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蒲公英的种子

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有一朵毛绒绒的小花。微风轻轻一吹,我就离开了亲爱的妈妈。飞啊飞,飞到哪儿,哪就是我的家。
正文

我爱你

(2008-03-14 13:29:44) 下一个


当代四川剧作家魏明伦曾写过一篇“奇奇怪怪的四川人”,先是说了些四川人“文武全才,文到魁首,武到元戎”,却又列举了不少四川的奇人怪杰,最后点题之句是“三教九流,十妖八魔,。。。真是奇奇怪怪的四川人啊”。

川人这种“怪”的特质,理所当然地反映在四川话中。四川话属北方语系,自然没有南方(典型如江南吴侬软语)话的阴柔温婉,却也无典型北方话的阳刚亢直。但四川话却在不阴不阳之中显出些冲和自然,更在阴阳怪气中透出些洒脱通达。不急不慢,不温不火正反映出四川人特有的坚韧(如小平同志的三起三落),或曰滚刀肉(煮不烂,炖不耙),或曰死皮(死猪不怕开水烫)

记不起啥子时候在网上看到过一篇讲川人川话的文章,说道,四川话虽然表现力极为丰富,却不能用来说“我爱你”三个字。仔细想想,似乎的确如此。该三字不论如何调整音调,改变顿挫,咋个听咋个不象是在示爱,倒象是令对方鸡皮子紧急集合的集结号。如果后面加上成都话的语气助词‘san’或‘de ma’,听者不大可能会心旌摇动,倒是极有可能会产生踹他两脚头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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