸爸的教育是分不开的。她爸爸是一个非常严格的人, 在任何事情上都强调规则和纪律。她爸爸相信一切都要有秩序。有心理分析家说, 没有什么教育比一个父亲把规则放到任何事情中更糟糕的教育了。比这要糟糕的是, 西尔维亚八岁就失去了父亲。那么,这个缺失的父亲,就被想象成一个万能的上帝。而西尔维亚自己也要拼命地去做这个万能的上帝。她也希望她的丈夫也能充当起这个上帝的角色。因为父亲的绝对权威性, 和没有机会看到父亲懦弱的一面, 使西尔维亚认为男性就是个可以依靠的, 万能的父权。然而,当现实告诉她, 谁也不是上帝的时候,西尔维亚的精神世界就轰然倒塌。她开始对自己一直认为万能的男权社会发出了愤怒的呐喊:
"你不要,你不要再 做那只黑鞋, 我像只脚,住在里面; 三十年来,一穷二白, 无法呼吸。啊吃
在你黑色肥胖的心脏有一个木桩。 村民们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他们跳着舞,踩着你。 他们早就知道是你, 爸爸,爸爸,你这个混蛋,我解脱了。"
西尔维娅从我们中国人的角度来看, 是非常成功的。早早就出版了诗和画。一路拿奖学金,直到上了英国剑桥大学。这和我们好多中国的学子们有着多么相同的背景。找到一个又高又帅的丈夫,30岁前儿女双全。这是让人何等羡慕的生活。她唯一缺少的是财富,她的梦想是有钱了,将徳文郡乡下的房子买下来, 将泰得的父母和自己的母亲轮流接来住。然后,她和泰得, 一边旅游, 一边写诗,一个国家住几年。 多么美好的愿望。这也是现在的年轻人的理想呀。可梦破碎了后, 西尔维娅在临死前写的话是: “我唯一一件做得好的事是自杀”
西尔维娅的30年的生命和《爸爸》这首诗,给做父母的, 给做丈夫的, 给做妻子的, 给努力要在社会上出人头地的人, 有着警钟长鸣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