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也谈六四
六四那年,我正准备参加高考,学习紧张,却仍然一有空就去大街上看学生们游行,每天放学后就去师大、湖大广场看铺天盖地的大字报。我们一向尊敬的数学陈老师说学生们不成熟、不理智,我们便慷慨激昂地在课堂上和他辩论。当年,我们都是热血澎湃的爱国青年。
25年后,理智回首,我非常非常理解当年投身其中的那一代人对六四难以割舍的情怀,可是平心而论,我真的觉得那场学生运动被人利用了。当年大部分的学生,都是因为一腔热血而加入,并不是很明确到底要达到什么政治诉求,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游行示威要达到的目标和底线在哪。一个不通过暴力革命而推动中国政治民主改革的绝佳时机就这样被错过了。
那时候我还没有学医,电视里看见赵紫阳在人民大会堂与学生代表会谈,那个叫吾尔开希的,穿着件病号服,抱着个枕头大的氧气袋,吸两口后才开始侃侃而谈。说是因为绝食,身体虚弱,需要吸氧才能参加会谈。可看他身强力壮、中气十足的样子,我心里不免就生出了一丝鄙夷,装B、做秀!
及至后来出了国,看到一些当年的民运分子、学生领袖的所做所为,心里的鄙夷就更加地多了。没有几个真正坚持理想的,更别说为了理想舍身取义;有的,只是政治投机。我经常想,当年如果翻了天,由这些所谓民运分子来管理中国,恐怕情形还要比现在糟得多。
中国需要政治民主,但绝不是由当年那些领导六四学运的人来完成。也许是时机还不成熟。等一批批海归带回去不同的生活方式、教育方式、工作方式和思维方式,在中国生根发芽,并且不被中国的官场文化和金钱文化所吞噬,等中国的文化和土壤终于能够孕育出有独立思想、也有完整人格的一批人、一代人而不是几个人时,也许那时候在中国实现政治民主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这段话我很同意。当时就是没有组织的自发学生运动,学生没有经验,外面没有“黑手”。
“我经常想,当年如果翻了天,由这些所谓民运分子来管理中国,恐怕情形还要比现在糟得多。” - 你这样类似的话我见过很多,这样的想法其实是对那场运动的误解。我认为那时的学生不是想“翻天”,他们想要的是民主和法制,想要共产党惩治官倒,接受监督。那时的口号还是拥护CP的。
这段话我很同意。当时就是没有组织的自发学生运动,学生没有经验,外面没有“黑手”。
“我经常想,当年如果翻了天,由这些所谓民运分子来管理中国,恐怕情形还要比现在糟得多。” - 你这样类似的话我见过很多,这样的想法其实是对那场运动的误解。我认为那时的学生不是想“翻天”,他们想要的是民主和法制,想要共产党惩治官倒,接受监督。那时的口号还是拥护CP的。
我们向所有参加支持同情那场伟大民主爱国运动的人们致敬!
(在中国大陆,由于受到共产党特权阶级的控制,到处都是贪赃枉法,权大于法,无法无天。)
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各企业事业组织都必须遵守宪法和法律。一切违反宪法和法律的行为,必须予以追究。
(共产党利用手中的武装特权,不顾国际舆论的谴责,非法悍然出动坦克部队,对手无寸铁的中国人民实施了史无前列,震惊中外的“六。四”大屠杀。依据本宪法,“一切违反宪法和法律的行为,必须予以追究”。凡是参与血腥镇压人民的所有共产党匪首,必将被押上人民的审判台。)
(证人证词回放,
这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时间:1989年6月4日凌晨.地点:北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大门口.人物:一群对共匪残暴镇压人民运动的愤怒的群众与共匪的武装警察.事件:人民群众在大铁门外高呼口号,高举双手,象怒涛汹涌澎湃的大海,抗议共匪屠城的暴行.突然,从大门里面射出几排子弹,门外多人应声倒地!幸存者皆四散逃命.此时我看到,有一个穿白色短忖衣的青年男子,已逃出几米远,但当他回头看到他的难友已经倒在地下时,他不顾个人生死,又跑回来去拉他的同伴.正在这时,大铁门中的小铁门开了,从小铁门中冲出两个共匪武警,一个把着门一个拿了根一米长的棍棒,恶狠狠地照着青年的头上砸了下去,青年应声到地.)
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
(共产党特权阶级利用手中特权,大肆挥霍从中国人民所榨取的血汗钱,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将大量的中国人民的财富,偷偷地搬运到海外,过着酒池肉林的奢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