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拧他一把,说:“你整天就没想着干好事儿!起来起来,马上他们就过来了,你看你弄得,沙发布都皱巴了。。。”阿航依旧笑嘻嘻地按住我,低声道:“咬你一下怎么了?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好吧?你知道鹿青跟他女朋友都干了些什么?”“他们干了什么?”我瞬间好奇起来。“不能告诉你,”阿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摇头道:“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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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跟好朋友攀比,是一件很亵渎友谊的事情。也许,我内心是那种挺能面对现实的类型,知道比也比不过,所以我从来不去想佩华姐姐的漂亮或者雁黎学习的天分,想了也没用,我比不上。小罗阿姨这么一说,忽然让我有种顿悟,也许佩华真的暗自羡慕我。在她换到这个公司来之前,我们俩已经疏远了很多很多,情况是在她跳槽之后有了明显的改变。她会给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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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广州的旅行出乎意料的愉快。爸爸去年再次结了婚,在广州买了房安定下来。说起来,这是我第一跟所谓“后妈”见面,内心很有点忐忑。爸爸在路上告诉我,她姓罗,叫她小罗阿姨就行。小罗阿姨来火车站接我们,她老远一见到我们,就使劲地挥舞胳膊,仿佛久别重逢似的。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充满着蓬勃的活力,尤其是她的嘴巴比较大,笑起来非常有感染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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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岛上回来,妈妈来码头接我,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爸想接你去广州住两周。”我吃了一惊,这些年从来都是他回来看我,还从未带我去过他那儿。我愣愣地看着妈妈,小声问:“我可以不去吗?”“他说,你考试考得这么好,得奖励你点啥。”妈妈的语气很平静,很温和地劝我道:“去玩几天,真的不适应就早点回来。”“雁黎和铖铖,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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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大家不必要的费时来刷更新,我先做个小预告。下周五、六、日,瓶子我有一个50公里越野比赛要出门去参加,做不到隔天更新。所以周一、二、三、四会连续更新,五六日三天没有更新。谢谢大家!虽然这将是我第三个50公里越野赛,但是可能面临雨中作战。。。Wishme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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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行把他的脸稍稍抬起来,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去给他擦。这回阿航没有再挣扎,只是气哼哼地说:“问你半天,就不肯说,还想瞒着我。想干嘛,要保护他?”“本来就没什么事,你看看你闹的。都是同班同学,已经毕业了马上就各奔东西,非搞成这样有意思么?”“靳霏,咱们真得把话说说清楚了。”阿航推开我的手,跟我面对面直视,颇为严肃地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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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得早,一路过来大家都有些疲倦,午饭后先睡了一阵子。然后,老师们带我们去看了所谓的“水族馆”。小岛上的条件本来就不好,政府出资搞了这么个项目,收费不便宜可里面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进去没多久大家伙都吵吵闹闹要走,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想去海滩。男生们跟着王立峰组队,凑了人在沙滩上踢足球,阿航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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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肩并肩站了一会儿,海风扑面吹来,时间长了就有点儿凉,我拽了他一下,说:“进去吧。”船舱里的牌局热闹非凡,也许是为了释放一年来紧张的升学压力,一些平时不太说话的同学们这会儿都格外活跃。班主任和数学老师的脸上已经贴了好几张代表输牌的细长纸条,但他们都笑意盎然丝毫不以为意。我自然而然走道雁黎身边坐下,她的对家正是铖铖。我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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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直升考试的时间到来了。我们的走廊里贴了报名参加的同学名单,铖铖报名了,我报名了,雁黎也真的报名了。阿航在骨折后的这段日子里,他既不能踢球也没法打游戏,所以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班主任经常提及他的名字,说他是个开窍开得很是时候的男生,在最重要的时间点上能这么上进,绝对是个聪明人。再突击突击,直升并非绝无可能。但是,阿航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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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航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性,热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根,我的脸瞬间就涨红了。他的嘴唇在我脖颈里慢慢移动,大半个身体都快趴我身上了,我的心脏一阵狂跳,本能就是想赶紧逃开。可看到他裹着石膏的胳膊,我不敢用力去推,只能把双腿从他身下侧移了出去。我的肩膀还被他的右臂紧紧搂着,而臀腿失去了床的支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阿航懊恼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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