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年前在一工厂当学徒工,(从农村插队到当工人,还是老爸托关系走后门才办成的)。新建工厂地处山沟,工厂已建成,在试车阶段,我们这批人都住在工棚里(俗称干打垒)。我们连(军事化管理,把车间,研究室都叫做连)有很大一批人是从设计院调来的,没带小孩和另一半的人都住在一个大棚子里。都是大学生,研究生毕业的,说话可有意思了。我整天听她们说话讲笑话,乐呵呵的。一点没觉到生活的压力。我拜一位老师给我讲有机化学。记得启蒙的第一课讲了碳氢氧组成了有机化学,讲了甲烷乙烯的结构。
我隔璧床的一位老师是厂里的翻译,上海人,是外语学院毕业的,原来在情报所工作。有人拿着她翻译的文献来问她“塔顶灌溉”是什么意思,她拿出原文来,那人一看,说:噢,是塔顶注水呀。
她们称某工为“帕劳波夫斯基”,看我一幅不解的表情,让我多念几遍,我才明白其中奥妙,笑个不停。原来某工的外号叫:怕老婆夫斯基。
“帕劳波夫斯基”的太太是随他一起调来的。在医院工作。虽然她从未和我讲过话,但我可佩服她了,因为她是协和毕业的。文革前,协和医学院每年只招50个,那考分可比清华北大高多了。
由此延伸,另一公叫“夸劳波夫斯基”。可形象了。
此工(程师)虽然曾在北京工作,但他父母妻儿都在农村。每到学习时间,在大工棚里,他往床上盘腿一坐,卷起烟,就开始夸起老婆来。听他说话,生动有趣,可比学那老几篇有意思多了。
怕老婆、夸老婆,都是一种美德。
有人说,世界上最美的声音就是表扬的声音。表扬是一种幸福的力量,幸福的婚姻,都是夸出来的。
哈,水星老弟原来也是“粑耳朵”。四川妹子更要夸了:漂亮能干,厨房厅堂旅游攻略都不在话下。老弟有福啊。
谢谢县令大人。白发是夸劳波夫,黑发是帕劳波夫。
谢谢麦子。我们这周是国庆节快乐。大家一起快乐
谢谢沈香。司机名字尽管去用。多可爱呀,应该是那个总统司机的爷爷辈了。
谢老林子. 感觉你也是个司机之一。独立日快乐
谢谢菲儿和小可。国庆节快乐
这段加在夸劳波夫斯基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