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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度裁员的日子:Happy Layoff Day to You All

(2008-02-15 07:53:38) 下一个

“硅谷的设计中心两个月后将要关掉,你们都被解雇了,公司请来了 GRIEF EXPERTS (咋翻译?痛哭流涕专家?),今天免费为大家服务。”刚赶来的总公司 CEO 低着头宣布,难过的像刚死了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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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一年半中连续六次裁员了,每次裁员都像被敌军偷袭过后,整不明白谁阵亡了,反正活着的就喜出望外的拥抱自己,再把阵亡同事的椅子和电脑顺走。每次灾难过后, CEO 电视会议照例安抚,一脸忠贞的说没有裁人的打算了,让人倍感被欺骗后的疲惫(谁说美国人不撒谎?)。多次偷袭后,规律来了:被裁的人都是先无法 LOGIN 电脑,然后纳闷,然后电话通知去谈话,然后泪眼朦胧的回来收拾遗物。所以每次计算机网出问题,人人都觉得日子到了,马上听取装箱声一片,后来干脆打好包,一棵红心,两手准备。裁员后空出的 CUBE ,大家习惯的用前主人的名字称它们为“ STEVE MEMORIAL CUBE ”,“ JANE MEMORIAL CUBE ”等等。随着不断裁员, MEMORIAL CUBE 越来越多,进了公司有置身坟场的感觉,怀念着这些消失的音容笑貌时,又品尝着劫后余生的负罪感。

裁员啊,裁员,不是在裁员中崩溃,就是在裁员中变态。同事中剃光头的愤怒型,蓄胡子的消沉型,花样百出。公司 EMAIL 里各种励志小故事流行,像什么中国的塞翁失马,印度的阿三丢象,美国的“我因为没鞋而伤心直到我看到一个人没脚”,思考的颠三倒四的,疑似人事部的奸计。同事们开始自救,除了干活的没有,什么都有,做贷款的,卖房的,搞咨询的,不一而足,研发部电话声不停,一片繁荣景象。常有人中午才西装革履的回来,掖下还光明磊落的夹着花花绿绿的宣传材料,一派面试成功后的自信。这帮孙子找到下家后就混着,等着领遣散费走人,整天问:“啥时裁员啊?我们都盼着这一天呢” 气的大老板放狠话:“谁再这么吊儿浪当,下次就不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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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电脑前,看到硅谷的设计中心关掉的消息已经公布了,公司股价暴涨,自己的股票终于解套了。我乐得左手紧握右手,代表股民感谢自己。想到有多少贫下中股,为买公司股票,卖儿卖女;又有多少贫下中股被公司的股票深度套牢,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股民的狂欢中,我们却自私的难过,脱离群众何其远啊。

想起免费的痛哭流涕专家,决定下午去见。她告诉俺失业后要分五个步骤慢慢去痛苦:震惊和否认,愤怒,自责,悲伤,接受。并伴随吃饭不香,睡觉不沉等症状。我说:沃靠,这不跟走失老婆的痛苦过程一样了吗?难道又要回到半夜被人从梦中摇醒喂安眠药的悲惨日子吗?咱不能伤心出点花头吗?专家表情庄严的说:工作没了,老婆跑了,爹娘死了,猫狗丢了,痛哭流涕的原理都是一样的,我们只是不同专业的 GRIEF EXPERT 。接着聊下去才发现:最近硅谷裁员太多,专攻失业的痛哭流涕专家生意太兴隆,价格猛涨,公司图便宜,请的这位是猫狗走失专业的,怪不得听她讲丢了工作像丢了宠物一样,怪不得她安慰的话语总让俺想起小时候丢了白猫的伤心事。

看丫的安慰不到穴位上,我像被小姐一通按摩的老中医一样着急。我其实是想好好的享受一下久违的“伤感”,“流浪”,“迷惘”,等等高档次情感,因为已经快没机会享受了。

我们组本来给 B 公司提供咨询服务,开始裁员后,没人管了, B 公司很不爽,私下问我们能否业余做,我们几个求之不得,与 B 公司勾搭成奸已久,这下好好做了两个月的咨询,特爱说:“ What can you do ? You fire me? ”两个月后,成了口头语,遗害无穷。

许多许多年过后,那家公司还是不死不活的耗着,而同事们在大革命低潮时能去的公司,都是优秀的公司,加入时公司股值又低,大多因祸得福了。由于低谷时,各公司都守身如玉,舍不得招人,所以一旦找到,那就是天生的一对。同事们各山头落草为寇,江湖朋友越来越多,路子越走越宽。每年的 HAPPY LAYOFF DAY ,不忘聚会一场,情同老战友。

很怀念那段等待失业的日子,没有心灵震颤的岁月,我这深刻的思想界人士,每天只能嘻皮笑脸的虚度,感觉特不习惯。(网友回贴鼓励:在装 B 的路上与您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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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59)
评论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谢谢楼下各位,你们的鼓励我收下了。
现在又到萧条期了,喜事来了,我们和喜事玩,悲伤来了,我们和悲伤玩。
大家玩好
茶缘 回复 悄悄话 哈哈哈,教我如何不爱你!围观兄真是语言大师,字字击中读者的痒神经,哈哈哈
cc99cc99 回复 悄悄话 围兄啊,每当我烦恼抑郁的不行时,就想到你。到这里,俺就笑了。又笑到不行,就想离开你。。。。。这里。
小小花 回复 悄悄话 牛人啊牛人!!
Panzerfaust 回复 悄悄话 围观兄,你太有才了!

summer_rose 回复 悄悄话 你怎么口才这么好,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这么流畅,CCTV要是发现了你,赵本山一定失业了。真是人才呀,文理都这么牛!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更正,再定睛一看,也不完全算贴错地方,该作者 每一篇作品都渗透着 搞怪兼刻薄,笑气加痞气,故不撤了,让这小子有到处都挨批斗的感觉也好 嘻嘻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围观小子:这次, 党和人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能有任何excuse了:我以为这里是那个 牛B系列之一,揭小美隐私的那篇,后来才发现 去错地方,只呼上当受骗。 这里,请 请 请你: 帮我准确地 delete 掉,你答应过要“悔改”的,那看行动吧!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突然想到,用挺到位的字眼来有形容围小子,就是:这人患了刻薄症,没药医了
半世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农村柴禾妞的评论:
别把悲伤留在心里. 和围子一样, "晒"出来. 否则干不了.....
油炸过的东西, 有时经放.........
农村柴禾妞 回复 悄悄话 "why me,why me"---"you think you are"(your boss)
你这深刻的思想界人士忒油菜啦.^_^
半世大哥的'油锅论'让人受益匪浅呀,哈哈~~~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其实哩,匆匆读的东西总会看走眼,本来NYWalker 讲得主要是如何找工作,很在理(要是过去的话我会洗耳恭听呢)。觉悟是自围观先生为其回言后,才有的,心下惭愧,评论错了也算了,但又撤不下来,高高挂着。自半世先生的一篇“感言”诞生后,不禁窃喜,首次发现有人陪同犯错,心里便踏实些,谢谢错友半世君。瞧,马上友情升级,高兴不?
半世 回复 悄悄话 回点点滴滴在心头&NYWalker:
钱这玩艺儿, 有时不大讲的清楚. 我想和吃饭有点一样吧? 少了是不行, 多了也有性命之忧. 年轻时, 饥一顿, 饱一顿的, 问题不大, 老了, 吃少点有益反而有利于健康. 饱了, 多了, 反而容易导致犯错误.......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NYWalker的评论:
谢谢你的建议,希望这些好建议对网友的职业生涯能有帮助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这位NYWalker 真会“精打细算”,好是好啦,但也满累的,钱太多了,也用不完,有几个大富翁死时, 会把所赚的钱,有计划地,“刚好”用完? 有几个能在见上帝时把钱一起带走?

其实,只要够用,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不错的了,有的人,赚钱不少,但付出的代价精力也大,老也老快些,不化算!
NYWalker 回复 悄悄话 Layoff is very normal. Just be ready for it when it comes. The package is always good if you find a new job in two weeks because you get double paid for a few months.

To prepare for that,
1. Maintain a set of senior skill in your field, it's always easy to find a job, the question is to find a good spot for you is hard.
2. Be a nice guy and never have enemy in the group. In group discussions, be humble and quiet, easy going. Give up some small favors to gain big ones. Being a critical resource is always good because the company keeps you isn't because they like you, it's because they NEED you.
3. When the fulltime job is settled down, always create a backup income such as online business income, tradeshows, rental income, poker income, etc... in another word, never sit on a paycheck and hope to retire rich. Always depend on ourselves to create a better life.

三藩市雨季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围观生活的评论:
会有这样的歧义吗?哈哈哈哈!那减少一半了,"可以好好想享受生活了"
To 半世:
您的油锅理论真是实用阿!:)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点点滴滴在心头的评论:
看你餐馆经历,看来我们都是苦孩子出身。但我更苦,我是黄连的尖尖,苦菜的花花,药罐的渣渣,苦孩子的头头

回半世:
是那个出户县农民画的户县吗?露马脚了?你说骗个人咋这么难呢?人生的路啊,你为虾米越走越窄?

回三藩市雨季:
“可以不问世事好好享受生活”?咋听着像变成了植物人了?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半世先生,您说话真的很玄呵,要反复琢磨才懂一点点,我在围观小子那边的文章那,因无知而开罪您,后来恳求笔者把他拿下来,不要让本人继续晾在那出洋相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小子还有算点良心,拿下了,阿米托弗.,这下您感动了吧?倒头来是我自己下不了台 嘻嘻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半世先生:看到你回围观小子时,那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起来,你也够刻薄的, 是受那围观小子影响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得提高警惕,不要被你们的“精神”污染了 嘻嘻
半世 回复 悄悄话 滴滴:
就是勤快才被炒啊! 看到过油锅不? 把什么东西先捞起? 跌打滚爬的先捞起. 没动静的一点事没. 那句话怎么讲来着? "沉""默"是金啊...
半世 回复 悄悄话 围观老弟:
你要是拿户县农民"话"骗"滴滴"就有点真是"骗子"了. 要说"介"是山东或河北话还靠点譜. 西安不是偶祖籍,可是偶家乡啦........户县就是走去吃农家乐的距离啦......
前一年公司关大门, 遭遇了生平第一次"请君上路". 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有点沮丧. 真上了"黄泉"路, 到也没有什么不坦然. 左右看看, 是人的都站的还直. 临出门时, 还不忘和HR小姐道个别: 谢谢啦, 找机会下次偶送您哪....
三藩市雨季 回复 悄悄话 重新再回到20岁,围大虾就可以好好享受“久违的‘伤感’,‘流浪’,‘迷惘’,等等高档次情感,因为已经快没机会享受了。”。

恭喜围大虾已经可以不问世事好好享受生活了!什么时候能到围大虾的生活境界呢?整天想着怎样可以多挣点钱,55555555555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遥想当年,留学生做餐馆工的日子,不是打烂盘碗,就是整个摔倒,饭菜都打掉了,甚至连人带汽水瓶一起滚落到地下室,玻璃瓶全打碎了,一手鲜血,手掌肿得老高也不敢求医。 绰号为“三跪九叩”,当然要炒啦,老板说,我哪能常为你擦屁股啊?

于是眼泪汪汪,想不通呵想不通, 本人这般勤快 也要炒?这不是有眼不识秦山是什么?

见工时,说自己经验丰富。老板问 何以见得,我自豪地说:“我曾干过二十多家餐馆!”老板于是警惕起来,问:你最长的那家干了多少天? ” 我哑了。 没哭,因为非炒鱿鱼之列,只是 - 不予聘用。

作者此篇妙文,把人拉回到过去的“峥嵘岁月”中......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点点滴滴在心头的评论:
我说的是户县农民话,呵呵

回clearskies
你的默收下了

回may_s
谢谢收看和支持

回凡人凡人
说得对。每次别人被裁时我都特理解,可每次我被裁时就特不理解。在那里“why me? why me?”的没完。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围观小子,你在回答ruxin00时,那句“介书讲啥滴?”,让人看了笑个不停(停不了!) 那个“介”字好像是乡下人的口音耶,对吗?

回答读者的问题时,要严肃些,不要说“家乡话”,人家不懂,我是琢磨了好半天才弄明的, 当然,也笑了老半天。

顺便问下,是哪的乡下音?我是好奇问,无他。也想学学(从小带大我的阿姨,是潮汕人,故我会说点潮州话,也会听)。

到目前为止,我的留言累积了不少问题,你得一一作答,不可偷工减料,那样对读者不敬,不好滴。
介书讲啥滴?
clearskies 回复 悄悄话 真被裁啦? 默一个~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以你的文笔,“嘴贫”得无人能与之匹敌, “先生”一词似不match。从今开始,“先生”不再,该称“围观小子”好了,阁下不会觉有冒犯之嫌吧?嘻嘻

另外,I am wondering 你怎样与你父母说话的,也是这样的吗?????

你爸爸一定会批判道:“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完了!”

你母亲则会摇头再摇头,叹气道:“唉,不知这孩子从哪学的,怎么跟我们完全的不像呵,糟了。 ”

你姐肯定会扭着你的耳朵骂道:“你讲话给我严肃点好不好?!”

我猜得都对吧?
may_s 回复 悄悄话 看丫的安慰不到穴位上,我像被小姐一通按摩的老中医一样着急。我其实是想好好的享受一下久违的“伤感”,“流浪”,“迷惘”,等等高档次情感,因为已经快没机会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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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喜欢你的幽默。
凡人凡人 回复 悄悄话 给人打工,被裁掉很正常。经济不景气你也会辞掉家里的帮工。美国有裁员,中国有下岗,哪里都一样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回calman和Quarx :
被裁的次数越多,朋友圈就越大,
硅谷还有失业工程师协会,好像叫CSIX(?),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

回smith34
LOSER需要POSITIVE,WINNER不能,否则乐极生悲,嘎嘎

回点点滴滴在心头
我还要藏起来八卦朋友们,猛抖他们的隐私。露脸后就没人请我去PARTY了:)
谢谢一路支持


回憨憨鸟
他们都会从青葱岁月被生活慢火煎得咬不动的:)
Quarx 回复 悄悄话 回复calman:
Agree! It is very real.
smith34 回复 悄悄话 great to be positive, you loser
calman 回复 悄悄话 It is a great article. I am working and living in Silicon Valley too. What you talked is real story. Those laid off coworkers in previous company do have gathering very often and they really like it.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一点建议:
围观同志啊,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尊容 放在你的自留地里,让我们看看你的样子,你把我们个个都害得“痛哭流涕”,很是好奇,让iff来更准确地给你算算命!!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hey 憨憨,你已经上来逛了?!快回去看悄悄话,我有最高指示对你说!
憨憨鸟 回复 悄悄话 很好玩,只有精神强大的人才能乐观的对待生活上的挫折。我觉得我们从国内来的人都是被教育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好学生。所以生活中一点点小挫折就开始哭天抹泪的承受不起
点点滴滴在心头 回复 悄悄话 原来是你啊,围观先生!

本来我是到你的自留地逛一下,在那,给你的忠实读者憨憨鸟留个话,在扫描一下有否新作,看到此篇,想起文学城 home 版,好像也有类似的题目,马上回到那看,原来是你!

在此文我一边看,一边笑得眼泪汪汪,你大概是从其他星球上降临到这的异类,说的话让人捧腹,“怪诞荒唐”,也不知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编的,佩服也!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回浪浪
嘿嘿, 俺已经被生活生煎得外焦里嫩了

回dryadium
俺们遭得罪多,血泪故事也多,王朔也需要让生活好好操一操

回highage
好,你现在先玩忍辱负重的,伪装上进哄哄他们

回Dora1
谢谢捧场
浪浪 回复 悄悄话 很喜欢你的调调!
dryadium 回复 悄悄话 阿围哥的故事,比王朔还王朔,超赞!

你真害人呐,这里很黄很暴力的故事那么多,害我今儿花这许多时间在这里转悠。。。咔咔:)
highage 回复 悄悄话 等我拿到绿卡,也可这样潇洒了。
Dora1 回复 悄悄话 我喜欢你的文章! 高, 就是高!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回yizhong :
估计您表现不好,所以不能解雇您

回柔桑
谢谢

回ruxin00
介书讲啥滴?

回胖猴子
不是在裁员中崩溃,就是在裁员中变态嘛

回陈默
谢谢大作家, 受宠若惊

回ad500
哭坟专业户, 嘎嘎嘎, 我乐喷了

回北川
谢谢鼓励

回airportmm
谢谢,一看就是行家

yizhong 回复 悄悄话 深有同感! 在盼望中等待被裁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你比我幸运啊! 本人去年等了一年也没等到公司裁员. 主动跑到人事部去问近期有没有裁员,偶想志愿走人, 结果得到的也是否定的答复. 最后只好自己不太情愿的辞退了原来的老板, 到新公司去报道了. 本来打算拿个裁员包回国住它几个月好好的度度假呢! 结果计划也泡汤了. 好惨哦!
柔桑 回复 悄悄话 有意思
ruxin00 回复 悄悄话 check this book: your life or your money
胖猴子 回复 悄悄话 哈哈,你可真够贫的。能这么调侃一段可能很心酸很焦虑的日子,牛人!
陈默 回复 悄悄话 围观兄,读了这篇及你其它的文章,很喜欢你调侃自己、调侃生活的态度。聪明自信的人才敢于这样,让一切都融在嬉笑怒骂之中。

对成天拿腔拿调装大爷的男人和咋咋呼呼作怪的女人向来是敬而远之。:)

ad500 回复 悄悄话 痛哭流涕专家-〉痛苦专家-〉哭坟专业户
北川 回复 悄悄话 写的很有意思.
北川 回复 悄悄话 有意思.
airportmm 回复 悄悄话 GRIEF EXPERTS 悲伤心理疏导员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山虎1的评论:
嘿嘿,苦中取乐嘛,

别担心,咱家有好多沙发
山虎1 回复 悄悄话 痛苦!看得我一直笑,肚子疼了。
悲哀!只因多看了几遍,沙发被人抢了。
上火!正给同事们朗诵此文,老板进来了。
围观生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sinead4273的评论:
好快! 谢谢鼓励.
sinead4273 回复 悄悄话
好文!

“痛哭流涕专家?”

“谁说美国人不撒谎?”

同一。。。

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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